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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从未过河,何来拆桥来说!”
“好好好……呵呵……当初是谁让本宫去太后那里说情的,难道你都忘了?”
沈遥对宋懿如深为厌恶,只是她现在还有利用价值,冷静之后,想想,也不能得罪她太过,他不阴不阳的笑了一声。
“臣不敢忘,所以臣才会说从未过河,何来拆桥之说。”
宋懿如眉毛一皱,疑惑深深:“你这是什么意思?”
“臣正在河上,且会一直在河上,自然不会拆桥。”
宋懿如一听,顿时转怒为喜,沈遥的意思是他正和她在一起,并且会一直在一起。
脸上溢起一种娇羞之态,她忙将长剑收入剑鞘,红着脸,软绵绵的往沈遥怀里一倒,伸出玉指纤纤手在沈遥胸口画圈圈,媚态十足的撒娇道:“子越,你真坏,你能不能好好说话呢?你这样真是叫人爱也不是,恨也不是。”
“……”
旁边的赵燕京早已自觉的退避一侧,听闻此话,也深为感慨,女人一旦主动起来根本让人招架不住。
沈遥伸手拍了拍她,脸上却丝毫没有动容:“公主能好好说话,臣才能好好说话。”
“你还一口一口个臣啊臣的,子越,你分明还在我的气。”
宋懿如纤纤绕指柔,在他胸口继续不停的撩拨。
沈遥剑眉一皱,本能的想要将宋懿如推开,又顾及她的体面,没有动作,僵硬着身体冷淡道:“公主,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
一语未了,刚还柔媚的要滴出水来的宋懿如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事,停了手上动作,抬头便冷脸质问。
“子越,我问你,你和洛婵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她会和你单独待在马车里?”说完,手指往他胸口重重一戳,红着眼泡道,“说,你的心里是不是还惦记着她?”
比起姬长清一个死人,洛婵更让她忌惮。
死人就是死人,永远不可能从坟墓里爬出来和她争夺子越,洛婵就不同了,她可是活生生的一个人,这个人还悉知她不堪的身世隐秘。
听到宋懿如的连番责问,沈遥眉心修倏地一跳,自从姬长清死后,他就没过过一天清净日子,前前后后大大小小麻烦不断。
好容易摆平了苏冷的事,结果苏治贤又杀了韩勋,这也就罢了,洛熙平那只老狐狸偷偷摸摸的把苏治贤塞到了他的手上。
还有,他和洛婵的谣言传的满天飞,这于他的声誉实在有损,洛婵还有脸让洛府的人跑来找他。
他突然回想起,曾和姬长清出外郊游时,遇到一位游方和尚,那和尚说姬长清龙睛凤颈,贵之极也,只是命里有大劫,若能平安度过,必旺夫益子,世享荣华,若不能平安度过……
那和尚面色凝重的摇头一叹,没有说破天机。
当时,他和姬长清都不相信那和尚的无稽乱言,所以根本不在意他后面没有说破的话。
现在细细想来,那游方和尚说的也有些道理,
姬长清死了,他的麻烦也就来了,难道她真有旺夫之像?
“子越,你怎么不敢说话了?”见他愣在那里,没有回答,宋懿如更觉他心虚,用力将他一推,哭着道,“你……你的心里一定有洛婵那个无耻的贱人,你想娶她是不是?”
沈遥踉跄了一下,随即站稳脚步,眼神阴鸷的看了看宋懿如,正要说话,忽见他身边的另一个侍卫满身是伤,拖着一瘸一拐的步子狼狈万分的跑了过来。
“大人,不好了……”
沈遥见他受伤,微微一惊:“又出什么事了?”
宋懿如见沈遥面色不太好看,满腔的怨气也不敢再随意发作,安安静静的站在那里等待沈遥处理正事。
“人……人犯被……被人劫了。”
虽是大冷天,那侍卫急的一头一脸的汗,咸咸的汗流过伤口,腌的发疼,那侍卫连汗也不敢擦。
“什么?”
沈遥更加震惊,这皇城脚下,谁能有这样的胆子和本事劫人?
难道是苏家?想想又觉得不可能,苏冷是他的手下,他对他深为了解,他没有这样的胆量,也没有这样的本事。
疑惑间,他沉住了气,又追问道:“在哪里被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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