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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亲,这平安符真是玥儿撕的,你要打要骂,玥儿都认……”
洛玥没说完,就已经被双儿和秋司扶了出去,谁也没注意到她眼里闪过的阴冷笑意。
“春晓,你到底看见了什么?”
“奴婢昨儿看见裳儿在夫人屋子里鬼鬼祟祟的,奴婢本还疑惑,但也未曾细想,刚刚才知道五姑娘送给夫人的平安符被撕了,奴婢怕……”
见洛玥走了,春晓才敢放心大胆的说出了自己的怀疑,说到半途,再度欲言又止。
“怕什么?”
沈氏想起昨日裳儿的确来过,一来是向她请示洛樱出府安排事宜,二来是送来了洛樱亲手做的栗子酥。
春晓猛地一摇头,自我否定道:“不可能,奴婢觉得五姑娘不应该是这样的人。”
“怎样的人?”
沈氏在春晓的话中听出了些许道道,这平安符很有可能就是裳儿撕的,其目的就是嫁祸给玥儿。
一旦事发,谁能想到秋风院的人会撕平安符,头一个怀疑的就是她的玥儿。
她自我认定了这样的答案,心里舒了一口气,玥儿果然是好孩子,可是玥儿为什么又要承认呢?她疑惑重重。
“咚咚……”春晓跪下,重重磕了两个响头,额头撞击地面,几乎撞出血来,“这些都是奴婢胡乱猜度的,若有错,还请夫人饶恕。”
“你尽管说来,我不怪你就是了。”
“夫人,你看事情会不会是这样的,裳儿见夫人多疼了五姑娘,替六姑娘鸣不平,她素来性子急,所以偷偷撕了平安符想栽脏给六姑娘。”
春晓说的煞有介事,唯恐沈氏听的不够明白,继续补充。
“刚刚夫人派人去兰亭院时,奴婢才知道出了这样的事,奴婢将心里的疑惑告诉了姑娘,一来,姑娘不愿夫人和五姑娘生了嫌隙。二来,姑娘时常在屋里叹息,说五姑娘过去受过很多苦,不能再凭白冤枉了她。三来,也没有实证能证明就是裳儿撕的,所以姑娘不准奴婢说,姑娘想一力担下所有罪过,就是怕牵连到五姑娘,徒惹夫人伤心为难。”
“原来是这样……”沈氏滴下泪来,又是后悔,又是自责,“我误会了玥儿,我怎么能误会玥儿呢?那孩子是我一手带大,她一直都那样乖巧善良,事事都为人着想,我这是怎么了……”
在这一刻,她几乎没有犹豫,将感情的天平彻底倾向了洛玥。
她一个嘀嘀咕咕,想到这件事其实是洛樱在背后指使,舒出的那口气又重新压到心底。
她怎么忘了,一个能鞭打洛庭尹,还能得老太太赏的人,能是个简单的小姑娘?
许是她长在乡野,一直没有人管教,才学得这一身的狠毒和阴谋诡计,就如当初她推洛婵落水一样。
对洛樱刚刚升起的温情,又冷了下去。
不管如何,她还是不愿将事情闹大,她颓然的挥挥手:“你下去吧!这件事不准对任可人提起。”
“啊?”见沈氏有将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意思,春晓大失所望,不甘道,“难道就让六姑娘凭白受了冤枉?”
“谁让玥丫头受冤枉了!”
突然,一个清厉而严肃的声音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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