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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会说没关系,我没有那么大方。司徒清,我不会原谅你,但不会告你,更不会嫁给你。从前我一直都把你当成是我的恩人,我觉得我欠你的,一辈子都还不清。这回,我终于还清了。
她无声地啜泣着,一切的思想斗争只在心里进行,不跟他说话。
她要是疯要是闹,他可能还安心些,谁想到她竟然这么安静。
“白迟迟,你在干什么?我说的话你听到了吗?”
她还是不说话,他很担忧,转回头看她,像个楚楚可怜的小动物一样贴着椅背。
“别生气了,这些难受都会过去,你父母希望早点看到你有个好归宿,我明天就去提亲。你放心,我一定会对你负责的。”
她一直都不说话,从来都没慌过的司徒清终于有些不淡定了,还总担心她是不是体力不支昏倒了,再次扭头看她,她身子在颤抖,应该是在哭吧。
这举动揉的他的心别提多难受了,这傻丫头,他都说了会给她负责的,她还哭个什么?
能嫁给他这么好的男人,她应该高兴才对!
把车开到司徒枫家楼下停好,司徒清扫视了一下小区院子里没有人,他打开后座的门,钻进去。
大手刚触碰到白迟迟的身体,她就尖叫了一声:“你又要干什么?”
“在院子里能干什么?还能车震吗?”他的声音里有几分笑意,想逗她高兴起来,她可不买账。
“别碰我!”她像个刺猬似的,双手环胸护住自己,警惕地看着他。
他的心因她的戒备有些闷,想伸手安慰下,猜想她情绪会更加激动。
“我不碰你,你自己走下来吧!”他说完,真从车里钻了出去。
混蛋!她身上半丝不挂,怎么敢下去,他就是故意的,恨的她牙痒痒。
白迟迟用手按住自己的破碎裙子,往车外瞄了瞄,虽然没有人,她也还是不敢下去。
不由自主的,她的眼光又带着几分无奈,几分求助地看向可恶的他。
“要不要我抱你走?”他噙着一缕笑,站在车外气定神闲地问她。
“你!”白迟迟气的声音一颤,她是真的很想有骨气谢绝他的帮助,奈何在这种情况下,根本就没法有骨气。
“来吧,我帮你,想让我抱你出去,就乖乖听话。”司徒清再次上车,把撕成两半的裙子给她裹好,开口的地方放在挨着他身体的一边,小心翼翼地抱她下车。
她才不感激他抱她下车呢,都是他给撕坏的,他当然应该抱她出去了。
走到自己单元的门口时,有一个男人从司徒清的身边经过,他忙把白迟迟搂的更紧,还转了个方向。
那男人只看到白迟迟一只脚,司徒清都恨不得对他动拳头了,等那人走了,他赶忙加快了脚步。
“以后这种事我们还是在家里做。”上了楼,到了自家门口,他小声在她耳边说道,还说的极其自然。
呸,谁还跟你干这种事,这次都是你强行的,还能有下次,你这混蛋做梦吧你。
白迟迟心内腹诽着,脸却红的像火烧一样。
他低头看着她红彤彤的小脸儿,明显地写着羞,写着气,娇俏的模样让人忍不住想亲她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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