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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婧确实好几天没来烦她,安静的像是消失了一般,郝映对此深表欣慰。
与此同时,卢姐却被自家女儿这样安静的状态给吓的不行,卢婧这个疯疯癫癫咋咋呼呼的丫头哪天才是不说话才是奇了怪了。上一次她这样的反应是五年前,没安稳个几天呢,她就拿着削铅笔的小刀子一下就给她姐姐脸上划拉了一道口子,这次的卢婧不知道又打着什么主意了。
其实卢姐早已经看清楚了,镇子上新来的那两男一女,哪一个都是他们碰不起的,只希望女儿这次别惹大乱子。
郝映看着自己的腿也好的差不多了,觉着完全可以偷偷摸摸的收拾行李走人了。趁着晏谨南还没过来送营养汤,她一大早就开始忙活,把自己的行李摆放整齐,不常用的先塞进行李箱。
“收拾东西要去哪儿?”身后忽然响起沉沉的男声。
以为是晏谨南,她随口就答:“我们不是说好的吗,你帮我摆脱陵嗣,然后我就可以自己滚蛋啦。陵嗣几天没消息,估摸着也回江城去了,他那样高高在上一个人,肯定受不了这样的打击。我到时候偷偷摸摸回江城,再换个工作,以后碰面的概率应该是微乎其微的吧。”
忽然觉着奇怪,这才八点钟,今天晏谨南怎么来这么早?往常,他都是午饭的时候来。
放下手头的动作往后瞧了一眼,郝映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她瞪圆了眼睛:“你,你,你怎么还没走?”陵嗣几天都没个踪影,她还以为他早就离开了。
他一身浅色休闲装,容光焕发,跟那天雨中离开的狼狈模样比起来简直是天差地别。郝映觉着陵嗣特别像是个妖精,恢复能力特别强,并且善于吸光别人的精气,让自己变得强大。她瘫软无力的那一瞬,他便变得神采奕奕。
“又结巴了,是代表你不希望我走的意思吗?”陵嗣蹲在她面前,看着她涨红的脸蛋,笑着伸手捏了捏,“口是心非的丫头。”
打掉男人的手,她没好气的说:“谁口是心非了,你怎么还不走?”
“你不走,我怎么能走呢?”陵嗣眯了眯眼睛,看似在笑的眼睛正在对郝映发出警示。他怎么会相信那么拙劣的借口呢,郝映一定是想借着晏谨南的话摆脱自己罢了。
可陵嗣却不得不承认,当时的他确实被愤怒冲昏了头脑,明知道根本晏谨南说的不可能是事实,但他仍旧放不下面子,只能选择一走了之。
可很快,他就醒悟过来,也有些后悔。
郝映这个小没良心的,连自己都看不上,怎么可能看得上心思沉重的晏谨南?可她看不上晏谨南,不代表晏谨南看不上郝映。万一晏谨南真的耍什么阴招把郝映拐了,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将手上的工作全部压缩在三天内完成,他特别挤出了半个月的时间来跟这个小没良心的耗着。
晏谨南?出来混的迟早是要还的,他出来溜达这么久,也是时候回去当他的晏氏总裁了。晏谨南的行踪一直是保密的,因为晏家人根本找不着他,所以才能闲着这么多天不用回江城,陵嗣直接把他的行踪当人情卖给了晏父,然后跟着晏家人一起来了安宁镇。
这一次,他有时间足够的时间在这里耗着,可晏谨南--没有。
“你干嘛笑的这么恐怖?”郝映从地上爬了起来,远远的躲着眼前的男人。
陵嗣摸了摸自己的脸,恐怖吗?他自认为已经笑的很委婉了。一个软绵绵的抱枕袭来,正中他的脑袋,“你是怎么进来的?我明明锁着门没有开!”
干脆利落的接住枕头,放在鼻尖闻了闻,还有她的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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