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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路猫着腰穿越枪林弹雨,途中又从死人手上剥了一支步枪,沿着文殊之前的去向寻到不远处的一间木屋,空气中弥漫着厚重的血腥味,门口地面血迹斑斑——想必这里就是刑房。
木屋房门微敞,门廊处横倒着两具看守的尸体,都是向内冲的姿势。小马心中隐约觉得不对劲,侧耳听了听里头的动静,然后撞开房门冲了进去。昏黄灯泡照射下,只见刑架上一具姿势扭曲的尸体——脑袋被整个拧转过来朝向背后,两手掌心分别钉着两把刑刀,身上多道纵横伤口,像是临死前被拷问过什么。
小马的眼睛骤然发红,狂吼着冲了上去,刚冲了两步发现自己一时急晕了头看走了眼——这尸体不仅穿着衣服,而且没胸。不是玉观音,竟是文殊。
他松下一口气来,劫后余生地大骂了两声,冷静下来看向四周。除了这具尸体,屋内空无一人,一双血染的赤脚印越过文殊的尸体走向屋外。
小马随着脚印冲出屋外,泥土和树叶掩盖了血迹,天色昏暗他一时分辨不清,不知道玉观音拖着重伤会去向哪里,急得端着枪站在原地大喊,“小玉!玉观音!”
附近的两个私兵一边开枪一边朝他冲了过来,小马狂吼着朝他们开了两枪,眨眼间就被激烈的子弹回击得躲回刑房内。两个私兵戒备地靠近刑房,窗户上突然冒出一个持枪的人影来,被他们立马还击的子弹打得血肉横飞。
两个私兵端着枪步入刑房检查战果,却只见到文殊贴在窗边不成人形的尸体。躲在门后的小马一石头敲在其中一人脑袋上,对方怪叫一声倒地。另一人瞪着眼睛与小马面面相觑,被小马笼罩着他的壮硕身躯和凶恶面容吓得瑟瑟发抖,小马一把抢了他的枪,抵在他脑袋上。
“玉观音去哪儿了?”
“@#¥%#¥……%&。”那私兵结结巴巴地冒了一通泰语。
小马一个字都听不懂,狂怒地吼道,“玉观音去哪儿了!”
“@#¥%#¥……%&!”那私兵吓得都要尿裤子了。
“玉观音!Where!”小马换用英文吼道。
“Nononono!Inono!”对方英文比他还蹩脚。
两人牛头不对马嘴地扯了半天,小马气呼呼地一枪托砸晕了他。刚冲出刑房,就被另外一个私兵枪口抵住脑袋,他只能把枪扔了举高双手。
“¥……%@#¥%#&!”那私兵吼问他。
“Inono!”小马满嘴跑火车地解释道,“Iand金弥勒,friend!Friend!Inolike玉观音,kill!Iwantkill!”
私兵一句话没听懂,就听懂个“kill”,更加激动地吼骂了起来。两人鸡同鸭讲地又扯了几句,突然“砰!”一声枪响,血浆溅了小马一脸。
“吵死了,”出现在不远处的玉观音道。她披着一件从死人身上剥下来的迷彩军装,垂在身侧的手里持着一把手枪,靠墙虚弱地站着,满脸血迹的模样不比小马好上多少。
“你怎么才来?”她疲惫地说,脚下一软跌了下去,被冲上去的小马接进怀里。
……
竹林里的激战仍在继续,突然一阵冲锋枪响震彻天地,地藏王高举着金弥勒的“佛头”走了出来,大声喊了数句。枪火渐息,私兵中走出两个小头目,与地藏王隔空对话了几句,其中一人突然抬手击毙了另一人,带众扔掉武器,向地藏王跪拜了下来。
有奶便是娘,谁有钱势谁话事,到哪儿都是一样,这场毒枭内部的权力转移进行得快速而顺利。地藏王枪毙了几个隐藏在人群中的金弥勒的心腹,这便传令下去,收拾尸体,打扫战场。
这一场内乱死伤众多,在场尚能站立的不过三四十人。秦皓的腿在刚才的混战中被流弹擦伤,被夏六一搀扶着坐在茶厅外残破的座椅上。小马这时候屁颠屁颠地背着玉观音跑了回来,“大佬!”
“还活着?”夏六一问。
小马颠了玉观音一下。玉观音闭着眼睛,在他脸上拍了一巴掌当作回应。
“活的,大佬!”小马兴奋地答复道。眼见一场恶战宣告结束,玉观音也活着带回来了,他心情上佳,凑上来开始拍马屁,“大佬真是英明神武,三两下就把金弥勒这个狗日的老变态给弄死了!嘿嘿嘿,大佬,你看阿皓兄弟也受了伤,你能不能让那个黑猩猩给我们派个车,赶紧送下山找医生?”
夏六一想了两秒才想明白他说的“黑猩猩”指的是地藏王,好笑地往他脑门上敲了一下,“还用你说?!金弥勒的私人医生和现成的医疗设备都在这儿,地藏王派人抓他去了,一会儿就拎回来给他俩看看。”
小马放下心来,将玉观音放了来,又擦脸又喂水。夏六一见他紧张万分地跑前跑后伺候玉观音,明显是对她动了真感情,心里头只觉啼笑皆非,还有些痛心疾首——他以前从不相信有人会对玉观音这等人动感情,更万万没想到栽个大跟头的这人是小马。真是上好的一坨马粪,白白地被插了一朵毒花。
……
玉观音喝了两口水,突然侧耳听了一听,问,“你们听到什么没有?”
夏六一警觉地站了起来,远处传来一阵枪响,在深夜空旷的山中格外明显,夜风呼呼刮过耳侧,他听见了直升机的嗡鸣声!
两辆直升机出现在山间群屋的上方,刺目的光芒突然从半空中扫射向了他们,一连串义正辞严的呼喊从直升机上的大喇叭里传来!夏六一听懂那是亮明身份、劝他们缴械投降的示警,禁不住神色大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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