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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赶紧大步走出客房,顺手关了灯关了门,走回自己的卧室。
一进去就直冲浴室冲凉水澡。
冲了半个多小时体内的火才浇灭,他起身看看时间,已经快两点了。
简单吹了吹头发,躺在床上,想想明天早上七点还要陪苏合一起去逛商场,嘴角不自觉的扬起……
客房里,苏合处于半睡半醒中,可心里却像吃了蜜一样甜……
夜已深,大部分家庭都已入眠,唯独苏家,上上下下都被一片阴霾笼罩。
有句话叫自作自受。
用到乔玉珍和苏澜身上再合适不过。
“爸爸,这都是苏合搞的破坏!我们为什么不能告她,就应该让她赔偿!”苏澜还在哭泣。
“那个贱女人是疯了,你看这花瓶,我可是花了二百多万买的……”
“还有这幅画……”
乔玉珍和苏澜亲自收拾着残憾,一直收拾到现在,也哭哭泣泣嘟囔到现在。
“就应该报警,让她赔偿!挨千刀的贱人!”乔玉珍抱着一件她最喜欢的陶瓷花瓶的残骸轻轻擦拭着,恨的咬牙切齿。
“她这种人肯定会天天做噩梦!”
“都给我闭嘴!”苏景坤猛拍了一下桌子。
这奇异家珍被毁了他心疼,可还有比这更让他心疼的。
他看着乔玉珍和苏澜,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先好好给我说说你们欠霍家这一千万的事儿!”
乔玉珍和苏澜同时愣住,“霍家?一千万!”
那天回来以后因为编了谎言把错全放到了苏合身上,所以就没敢提这一千万的事儿,一个多星期了也没人来催债,她们以为这事儿就这么过去了,谁知道……
看乔玉珍和苏澜都不说话,苏景坤更加愤怒,“你们一个豪门阔太太,一个千金小姐,丢不丢人?”
“景坤,这件事情我们当时不是故意瞒你的,而且这事儿你不能怪到我和澜澜身上的,都是因为苏合那个贱人……”
“闭嘴!”苏景坤看着乔玉珍这种只会一味推卸责任的嘴脸厌恶至极。
看苏景坤真发了火,苏澜在一旁站着小声哭泣,不是那种撒娇的苦,是害怕……
乔玉珍也被苏景坤震到,好一会儿才拉着他的衣袖道,“景坤,这件事我的确不该瞒着你,可真的是因为苏合!”
“唉!”苏景坤一把推开她坐到了沙发上。
“钱是小事,你知不知道,你一声不吭就把霍先生得罪了!你让我们苏家以后还怎么在宣城发展?你这是要害死苏家!”
乔玉珍这才意识到危险性,可当时她是真不知道那个男人就是霍世庭啊!
她也顾不上哭泣,赶紧走上前挨着苏景坤坐下,“景坤,我当时真不知道那人就是霍先生,我也是看澜澜被苏合欺负了才上前。”
“现在说这个还有什么用?”
乔玉珍憋不住哭了起来,“都是被苏合害的。”
“好好的家,看被你们母女搞成了什么样子!”苏景坤冷声斥责,自己心里也是烦躁的不行。
哭哭泣泣一团糟,苏景坤揉了揉疼痛不已的太阳穴,起身就往外走。
“景坤,你去哪儿?”
“西房!”
“……”
苏景坤离开以后苏澜才走到乔玉珍身旁坐下,“妈,都怪苏合那个贱人!”
提到苏合乔玉珍眼角闪过一抹狠戾,老的她都治的了,还怕这小的?
“放心,我早晚也会把她送进监狱!”
可说完以后,再一看这地上的狼藉,娘俩抱在一起哭成了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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