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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把我带到哪儿了?江临光呢?我男朋友呢?”
“——沈缚!你又想干什么?!”
林疏哆嗦得厉害,气血上涌,裸露在外的大片肌肤弥漫上病态的红。
相比于他的激动,沈缚异常冷静,只微微蹙眉,伸手一捞就把缩成一团的林疏抱在怀里,另一只手将灯调暗了些,不至于刺目。
林疏没想到他直接上手,而且动作那么熟稔流畅,一下子僵硬了,屁股挨到男人坚硬的膝盖才想起来挣扎。
像安抚不听话的家猫那样,沈缚轻拍他的后背,哄他:“又做噩梦了吗?没关系,已经醒了。”
温热的掌心贴住了他的额头。
“还是烧,”沈缚道,“再睡会儿吧,明天带你去医院。”
“不打针了,开点药就回家,好不好?”
什么?什么意思?在说什么?
昏沉的灯光,陌生的房间,消失的伴侣,意想不到的人亲密无间地贴着他,说着一堆他听不懂的话。
如同被抛进了一本小说的大结局,一切早已尘埃落定,他还对剧情一无所知。
如果说在做梦,他觉得这才是真正的噩梦。可梦境中也会感觉到痛吗,林疏看向手背上固定的针头,血管中还能感觉到液体流入的冰凉。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轻拍他的手停了。
林疏目光由迷蒙转向清醒。
“放开我。”他推拒着,想移开横在小腹上的手臂,指甲陷进小麦色的肌肉里挠出浅浅的白痕,也没能撼动沈缚半分。
像是终于意识到不对,沈缚钳制住怀里扭动的人,双眸黑沉:“为什么听不懂?哪里不舒服?头晕吗?”
“你问我?”林疏瞪大眼,“别装了沈缚,不就是你把我弄到这里的吗?”
他咬牙,努力缓解眼眶的酸涩:“有人把我要跟临光在国外结婚的消息告诉你了吧。难为我以为你转性了,怎么会一点动静都没有,现在看来。。。”
林疏冷笑着:“你还是跟以前一模一样。”
“不管你是用什么手段把我绑来的,我们两个的事跟临光没关系,他从来都不知道你的存在,别伤害他。。。也别让我再讨厌你更多了。”
“。。。”
男人瞳孔微缩,眼底晦暗不明,沉默良久。他不说话,林疏反倒不知所措,紧张地盯着他,生怕错过对方下一步的动作。
沈缚当然不会打他,也不会让他疼,却有的是手段让他难受得在床上乱爬。
他们僵持着,一秒,两秒。
“绑来的?”
沈缚率先破冰,问他:“宝宝,你知道自己在哪儿吗?”
林疏:“?”
什么意思?
他不明所以,下意识细细打量这间卧室的每一寸,从红木地板上的花纹到头顶特立独行的水晶挂饰,装修风格很新颖,不落窠臼,应该是定制的,设计师水平很高,林疏确信自己没有印象。
他实话实说:“。。。不知道。”
沈缚又问:“我是谁?”
“。。。?”
林疏面无表情:“你是个疯子,神经病!”
沈缚竟然点了点头,那模样说不上来的怪,好似凝重,却又有一种了然的平静,两者同时出现在一张脸上,如同塑了假面般诡异。
沈缚掏出手机,又要打电话,他一松手,林疏抓住机会迅速从他怀里爬出来,气喘吁吁道:“问这些做什么?你难道不知道?别告诉我你失忆了。”
“喝水,你的嗓子哑了,不能大声说话。”沈缚把电话夹在耳侧,从房间里的滤水机里接出一杯温水,放在林疏触手可及的床头。
接电话的还是刚才那个人,应该是被电话吵醒的,朦胧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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