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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pha脸颊覆在沈倦微温的手心,没忍住轻贴着蹭了蹭,再缓慢低头,一直凑近到呼吸相融的距离才呢喃出声:“想你了,沈倦。分开的时间好漫长。”
沈倦不置可否。忽然略一仰头,梁昼和便亲在了他的下颌上。像是没察觉到沈倦的回避,梁昼和细碎的亲吻继续往下游离,到脖颈,到凸起的喉结,再到深凹的颈窝。
于是沈倦喘息声渐渐重了起来,夹杂着意味不明的拟声词,平削的胸膛小鸟般起伏。
此刻梁昼和下体勃发的欲望已经蹭到了他的大腿根,尺寸可观的、热腾腾的肉具存在感强烈到叫人无法忽视。沈倦哪知道梁昼和一个月来忙成了真社畜,没时间也没精力去疏解胯下二两肉的欲望,现在光是蹭了他两下都隐隐有了射意。
“……”沈倦无声地叹了口气,掌根抵住了梁昼和的小腹,本意是让他稍安勿躁,不曾想那处好像坚挺的愈发充血。
但即使这样梁昼和也没动,像在等待一句根本没有实际效力的应允。
“我都说了你会受影响的。”酸涩从心脏深处一点一点浸透出来,像是吸满了水一样沉甸甸的坠在胸膛里,他看着梁昼和,只感觉看到了早就预料到的既定命运。掌根下贴着的那块坚硬的腹肌也发了烫,是箭在弦上的暗示,“你只是渴望信息素了,而我恰好可以给你。”
“我没有。”近一米九的大男人像个小屁孩那样幼稚的同他拌嘴,说完自己像是感觉不太坚定,又强调了一句,“我没有。”
“我很清楚我现在在想什么,”他一字一句道,“我过来只是因为我想你了,对你硬的快要爆炸也只是因为我他妈真的太想你了。”
梁总在公司一直贯彻落实彬彬有礼的人设,脾气早给社交技巧包装的精美虚伪,所以偶尔爆一次粗口效果显著,因为沈倦突然就说不出话来了,半晌蜷了蜷身子,像是想掩盖什么。
梁昼和同他灵犀相通般一抹沈倦下体,才发现他穴里又流出了些许细丝般的水,湿淋淋顺着股缝往下滴滴答答流着,皮肤透着桃花似的粉红,看起来下流又淫靡。
男人见他觉出痒来,含磁的嗓音沉沉地笑了两声,“喜欢我这么对你?”他拿起按摩棒抵在那宛如被过度使用的软熟穴口,手腕微微一发力,拟人的阳具就顺畅地滑入体内,一路插到了根,留出来的一小节随着体内肠肉的收缩翕张一吸一吐,仿佛是真的在抽插。
沈倦冷不丁吃了那么粗硕的一根东西,只觉得整个人都要被操穿了,穴口涨到了不能再涨的程度,稍微一动都有种撕裂般的疼痛。
但偏又因为这物什饱满挺翘的龟头肏到了他体内不经碰的凸起,仿佛灵魂被电流鞭笞,沈倦腿根筋挛着,宫腔里一股水流吹出来浇到阳具的菱头上,甬道内受了润滑越发湿滑软热,像是融化的脂膏,软软的被迫裹缠住外来的侵略物,被狠狠插干两下就受惊了般死死绞着假鸡巴,咬的梁昼和差点抽不出来。
“还是喜欢我说我爱你?”
假鸡巴震动频率被梁昼和开到了最高,几十下深顶的插入每一次都刮擦过腺肉,或是对着那块凸起冲撞,几乎逼着他小死两回。到后来只能捂着肚子哽咽,摸到那点不甚明显的轮廓便又无措地松了手,于是无处安放的两只修长手臂又搭回了梁昼和的肩。
他体内深处的宫腔口吃着阴茎,上面那张只会哭喘的嘴吃着梁昼和的舌头,在快要窒息的爽感里又剧烈地潮吹了两趟,与此同时前身的性器在不加抚慰的情况下打着颤泄了精。
“看来是喜欢第二个,”梁昼和听起来有些愉悦,用一种蜜似的快要滴水的耐心语气重复,前句亲昵后句诚恳,像是怀揣着亵渎神明欲望的虔诚信徒,“我爱你,一直爱你。”
沈倦被玩具本身的尺寸和梁昼和粗鲁的腕力玩的半句话也说不出来,腰身一点力气也无,动辄便是头皮发麻的恐怖快感,叫人止不住地流着生理泪水。
闭眼却是再早半年多前,失忆的梁昼和用玩具把他玩到只差自己掰开半肿的穴肉求他肏进来,而现在耳旁重复的却是梁昼和不厌其烦的说爱他。叫我怎么相信你,他想。
梁昼和见沈倦精神疲乏的不行,放弃了再继续折腾他的念头,起身欲往浴室走去,苦涩地想行吧想至少一饱眼福了,剩下的就是他的右手的事情了。
这个画面落在沈倦眼里几乎与那时梁昼和把他捆绑着丢在床上玩弄,自己宁愿去洗冷水澡也不愿意碰他的场景重合。噩梦不经意的重演叫他没经过思考,下意识就拽住了梁昼和的手臂。
梁昼和只觉得看一眼他满身春情的模样,理智就刺啦啦削没一大截。忍不住咳了两声以保持自持,声音暗哑的像是石块摩擦后起了火,“怎么了?”
沈倦一声不吭地爬到他身上来,挤进他的怀里,手上却是极其利索的把总裁的裤子扒了,那根凶狠的肉刃就这么跳到了他的手上。“小…”“不许说话。”梁昼和刚起了个话音就被沈倦凶巴巴截了,怀里人两手环住这根能把他操死在床上的阳具,动作青涩的上下撸动着,修剪干净的指甲刮擦过铃口,抹掉了黏糊糊的腺液。他通过梁昼和直白的反应很快找到了轻重急缓的手淫节奏,只是撸动了大半天这人也没有任何要发泄的倾向。
“你往床里面坐去些,”沈倦一咬牙,命令道,他的背脊乃至腰窝汗津津的,在光下看起来像个水做的人儿,只有乳尖那两颗挺立的红果依然娇艳。他的乳孔依旧是干涩的紧闭的一点,梁昼和抠挖两下就能引来这人弓腰蜷腿的反应,像是被摸了尾巴根的猫。
Alpha依言往里蹭了半米,沈倦有些不耐的把他推到在床上,骨肉匀停的身躯伸展开时就像应季的花朵绽放,连被凌虐到浑身青紫样子都色情得不可思议——他抽直了腰身,坐在了梁昼和的小腹上,股缝底下的透明湿迹绵延在alpha颜色略深的肌肤上,带有腥甜的香味。
沈倦的前端又不可避免的翘了起来,即使他现在根本射不出什么东西。白皙漂亮的一根抵在梁昼和的肌肤上,肉与肉的贴合的瞬间不亚于热油入锅,于是性欲更加沸腾,梁昼和脑子里回荡着气泡破裂的声音,差点就要装不下去。
他的手把住了沈倦的腰,那么轻盈柔软的躯体,两个腰窝生的又小又深,叫男人稍用力一握就动弹不得。小腹流畅的线条顺着肌肤纹理延伸,一直没入耻骨以下,成了遐想的留白。
omega平日里不论冷热都坚持穿着长袖,但即便如此也能从他精致无缺的眉眼和宽肩窄腰长腿来笃定他绝对是一个很完美的性爱对象,事实证明的确如此,他的身体诱人程度比能想象出来的极限还要上佳。
更何况他当下骨子里都透着性爱过后的甜香,像是一锅被煨过头的粥,米粒饱满到融化。
沈倦手撑在身后,扶着梁昼和的性器往红肿的后穴送,龟头抵在冒着淫水的穴口却总是滑开,那口穴不过一会没吃着东西,就又紧了回去。沈倦鬓角隐隐出了汗,手下动作也愈发粗暴,简直是不管不顾的往下坐。梁昼和看得心惊,生怕他弄伤自己,两只大手抓住那两瓣丰腴滚圆的臀肉挤压,将其大力掰开,过于饱满的部分从指缝间溢出来。
沈倦整处水嫩的穴都暴露在空气中,坐在梁昼和的手上也坐在梁昼和的阴茎上,硕大的龟头终于一寸一寸挤了来,他太久没挨梁昼和的肏了,疼的像破处,沈倦腰臀腾空,手臂软软打着颤撑在梁昼和腹肌上,眼泪霎时就从眼眶里掉了出来,水光潋滟地瞪了他一眼。
怎么…会这么大…好疼…,omega死死咬着下唇,闷闷地忍下呻吟,却没能忍住两声本能的呜咽。梁昼和此刻却十分混蛋的松了手,沈倦没了那股支撑的力,又狠狠吃进了大半根,吓地胡乱叫出了声,只觉得小腹钝钝的满涨,硬热的肉具直挺挺肏在穴内,隔着那层薄薄的皮肤,像是身体里新长出来的脏器。
何止水乳交融,沈倦觉得自己快要给梁昼和吃掉了,白生生的手臂往身下交合处一摸,发现外面还剩了半截鸡巴,一时间动也不敢不动又不是,骑在这刑具上无声的掉泪。缓了半分钟后体力恢复了些,才开始上下慢慢的动起来,底下肉环宛如飞机杯般套吃着男人的柱身,夹得那青筋突出的肉柱汁水淋漓,他每动一下体内就要发一次水,像是肠肉被挤压到崩溃而发出的哀鸣。
他在被操玩,被贯穿,被榨出身体里仅剩的水分,在这样极致的快感与折磨下,终于将梁昼和的性器坐到了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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