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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昼和得到了对面即使不明所以但依旧遵从本心的一句“神经病”,面不改色挂了电话,把沈倦翻了个面正对着自己,手随意地搭在他的腰后,调整好姿势,开始秋后算账。
“跑去哪了?”
沈倦由于还在生气,抿着唇一言不发,被梁昼和用虎口卡住脸颊抬起脸,逗小猫似的勾了勾他的下巴。然后凑近,气息潮热,“还在生气吗?这没什么,你只是太舒服了。”
被顶撞敏感点一直到射尿的失禁感犹存,就像是不能自理的小时候,或者再早一点,理智全无只懂交配的野兽。对于失控的恐惧让沈倦不愿也不敢再回想,可梁昼和说的对,他确实是因为太舒服才没办法控制自己。
“你不觉得很脏吗,”沈倦语气微弱又急切,但却不显得弱势,“我不喜欢那种……感觉。”
“真的不喜欢吗?”梁昼和反梳一把头发,被汗湿的发丝贴在脑后,垂下来的两缕衬托着他危险又性感。而这么做只是为了方便靠近亲吻沈倦的唇时可以睁着眼,“好吧,你不喜欢,我还挺喜欢这样的。你什么都不要对我保留。”
“好了,现在回到之前的那个话题,去哪里干什么了?为什么没有和我说?”
如果告诉你我去找医生咨询你这抽风一样的脑子,你真的不会生气吗。沈倦心里暗道。只是一时半会想不出什么合适的借口,只得把问题重新抛回去:“你不觉得你管的太宽了吗?”
他撑着梁昼和的肩膀站起来,用肢体语言表达了自己真的很想去洗澡的想法,两人一上一下僵持对视了数十秒,最后是梁昼和下床,手臂绕过沈倦后膝,把站在床上的他轻而易举抗在肩上,走向了浴室。
沈倦小腹被他肩膀猛地一顶差点岔气,挣扎无效,奄奄一息地挂在他身上装死。
“你是我老婆我为什么不能管?”
沈倦懒得回他。
梁昼和把他放在浴缸里,耐心试好水温后开始放水,看着沈倦一丝不挂靠在浴缸边上的享受模样,又有想拉着人再来一发的冲动。但也很清楚沈倦身体被折腾得快透支了,内心交战片刻,无奈地叹了口气。
他停了帮沈倦揉搓头发的动作,充满泡沫的手浸在浴池水里搅了搅,带动起来的水流一股股轻撞在沈倦胸膛上。
手擦净之后,梁昼和在沈倦询问的目光里轻飘飘丢给他一句“自己洗”,就顺势靠在一边,手抚慰上再次勃起的性器,目光不错地看着他,看他从水面上潜了半张脸下去,谴责地瞪了自己两眼。男人用气音极轻地笑了声,后脑勺抵在瓷砖上,仰颈阖眼,薄唇里偶尔泄出一两声雾气弥漫的低吟。
好一阵子,浴室除了梁昼和的喘息声,没有一个人开口说话。封闭空间里气氛沉默着升温,可能是因为热气腾腾的水雾,也可能是因为眼神。
“我会担心你。”梁昼和突然开口打破了僵局,声音暗哑。气流开始缓慢涌动,就像提醒被梁昼和盯着自慰的沈倦终于可以呼吸,“如果今天发生这种情况,而我又没有给你装定位,结果会怎样?”
“……”沈倦苦恼地皱眉,原本打算如法炮制继续岔开话题,突然从梁昼和短短几句话里意识到了什么。
他为什么不问自己为什么知道呼救的方法?
这难道不是一个疑点吗,他不可能会忽略,还是疑惑但暂且按下不提?
“……我下次会注意的。”
“你还敢有下次!”
梁昼和生硬地截了他的话音,莫名火大,觉得这人也太不把自己放在心上了。
于是又是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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