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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子轻垂头摸摸裤子,怎么好像有点潮,不会吧,他确认了一下,捻着指尖搓搓,眼皮往天花板一翻。
真的有潮意。
陈子轻偷瞟罪魁祸首,这才惊觉他是什么糟乱的景象。
那一大块深色印子无疑是在显示,刚才经历过怎样地动山摇的海啸。
陈子轻小心谨慎地咽了口唾沫,怎么他一点都没注意到张慕生……他尝试着去回忆那会儿张慕生的各种细微反应变化,怀疑是他说强弄的时候……
这变态!
而且那家伙现在还那么精神抖擞。
张慕生靠坐到床头,后仰一些将绷着的背部抵着床板,他一只手盖在被扇出巴掌印的脸上,喉结滚动着,一语不发。
他一下一下用牙齿撕磨烟蒂,渐渐的,那被他唾液浸湿的烟蒂好像变成了别的东西。
或许是少年的嘴唇,或许是耳垂,有太多比尼古丁带来的瘾大千万倍。
“嗡嗡”
突如其来的手机震动声打破了微妙的寂静,惊魂未定的陈子轻看了看短信,清了清嗓子说:“那什么,我姐让我回去。”
床上的男人不说话,不知道在想什么。
陈子轻慢吞吞地站起来,腿还有点软:“我那次就跟你说有反应是正常现象,我不都没藏着,你干嘛……对着我站起来又不丢脸,我长得这么好看,衣服还撩了……咳,说到底你当时就是不满意我,觉得有感觉是耻辱,不想被我发现……算了算了,我不怪你,那会儿我也不满意你,扯平了……不管怎么说,你以后真的别那么做了,胶布撕下来的时候多疼啊。”
没得到丁点反馈。
陈子轻抓抓头发,揣着手机往外走,就在他走到房门口时,背后忽然响起声音:“隔着布料缠的。”
他闻言松口气,嘀咕了句:“那就好,不然我都担心你没毛了。”
张慕生的太阳穴狠跳了一下,他盯着打开房门的少年。
房门又被关上,少年回头跟他说:“你别出来送我了,裤子脏成了那样子让人看到了多不像话。”
张慕生唇边的烟灰抖动着着掉在胸前:“你从哪看出我要送你?”
陈子轻:“两只眼睛看的。”
张慕生:“我的裤子为什么会脏。”
陈子轻没好气:“你问我啊?什么原因你自己不知道吗。”
张慕生看着他的眼睛:“什么原因?”
陈子轻被看着,遭受抵压的地方又开始酸痛,眼神躲闪着说:“还不就是你自己乱来。”
“我乱来。”张慕生语调平平,“那你为什么在门边站着,而不是在我床上躺着?”
陈子轻:“……”
张慕生的胸腔里已经找不到最初充斥碰撞的厌恶和着迷,那两种情感就像两个寄生虫,突然有天趁他不注意避开他的防护钻入他皮肉,在他体内寄生,不分日夜地两两相斗,皮开肉绽你死我活。
最终,那只叫“着迷”的寄生虫杀死另一只胜出,它很快汲取他的血液长大,随时都会掀起想碰眼前人的飓风狂暴,导致他大脑充血,心脏激烈跳动——渴望他。
陈子轻察觉到了危险,他就要走,冷不防地听见张慕生突兀道:“可以有婚前性行为?”
陈子轻毫不迟疑:“不可以。”
张慕生的面上不见喜怒,眼底犹如夜幕下的海,谁也不清楚海平面下面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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