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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楚晋不为所动,他一个激灵,慌忙又爬到了沈孟枝脚边,痛哭流涕道:“公子,这位公子救救小人吧!若是去了地牢,小人会被他们生吞活剥的……”
他像看见最后一根稻草一样,伸手想抓住眼前人的衣角,然而下一秒,骨头碎裂的声音响起,他的手以一种扭曲的姿态被人冷冷踩在了脚底。
楚晋脸上原本虚假的笑意消失的无影无踪,面无表情道:“管好你的手。”
剧痛传来,宋安险些疼晕过去。黑一阵白一阵的视线里,有人看着他,声音遥远得像是从另一个世界传过来:“假扮山神、伪造失踪,你抓了这么多人,目的是什么?”
宋安清醒了一点,喃喃道:“我也不知道……”
这句话的信息量很大,沈孟枝与楚晋对视一眼,心中的猜测已经确认了几分,又问:“谁指使了你?”
眼见宋安颤抖着说不出话,他又加重了语气:“如果你还是什么都不知道,这条命就没必要留了。”
面对死亡的压力,对方终于挤出几个字来:“我只知道……这些抓来的人,最后都要送到术平城……”
在头顶冷淡的视线下,他战战兢兢,吐出了一个地名:“……郡守府。”
郡守府。
楚晋并没有多么意外,笑了一声:“真是一环扣一环,没完没了。”
他抬手劈晕了宋安,像踢一具死尸一样把他踢到了门外,听见沈孟枝问:“他怎么办?”
“送去地牢。”楚晋脸上没有多余的情绪,“害虫当然要死在暗无天日的地方。”
沈孟枝像是早知道他会这么说,顿了顿,问:“消气了吗?”
话音未落,对方已经走了过来,自然而然牵起他的手,贴到了自己脸侧。
“消气了。”楚晋垂着眼,抵着他的额头,“……你的手好凉。”
呼吸灼热,倾洒在脸上。沈孟枝猛地一怔,一种古怪的预感涌上心头,他摸了摸对方愈发滚烫的后颈,又从前额和手心感受到了不容忽视的温度。
不是他的手凉,是……
“你中了红绡散?”他退后一步挡住了对方的触碰,神色变了变,“怎么回事?”
楚晋捏了捏眉心:“那包药我没吃。”
沈孟枝在刚来的时候仔细观察过对方的状况,的确不像是中了红绡散的样子。这种烈性药,只要服下一丁半点,便会来势汹汹,寻常人难以抵抗。
可楚晋当时神智清明,体温也还正常,他便没有多想,如今只能说是措手不及。
现在想想,好像对方在上一次靠过来的时候,额头就有些发热。只是征兆太过微小,根本无人在意。
燥热潮涌般袭来,楚晋显然也没想到自己会中招,表情不太好。
他沉默了片刻,迟疑道:“是酒。”
酒?
沈孟枝愣了下,几步走到桌边,拿起酒瓶闻了闻。
极淡的异香萦绕鼻间,又完美掩盖在室内浓重的熏香下。他偏过头,等那阵令人头晕眼花的气味散去后,才说:“酒里面放了催情的药。”
楚晋:“……”
他头脑中热得有些反应迟钝,思考了半晌,才想起自己当时为什么喝了酒,闷闷道:“我刚好渴了。”
沈孟枝默然看了他一眼,没有言语。
他现在在楚晋眼中,就像清清凉凉的冰块一样,吸引是致命的。后者喉结滚动几遭,又漫不经心移开了视线:“催情的药而已,药效不过几个时辰,我熬的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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