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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风只送来了短暂的凉爽,但还没过两天就又开始升温,天气陡然转为干热。
午后天边烧起绮丽的火烧云,夕阳将地面染得一片金红。
小屋里,钟溯坐在桌边,拿了一把剪刀利落地剪开裹得都看不出贴合处的绷带。
然后,他揪住纱布尾端,一圈圈绕开,纱布落在掌心,干干净净,伤口的两侧皮肤闭合在一起,再不像前几次换药那样浸透了血渍。
谌桓凑过来看,指尖轻点那道刚褪痂的浅痕,说:“没什么痕迹啊,几乎都看不见了。”
“我体质好,什么伤口都不会留疤,你羡慕不来。”钟溯甩了甩手臂,像炫耀又像陈述。
如果换作平时,谌桓大概会不屑地一笑而过,扔下一句“挨打不留疤算什么本事”。
可这次他却是睐起眼,很认真地端量着那片微微发白的皮肤,摩挲着下巴,问:“真的一点痕迹都不留?要是在同一个位置反复划呢,多少还是会有点疤痕的吧?”
他的眼神像在说——我想要亲自下刀验证。
钟溯斜眼瞥他,像看一个刚从疯人院放出来的家伙,道:“你可以试试,敢对我下刀,我保证你身上的伤不会比我少多少。”
“哈,免了,你下手没个准的,闹出我的火气来,到时候不好收场。”
谌桓笑了声,遗憾地收回手,喟叹道:“就是可惜了,我觉得自己能划得很干净的。”
钟溯有时候觉得,谌桓的思维方式像一根被反复掰折过百八十遍的铁丝,九曲十八弯的,跟正常人根本不在同一条水平线上。
他的眼中只有自我,觉得有意思就会做,无趣就会抛弃,动起手来绝对不留情,其他人的疼痛、恐惧、求饶等完全不在他的考虑范围里。
要是自己的性格稍微软弱一点,恐怕早已经被谌桓吃得连一点骨头渣都不剩下了。
“就该可惜,你有什么想做的就对其他人做,别折腾我。”钟溯不以为意道,收拾好剪刀,把用完的纱布等卷成一团扔进垃圾桶。
钟溯:“走了,出去买瓶风油精和顺便买一包鱼饲料,‘憨仔’那条傻鱼不懂得吃米饭,这几天喂下来都快饿成死鱼了。”
这段时间天气热得根本没法出门,只有等到傍晚太阳下山,才稍微有点风吹,温度也能降下来一点。
要想出去买东西,最好抓紧这点儿时间。
钟溯和谌桓轻车熟路地走到“叮当士多”门口,谌桓一把推开那扇玻璃门,老旧的合页登时发出一串不堪重负的嘎吱声。
正在往货架上码货的老人头也不回,轻声喝道:“轻点推啊!乖孙,这门的年纪比你还大一圈,可经不住你再拆一回——”
“阿爷,不是我。”张悦苒一见到进门的两人,立刻从柜台后站起身,手忙脚乱地把桌上的一堆零食袋扫进垃圾桶。她脸颊微微发烫,不太敢直视钟溯,最后一句话说得又轻又软:“是……是有客人来了。”
老人转身,看清楚两人的脸,有些尴尬地愣在原地。
张力勤轻轻地咳嗽一声:“诶呀,瞧我这老眼昏花,连看人都要看不清楚咯。后生仔你等一下,我这就去后边给你拿纱布和绷带。”
钟溯摇了摇头,说:“不用,今天不买那些。有风油精和鱼饲料吗?”
“风油精有,”老人搓了搓手,道,“鱼饲料嘛……这个好像没有,呃,钓鱼佬打窝用的豆粉要吗?”
钟溯也不清楚不同鱼饲料的区别,转头瞥一眼谌桓,见他没什么意见,便点了点头:“拿一包小分量的吧,能喂鱼就行。”
他无意识地挠了挠脖子上被新咬出来的蚊子包,指甲刮过处立刻出现一小片红印,在冷白的皮肤上格外显眼。
一直悄悄用眼角余光关注他的张悦苒注意到了,小心翼翼地问道:“这岛上的蚊子很毒的,小哥哥你被咬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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