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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传来冯祁的声音:“老大,刚刚二号入口的人交给我一台手机,我一看这是西稚的,就给拿过来了。”
听到自己的名字,裴西稚咽了咽口水,微颤的手沿着衣缝探进了梁砚舟的口袋,梁砚舟垂下手隔着衣服摁住,一时间没有回答冯祁的话。
“老大?”冯祁又叫了梁砚舟一句,关心道:“西稚还好吗?刚到的时候听二队的人说他被吓坏了。”
手也失去了挪动的权利,裴西稚彻底不再动弹,乖乖靠在了梁砚舟怀里汲取自身渴望的气息。
“没事。”见人安静下来,梁砚舟侧过脸,对冯祁说:“手机先拿到车上去。”
“哦,好的。”冯祁说:“那我出去了。”
“等等。”梁砚舟垂眸看了眼怀里浅浅呼吸着的人,顿了两秒,又说:“手机给我吧,裴西稚状态不太好,我把带他回去,这里的事情交给你。”
“好的!”冯祁没有过多询问,把手机递交给梁砚舟后就出去继续检查了。
空间内恢复宁静,裴西稚瑟缩着想要把耳朵与尾巴收起来,却没能成功。
接着裴西稚尝试了多次,都以失败告终。
梁砚舟看裴西稚一抖一抖的,便问:“你在做什么?”
猜到裴西稚会不回答,梁砚舟抬手握着裴西稚的后脑勺,迫使裴西稚抬头跟自己对视,然后说:“裴西稚,我在问你话。”
“快点带我回家吧。”裴西稚的泪像是落不完,他配合地仰着头,结结巴巴地发出请求:“梁砚舟,我不想在这里,你快点、快点带我回家吧。”
梁砚舟看着裴西稚哭得红透了的眼睛,顿觉心脏被数不清的软刺扎进来,密密麻麻的酸胀不断从胸腔传出来,令他顾不得再问其他,只能先满足裴西稚的请求。
“自己站起来。”梁砚舟松开裴西稚,站起身说。
失去支撑的裴西稚顺着惯性往下栽倒了些,又被梁砚舟出手捞住,裴西稚缓了缓,听话地站了起来。
“自己走?”梁砚舟手扶在裴西稚腰间,问。
“啊?”裴西稚从喉咙里发出来一个疑惑而细碎的音节。
“自己能走路?”梁砚舟卷起裴西稚的衣摆,粗暴而随意地擦了擦裴西稚的眼泪,言简意赅解释道。
裴西稚反应过来,很慢地点了点头,而后又很快速地摇摇头,他抬起手,一只手盖住一只耳朵,语气可怜得不行:“我的耳朵会被别人看见的……”
说着,他就着捂耳朵的姿势转了转身,把尾巴也给梁砚舟看,粘腻的嗓音带着哭腔:“还有尾巴也会。”
梁砚舟有些气笑了:“刚刚问你怎么不说?”
结果就这么一句话,又让裴西稚的眼眶里蓄满了泪,模样比平时被欺负狠了还要凄惨哀怜。
梁砚舟:“……”
最后裴西稚是被梁砚舟托臀怀抱出卫生间的。
宽松厚实的大衣盖住了裴西稚的脑袋与身体,裴西稚侧脸靠在梁砚舟的胸膛上,听梁砚舟从容地从地铁站走出来,一路跟各种同事说不同的场面话。
十分钟后,在一众指挥中心工作人员与媒体的注视下,裴西稚被梁砚舟安然无恙地抱上了车。
司机恭谨地把车门关上,坐到驾驶位,系好安全带,回头抱歉地对裴西稚说了句‘都怪我没有陪你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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