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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升闷声的低喘,热气喷在闻昭的耳畔,引得怀里的人又细细地颤抖。紧致的内壁紧紧地夹着性器,搅得江升额角突突直跳,想不顾一切地把怀里的人撞烂。
他嘴唇紧抿,眉眼阴郁又冷漠,嗓音都发沙哑了,又闷又低地说:“夹得这么紧,真骚。”
在床上用这种醇郁沙哑的声音说着令人耳朵发烫的话,最是迷人。闻昭脸刷得一下就红透了,几乎不敢看身后的人。做爱时江升是掌控力极强的,几乎不容闻昭拒绝,江升在他身上征伐,轻易的把他干得神魂不知,用干燥的嘴唇吻他汗津津的脸,凑他耳边说着调情的话。做爱时背嵴紧绷的肌肉,滚动的喉结,胯骨明晰的线条,这种雄性掌控感,让性爱里江升更加迷人性感,也让闻昭着迷,他们从身到心都是最契合的,不是这个人就不行。
“干死你。”江升凑到他耳边,面无表情地说。然后紧紧地搂着他,开始顶胯,粗长的性器一下就顶到了宫颈处,碾磨又顶弄,撞得股间水声四溢。
闻昭咬着手指低泣,放空地想着,世界怎么有这么快活的事情,让人飘飘欲仙,如同深陷泥潭一般,不可抑制地上瘾。
“哈,慢点……好麻。”闻昭胡言乱语地说着,沉甸甸的阴囊撞在穴口处像是挤进去一样,几乎把他的魂撞出来了,爽得他头皮战栗,啪啪啪的黏腻水声越来越响,肉逼吞着那根儿臂大小的鸡巴,撑得穴口发白被干得痉挛不止,他张着嘴吐息,不知羞耻地扭动着屁股:“好深,撞烂了,鸡巴好厉害……”
他痴态毕露地乱叫,只觉得内腔痒得不行,只希望那根青筋暴起的性器狠狠地捣弄,把他撞烂插透。他反过头,伸出舌尖舔水红的嘴,?泪簌簌的,意乱情迷地说:“江升吃我,吃我。”他探着舌尖等着他来咬,骚得媚骨,像是离开男人会死一样。
背嵴上的肌肉陡然紧绷起来,江升漆黑的眸子目不转睛地盯着他,仿佛要将他盯穿。他凑过去含住闻昭的舌头,又吸又吮,扫荡着他嘴里的水,牙齿啃咬着水红的嘴唇,吻得他呜呜直叫。
江升平躺在床上,闻昭坐起来骑在江升的胯上,抬起屁股把坚硬的性器吞进窄小的穴道里,臀部落在胯上啪啪作响,淫水从肉逼里面流出落在江升的鸡巴上,把那纠结的阴毛浇得水亮。
汗水从闻昭的脸上淌下来,流进眼眶里,辣得他眼里直流。江升的手搭在他的大腿两侧,轻轻地抚摸着,乌沉沉的眼睛全神贯注地看着他。而后胯部使劲往上颠,看着闻昭无助地落下来,那柔韧紧致的穴道反复地吞进粗硬阴茎,肉逼仿佛被钉在上面,是那根性器的锁,天生用来容纳胯下的阴茎。
“要插坏了,唔……干得好深,我害怕……”这样抛起又落下入得太深,闻昭有种被捅穿得感觉,既兴奋又害怕,如果这是一种刑罚,那么这根阴茎就是惩罚他的刑具,粗长骇人的性器会死死地钉入汁水淋漓的穴道,让他成为一个容器,只知道含着鸡巴又哭又叫,快慰地呐喊,像是荡妇一样,渴求着入得更深,插得更重,让滚烫的精液射进他的子宫。
“咔哒”身后的门开了,闻昭有些迷糊地回过头去看,只见少年江升走了进来,垂着眼帘默默地注视着他们两个。
闻昭不自觉地咽了下口水,直觉有种危险将发生在身上,他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少年江升爬上了床,凑过去紧紧地贴着闻昭,轻柔的吻落在他的肩膀上,手揉搓着闻昭的屁股,朝着微微的张合后穴捅入一个手指。
察觉到身后的少年想做什么,闻昭摇头拒绝:“不要!”
叽里咕噜的水声从后穴传来,前列腺的刺激让闻昭更加敏感,肉穴紧紧地搅着江升的阴茎。
他趴在江升身上,前面还含着一根性器,却放荡地撅着屁股任人插弄。两个穴都被填得满满当当,他快慰地吐出了气,水沁迷蒙的眼没有焦距地看着前面。
“唔,好大……不要,进不来了。”他挣扎着扭着屁股,却死死地掐住了腰,后穴狠狠地干进了一根粗长骇人的阴茎。
两个江升,拥有同样的灵魂,心灵相通,几乎思维都是同时传达进对方脑海里的。他们不过是不同时期的自己,却拥有同样恶劣的灵魂,他们眼神一对视,把那满腔的坏水连同占有欲狠狠地用在闻昭身上。
狂风骤雨一般凶猛地顶操,一前一后干满闻昭两个穴,灭顶一般快感席卷闻昭的全身,持续不断的高潮让他皮肤蒸得泛红,浑身汗淋淋的如同在水里捞出来一样,四肢不正常地颤抖,鼻腔发出混重的浊音。
“我不行了,好胀,里面好烫……”他凄楚地捶着身下人的胸膛,然而身后的一个顶弄,又让他发出快慰地叫声:“唔,好麻,鸡巴好厉害。”又哭又笑,放肆地呻吟,痴痴地要他们干重一点,受不了又咬着手指说:“不来了,拔出来……不行了……”完全变成了欲望的奴隶。
闻昭感觉体内被填得满满当当的,又撑又胀,两根性器一前一后地抽插着,把那臀肉撞得泛红,精瘦的腰肢上也有青紫的掐痕。
啪啪啪的插穴声越来越响,粗长的性器一次次像是要把囊袋也干进去一样,顶得闻昭头皮发麻,止不住地打哆嗦,太爽了,整个人像飘在云端,大脑浑浑噩噩。“操坏了,啊……”他梗着脖子尖叫,小腿绷直地踢着床单,脚趾发白蜷缩在一起,滚烫的汗水顺着白皙的脖子往下淌,他仰着下巴,双眼迷离地看着天花板,像一只哀怨的白鸽。
一股股精液射进他的宫腔,他被烫得一哆嗦,全身打摆地发抖。
白灼的精桨顺着逼口流出来一些,他瘫软在江升身上,高撅着屁股承受着身后人的操弄,和身下的江升如胶似漆地吻在一起。
做到最后,闻昭的两个穴里都射满了精液,白色的精丝顺着抽插流出来,三人的交合处一片泥泞,逼口被干得烂红,淫水和精液被撞出了白色的细沫,他眼睛哭得红肿,骑着两根鸡巴凄楚又放荡地叫着:“要被干烂了,操烂了……好大……”
子宫被射满,他含着满肚子的精液,浑浑噩噩地求饶。
模糊地话语凑到他耳边说:“射不出来了,尿进你子宫里好不好。”
闻昭瞪大了瞳孔,嘴角流着口水,持续的快感让他思维变得迟钝。他被干透了,射满了,溺在性爱里的浪花里面,甘愿变成一片浮木,在翻滚的水面上起起伏伏。他只知道渴望被江升灌满,他鼻息滚烫,那潮红又意乱情迷的脸望向江升,嗓音沙哑,痴态毕露地说:“尿进来,射满……”
“好胀……唔……救命。”一股股滚烫的尿液冲刷着敏感的内壁,闻昭胯部乱挺,缩着屁股想往上面逃,又被一把压了下来,骑在那根粗长的性器上,承受着尿液灌满他的肚子,尿脏他的肉逼。
身后的江升凑上来搂住他,恶劣地问:“谁干得你爽一点。”
闻昭晕乎乎地说:“江升……江升……”
两个都是江升,这个答案让少年江升不满意,他用力地撞了一下,碾着脆弱的前列腺戳弄,看着怀里的人瑟瑟发抖,凑到他耳边问:“更爱谁,我们两个。”
是少年时期阴郁苍白江升,还是成年之后愈发沉稳内敛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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