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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出门?”郁卿尘等沈然打完电话,问。
“嗯……季言叙说他要回来了,下午到,我去接机。”沈然听说朋友要回来,语气还挺开心,说着说着有点懊恼,“原本打算周末都和你一起的……”
“多和人接触是好事。”郁卿尘说,“他不来,下午我也会带然然出去玩。”
沈然愣了下,小声说:“你不想和我在家吗……只有我们两个人。”
“怎么会不想,但然然刚刚接触支配服从这类的事情,我怕你沉浸在昨天晚上的状态出不了戏。”郁卿尘关掉燃气,将面条盛起,说,“我的想法一直是,这只是我们用来放松的方式,我并不希望你真的完全服从我,当然,如果你愿意更加依赖我、信任我,那我会很高兴。”
“好了,吃饭吧。”郁卿尘把碗端到餐厅,问,“下午需要我跟你一起吗?”
“季言叙比较内向,他和你不熟,好像不太合适……”沈然挠了挠脸。
郁卿尘点头:“行,那下午我顺便去办点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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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晚上闹得有点狠,吃完早餐,沈然就趴在沙发上,郁卿尘给他揉了一会腰,又给他后穴上药。
被撑开了一整晚的穴道相当轻松地吞吃了手指,郁卿尘蘸着药膏在穴道内涂抹按压了一会后,习惯性在前列腺按了按,抽出手来。
沈然感觉到一根表面涂满了药膏的暖玉进入了穴口,不知是什么构造,暖玉并不冰凉,甚至还在微微发热。它不算粗,却非常长,等郁卿尘将它塞好时,沈然甚至觉得小腹都要被顶得凸起。
之后郁卿尘扶着他坐起来,那暖玉便轻轻抵住了结肠口。沈然骤然一喘,倒在了郁卿尘的怀里,他身体轻颤着,动也不敢动,缓了许久,才堪堪接受敏感点被持续触碰的感觉。
“忍一忍。”郁卿尘亲了亲他的耳朵,“两个小时就好了。”
郁卿尘塞暖玉本就无意为难他,过了一会沈然便适应了。
到底是关系刚刚更进一步,沈然完全克制不住想亲近郁卿尘的欲望。等他渐渐放松下来,便忍不住抱着郁卿尘要亲,对方似乎也是如此,两人上午几乎跟连体婴儿似的,就没分开过。他们絮絮叨叨地说了一些有的没的,黏在一起什么有意义的事情都没干。事后回顾起来仿佛在浪费时间,却又觉得分外温暖。
取出暖玉时郁卿尘没拿稳,不小心把暖玉推得更深,坚硬的器物结实地撞上了结肠口,敏感的肠道骤然一缩。沈然剧烈地颤抖了一下,双腿乱蹬,条件反射式的溢出一声呻吟,这才发现原来暖玉表面雕刻了螺纹,顶部比柱身要大,穴肉缩紧时更显饱胀。他颤抖着念了一声“卿卿”,郁卿尘便抚摸他的脊背,安抚地问:“然然,还好吗?”
“……你是故意的吧。”沈然声音发颤,“快拿出来。”
“是的哦。”郁卿尘从善如流地抽出了暖玉,这次没再作妖,“只是想试试然然的敏感程度。”
说完,他的手探到前面,摸到沈然半勃的阴茎,问:“要我帮忙吗?”
“我下午还要见人的……”沈然坐起来,挥开他的手,“静静就好了。”
听到沈然这次毫不留情的拒绝,郁卿尘知道他走出了游戏状态,笑着亲了亲爱人,道:“好。”
-
沈然见到季言叙的时候,看到了另一个眼熟的人,邹明渊。
此时他的手正搭在季言叙的肩上,身体靠着行李箱,脸上带着笑。季言叙轻微皱着眉,正想要挣开对方,身体绷得近乎于僵硬,两人之间弥漫着一股旁人插不进来的氛围。
那一刻,沈然觉得自己有些多余。
季言叙很快就看到了他,像是轻抒了口气似的,走过来和他打招呼:“沈然,好久不见。”
邹明渊站在原地没动,也向他扬了扬手:“哟,然然子今天气色不错。”
沈然的目光在两人之间转了下,明智地没多问,道:“还有其他人吗,没有那走?我开了车,顺便一起吃个饭。”
“走走走。”邹明渊手指上也套着把车钥匙,他一边走一边转钥匙,说,“把你家那位顺便喊上呗,一会小叙坐我的车。”
闻言季言叙像是想反对,最后又沉默了下来。沈然看了他一眼,到底是没有说什么。之后路过洗手间时,季言叙进去上厕所,他们在外面等。
微妙的气氛总算淡了些,沈然问:“你不是在国外吗,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不跟我说一声?”
“我悄悄回来的,就前两天。”邹明渊冲他眨眨眼,“谁都没告诉,要不然我还能顺利堵住小叙吗?”
沈然忍不住问:“你俩什么情况?言叙之前不是说跟你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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