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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宴川一直笑得停不下:“你怎么去找何明天了,你那些朋友不是还有在郊外做农家乐的,跑到山里去,谭云锋堵都没地方堵。”
“那我去了还得给人家解释原因,最后我所有朋友都得知道我出柜被我爸捉拿的事情。”谭栩头疼地说。
“就谭云锋那个架势,我还以为他得闹得整个安城都知道。”
“那倒没有。”谭栩转头看着他,“老谭心思深如海,这事情他得瞒着,毕竟外头一直有人在押宝我跟谭鸣谁是他接班人。”
余宴川懒懒地瘫在椅子上,垂眼和他对视着:“这还用押,那些公开场合你一次没出席过,这还不明显。”
谭栩走到他面前,拍了拍手:“你是不是没看过晚八点电视剧,一般情况下这种两耳不闻窗外事的人,最后都会大杀回来稳坐高位。”
“你要大杀回来?”余宴川吃饱了就困,他眯起眼睛,慢沉沉地胡说八道,“我可以给你提供价值一个花店的资金支持。”
“那倒不用了。”谭栩收拾了一下桌子,走到门边将拖鞋换掉,“我先回了,不知
道能不能谈顺,到时候我微信给你说。”
余宴川伸了个懒腰,趿拉着拖鞋向卧室里走:“那我先睡一觉再走。你要开我车不?”
“不用。”谭栩穿上了外套。
余宴川在自己卧室里看到了光秃秃的chuáng垫,又走到谭栩的屋子里:“我在你屋里睡吧。”
“睡呗。”谭栩在临出门前从衣帽架上拿了一条围巾,“我把你围巾戴走了啊。”
“那我戴什么啊。”余宴川在卧室里飘出声音。
“你的行李不都在家里吗?”谭栩说,“我走了。”
“嗯。”
谭栩拉开门,快步走了下去。
他没有带家里的钥匙,不过看样子谭云锋应该在家守株待兔,用不着他拿钥匙开门。
安城的猛烈冬风在下午才偃旗息鼓,风停后气温也像回暖些,没有早上那么冻耳朵了。
到达家门口后,谭栩先发了消息给余宴川报备进程。
余宴川说是在睡觉,但收到消息后却是秒回:知道了,慢慢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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