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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非泽原本还阴云密布的心一下子晴朗了。他松开那长脸男人的手,长脸男人得了赦免似的感恩戴德,一溜烟儿跑了。靳非泽嫌那人脏,拉着姜也去厕所洗手,还涂上了护手霜。姜也闻着这熟悉的香味,脑子更乱了。靳非泽拉他准备回家,他却一动不动。
“怎么了?”靳非泽问。
姜也闭上了眼。
“你怎么了?”靳非泽捧起他的脸,看他闭着眼不愿说话也不愿意动,“你要在厕所睡觉么?这里这么脏,我不同意。”
姜也还是不肯动。
靳非泽端详着他,忽然发现了端倪。
“你硬了?”靳非泽把他推进厕所隔间,解开他的拉链,“咦,真的硬了。”
喝醉了的姜也很乖,往常肯定要挣扎的,现在居然一动不动。靳非泽想以后不能让他一个人喝酒,他喝了酒会变成笨蛋,任人宰割。
为什么突然硬了?靳非泽想了想,明白了,因为他涂了护手霜。以前他总是在弄姜也的时候涂护手霜,姜也大概产生了条件反射。姜也的意识忘记了自己是姜也,可身体却没有忘。
靳非泽笑了起来,捧起姜也的脸颊,“宝宝你好可爱。想要亲亲吗?”
姜也神色迷蒙,靠着靳非泽才能站立。
他摇摇头,说:“不想。”
“小猫要乖,说实话。”靳非泽道。
“……想。”
靳非泽笑意盈盈,又问:“想要摸摸吗?”
“不想。”
“说实话。”
“……想。”
喝醉了酒的姜也会说实话,无论什么问题都乖乖作答。他意识不清,身体的动作完全遵循自己的欲望。靳非泽看见他自己握住自己的匕首,在靳非泽的眼皮子底下摩挲。以前的姜也根本不可能干这种事,尤其当着靳非泽的面,可是现在他喝醉了,脑子喝糊涂了。靳非泽饶有兴致地看着,然后掰开他的手,握住这锋棱毕现的匕首,继续他的动作。
靳非泽一手帮他,一手摁着他的后脑勺,低头吮吸他的唇舌。甜滋滋的,他的味道又回来了。姜也被他吻得喘息,指尖酥麻,浑身过了电一般颤栗不止。
“我再问你,你是姜也么?”靳非泽在他耳畔询问。
“我不是……”姜也轻喘着。
“啧,”靳非泽点了点小姜也,“都这样了还不承认。”
靳非泽故意弄到一半就停,姜也望着他修长的手指,神色迷茫。
“为什么停?”
“你想要继续吗?”
姜也茫然的眼神滞了滞,脸埋在靳非泽颈间。这回不需要靳非泽的命令,他喘息着,自己低低说了实话:
“想,很想。”
靳非泽亲了亲他发顶,说:“我们换个地方继续。”
靳非泽帮他穿好裤子,他站在原地不愿走,靳非泽就把他抱起来,直接在附近的靳氏酒店开了房,把他放上床,慢条斯理地解开他的衬衫的扣子,欣赏他暴露在光下的清峻锁骨和白皙皮肤。他的身条并不壮硕,也不瘦弱,如挺拔的雪松,恰到好处。
靳非泽俯下身,亲吻他的肩窝,嘴唇沿着他肌理描摹。每亲一下,靳非泽便说一句:“说,你是姜也。”
“我不是……”姜也越发迷茫,眉间流露出痛苦的神色。
“说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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