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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示会结束后,岭川被拖离透明展示柱。他的膝盖已无力支撑,嘴巴还残留着强迫含入过后的麻痺感,脖子上的项圈被夜烙亲自握住。
两人穿过深长的镜面走道,走进一间无人的训练房。
与外头的喧嚣不同,这里静得令人心颤。墙壁包覆着吸音材料,连脚步声都彷彿被吞没。四周唯一的装饰,是天花板低垂的监控探头与中央一张狭长的皮革椅,上面有束缚带与润滑液壶整齐排列。
夜烙没有说话,只是坐下,拉住牵绳,像训狗一样拍了拍自己脚边的地板。
gt;「坐下来。不是因为命令,是因为你自己想要。」
那句话像匕首刺进岭川心口。
不是因为命令?
他的身体发出细微颤抖。倘若不是命令……那他现在是自愿吗?自愿地跪下,自愿地当成工具,自愿地让夜烙看着自己露出这副耻辱的样子?
他蹣跚走到夜烙脚边,双膝一软跪坐下来。
没有声音。
没有机械指令。
只有夜烙平静的凝视与房间内的沉默。
gt;「你知道你现在的样子,让我想起以前的你吗?」
夜烙忽然说。岭川猛地抬头,脸色泛白。
gt;「……以前?」
夜烙俯身,凑到他耳边低语:
gt;「还记得你小时候在后院偷看我训练那些驯服对象吗?你那时候的脸,就像现在一样——羞耻、惊恐、却兴奋得发抖。」
记忆像错乱的影片倒带。岭川脑中忽然浮现出某个残破画面——一个年幼的自己,躲在草丛后,屏住呼吸,眼睛睁大,裤襠却悄悄湿了一片。
那是他的记忆吗?还是……被重新灌入的幻觉?
夜烙伸出手,轻轻按住他胸口,再一路下滑。
gt;「你体内的记忆,会比你的大脑诚实。」
说罢,他撕开岭川仅剩的束身衣,将那润滑液一点一滴倒在他腹下,手指挖掘进早已熟悉的穴口。没有预告,没有挑逗,只有像主人才需要测试新玩具那样冷静的侵入。
岭川的喉咙哽住,泪水与快感交错,不知该挣扎还是迎合。
他想逃,但脚踝早已被新束具绑住——开放式束缚装置,让他能跪、能趴、却无法完整收紧双腿。整个人像一头准备解剖的实验品,任由夜烙试验他的「自发性」。
夜烙低声说:
gt;「不给你命令,不用你说话,现在,只靠你自己……证明你是否『真心』服从。」
岭川的身体悄悄颤动起来。
他开始主动往后拱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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