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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
没有?平常他们俩在床上,盖着被子没这么闹,都会擦枪走火。他昨晚也是,一句骚话没有就出去买醉。今天更是到了家就睡。
“陈礼安,陈礼安。”
“怎么了?”
“你多大?”
“叁十四。”
“过没过生日?”
陈礼安掐着她下巴,“想问什么?”
变凶了。
许莱利盯着他的眼睛,让眼神和表情都坦荡且淡定。小手在被子里乱摸,大腿到大腿根,再到小弟弟。
软的,碰了一下,就弹了她一下。和平常陈礼安甩在她屁股上不一样,那会又烫又硬。
陈礼安捏下巴的手越来越用劲,突然泄力,移到脖子上,缚住她的脖子。
很细,皮肤很滑。
微微低头,又是她那股橙花味儿。
许莱利脖子敏感,连涂防晒,在上边擦拭都觉得呼吸不畅,如今更甚。但又有点不一样,想求饶,也想喊个羞耻的叫法。
陈礼安牵过她的手按在性器上,“想要了?怕我年纪大了,干不动你了?你手活不错,硬了就给你。”
她把手挣脱出来,脚踩上陈礼安的腰。他能清楚感受到她的足弓划过腰腹,脚趾若有似无点在要冒火的地方。
陈礼安起身,把许莱利的双手扣在她背后,一脸志在必得,“用脚也行。”他整个人横跨在许莱利身上,压住她的一条腿,右手捏住她的脚。
很滑。陈礼安亲了一口脚面。
许莱利羞地拿脚踢他,“变态!”
陈礼安把她的双腿压着,摁着脖子亲她,喘息间,问她:“宝贝,能不能叫点好听的——”还没听到她的回答,暴风雨一般的气息压下来,她思考不了换气,只能予取予求。
“唔——陈礼安……陈……”
“我累了,等不了你太久。”不知道什么时候,陈礼安已经把睡裤脱下来,隔着内裤撞她下面,还磨了一下。
婉转的呻吟从嗓子眼里溢出来,许莱利羞愤极了,眼泪滑下来。陈礼安对着屁股甩了两巴掌,“说话。”
许莱利只能眼泪唧唧地看着他,陈礼安不去给她擦,晾着她,一面钳住双手,一面捏她的臀肉。手滑到阴蒂上,轻轻按一下,“就当哄哄我,好吗?”
坏人。
她不说话。陈礼安也不想忍,性器顶着她的穴口磨,很爽。许莱利的内裤还没脱,最近才剃了毛,又很痒。
她的兴奋,陈礼安怎么会察觉不到。
凑近,但是不动了。他用手去抬许莱利的屁股,让她自己够上来,“想要我,就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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