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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却说:“好,我信你。”
离开a市的前一天,屈柏远买了辆车。
从这裏开车回c市要22个小时40分钟,但他要带一个人走,坐飞机恐怕过不了安检。
第一次用麻醉药掌握不好剂量,他每隔半小时就把车停靠在应急车道上,检查“行李”的情况。林笙睡得很熟,又恢覆了柔软无害的样子,睫毛的阴影落在他苍白的脸上,睡着了都好像在难过。
屈柏远知道这次他把他的omega得罪狠了,但是没关系,在成瘾癥的影响下他很快就会得到原谅。他们会像以前一样。这一次他会小心翼翼把林笙珍藏在最坚固的城堡裏,再也不会分开一天。
二十多个小时不吃不喝不休不眠,终于在新的太阳升起之前回到了家。林笙还没醒,屈柏远把他抱到床上,拥在怀裏沈沈睡去。
林笙醒来的时候已是正午,阳光无法穿透厚重的窗帘,只在边缘处漏出规整明亮的光束。他觉得眼皮很重、头脑很昏。睡了太久,身体沈重酸痛。
另一个呼吸近在咫尺,带着大吉岭红茶的香气。
他吃力地转动眼珠,朦胧中看清了房间的轮廓——这是屈柏远的房间,我们回c市了?!
“屈柏远。”他伸手摇晃枕边的人,屈柏远抱住他,闭着眼睛吻在他额头上。
“我为什么会在这裏?”
“我们回家了,”屈柏远抱紧他,“我再也不会把你弄丢了。”
记忆渐渐回笼,他想起那天夜裏两个人折腾到很晚,他使出浑身的温情把屈柏远关于最终标记的念头融化在身体的交融裏。他以为他们已经达成了一致,屈柏远暂时放开他,让他去修正自己。
屈柏远在他身体裏的时候,他絮絮叨叨说了很多,他说,七八年太久了,你会喜欢上别人吗?我不会。等我治好了,我来追你。你好追吗?我要每天给你送花,在你公司楼下等你。
屈柏远怎么说的呢?他想不起来了,他睡过去了。睡梦中感觉有针扎进了皮肤,但是刺痛很快消散了。之后就是很长、很黑、很深的睡眠。
一切都有了合理的解释,屈柏远的妥协、沈默、宽容,是他发起反攻的号角。跟他耳鬓厮磨缱绻缠绵的时候,他在心裏谋划了一场绑架。
认清了这件事情,林笙竟然出奇地平静。他心裏没有任何情绪,没有难过,也没有愤怒,而是一种迷茫。他在想他和屈柏远真的是天生一对,一个病态依赖、一个病态占有。完美契合。
屈柏远好像还没醒,呼吸绵长,但林笙在他平稳的呼吸裏听出了僵硬和紧张。他在等待林笙率先发起诘问,然后他有很多理论来支持他的行为,比如爱,比如不舍,比如他那几近枯竭的安全感。
但他没有等来诘问,林笙从那一刻开始,到离开这栋房子,都没有再说一个字。
林笙可以和他一起吃饭、睡觉、做爱,但是拒绝和他交流,连眼神交流都没有。屈柏远试图在他杏仁形状的漂亮眼睛裏找回曾经盛满的星光,但那些星光黯淡了,塌缩成了黑洞。
被关在家裏的omega很自然地接受了人形玩具的角色,甚至有时候一整天都不穿衣服,像动物一样浑身赤裸着。一个又聋又哑又盲的动物。
屈柏远辞掉了保姆,他再忙都会一日餐三陪着林笙在家裏吃,有时候他亲自下厨,有时候从外面买回来。他总是学什么东西都很快,以他挑剔的味觉都认为自己手艺很不错,但林笙一概不予回应,只是为了活着而随意填一些食物进肚子。
到了天气回暖的时候,林笙站在房间裏,透过新装的金属护栏看着窗外树上长出的叶子,才发现原来这房子四周都是木槿,以前竟然没有註意过。
三十天了。他没有逼垮屈柏远,成瘾癥让他被迫忠于自己的身体,常常洩露出一些没来得及掩饰的爱意。他们不说话,但屈柏远发明了一套用身体交流的方法。那天晚上他在屈柏远身下达到高朝的时候,屈柏远把一枚戒指戴到了他左手无名指上。
“我等你原谅我,我等你说你愿意。”
林笙依然没有说话。
到了第四十天,林笙将一把12厘米长的钢制厨刀捅进了左胸。这是他从屈柏远下完厨还没收起来的刀具裏偷来的。屈柏远似乎预判了他的极端行为,从第一天开始就把家裏所有可以自杀的东西藏起来了。
那天忘了收拾刀具,是因为饭还没吃完林笙就发情了。奶味的信息素在日日夜夜的交融裏染上了茶香,愈发浓郁迷人。他趴在餐桌上把后背袒露给屈柏远的时候,从一个微妙的角度发现了厨房操作臺上,那把刀看起来很趁手。
林鼎年教的格斗知识派上了用场,林笙很熟悉心臟的准确位置。虽然巧妙地避开了要害,但也足够去医院抢救。
也许ao之间真的存在某种玄妙感应,那天下午正在开会的屈柏远突然心神不宁,一种即将发生巨大灾难的预感让他扔下一切事情,一路狂飙回家。
林笙躺在床上,这些天第一次穿得很整齐。屈柏远到的时候血已经开始凝固,他看到他的omega用戴着戒指的那只手抚摸露在胸口外面的刀柄,就像是在爱抚别的什么捅进他身体的东西。
屈柏远的血也凝固了。
林笙听到动静,转头看他,好像眼睛裏的星光又回来了,很温柔地望着alpha。
春日的阳光被金属护栏割成条状,明明暗暗地落在染血的白色床单上。屈柏远站在离床半米远的地方,泪水从他眼眶裏涌出,顺着脸颊剎不住地往下滴。他说不出话了,也无法向前走一步,颤抖着,好像被捅了一刀的人是他。
林笙感觉到自己的意识正在涣散,他费力地伸出左手,想摸一摸屈柏远。他从没见过屈柏远哭,他的alpha总是从容优雅的,连生气都是平静克制的,他没想到会弄哭他。屈柏远的眼泪比戒断反应还让他难以承受。
疼痛现在才缓慢地爬上胸口,这痛感来得太迟,积蓄了太久的力道。林笙在这剧痛中渐渐坠入黑暗,他后悔了,他想说你别哭,我不走了。但黑暗已经将他吞噬。
屈柏远被林笙突然闭上的眼睛惊动了,扑过去握住那只无力垂下的左手。染血的戒指硌在他的颧骨上——他十天前用这只戒指向他的omega求婚,而他的omega用这种方式拒绝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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