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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这两起案子,你怎么看?”顾惊弦开门见山,他似乎已经开始习惯征询沈墨深的意见,尽管对方的身份依旧可疑。
沈墨深沉吟片刻,道:“凶手行事看似张狂,实则步步为营。祭坛案,选择皇家禁地,用的是复杂邪阵,目标是有固定身份的学徒,这是‘阳谋’,意在引起轰动和恐慌,尤其是引起你——皇城司指挥使的注意。而乱葬岗案,手法粗暴,目标是无名氏,符号粗糙,却刻意留下玉佩,这是‘阴谋’,意在将线索明确指向旧案,混淆视听。”
他顿了顿,继续分析:“我认为,凶手很可能不止一人,或者,凶手有多重身份、多重目的。祭坛案,可能关乎他真正的核心图谋,而乱葬岗案,则更像是一种烟雾弹,或者是为了满足其某种心理需求。”
“多重目的……”顾惊弦若有所思,“若其核心图谋与宫廷或朝堂有关,那么制造恐慌、分散官府注意力,便说得通了。”
“还有那个烙印,”沈墨深提醒道,“张奎脚底的烙印,与穆文远有关。穆文远案是通敌叛国,若真凶与此有关,那其所图,恐怕就不仅仅是几条人命那么简单了。”
顾惊弦眼神一凛。通敌叛国……这可是诛九族的大罪!若真凶蛰伏十年,卷土重来,所谋者大,那金陵城,乃至整个朝廷,都可能面临一场巨大的风暴。
“当务之急,是找到更多关于凶手的线索。”顾惊弦道,“张奎的社会关系,‘老家来的人’,那枚玉佩的来源,还有……孙文渊的下落。”
提到孙文渊,沈墨深目光微动:“孙文渊流放已久,生死难料。即便找到,他也未必肯说。”
“总得试试。”顾惊弦语气坚决,“我会派人秘密前往岭南查探。此外,关于穆文远案的卷宗,我会想办法调阅,看看能否找到关于那个烙印的记载。”
两人正商议间,门外传来亲兵急促的禀报声:“大人!有紧急线报!”
“进!”
一名作寻常百姓打扮的暗探快步走入,低声禀报:“大人,属下奉命暗中查访李记纸墨铺周边,据邻街一个更夫透露,昨夜三更左右,他曾看到一個身影鬼鬼祟祟从纸墨铺后巷出来,形迹可疑。更夫当时并未在意,但记得那人似乎……左腿有些微跛。”
“左腿微跛?”顾惊弦和沈墨深对视一眼,这算是一个新的特征!虽然模糊,但总比没有强。
“还有,”暗探继续道,“属下在排查西市几家可能售卖类似玉佩的玉器铺时,其中‘玲珑斋’的老板提到,约莫半个月前,确实有个客人定制过一枚菩萨造型的玉佩,要求不高,用料普通即可,但要求菩萨面容必须悲戚。老板觉得要求古怪,但客人付钱爽快,也就接了。来人当时也是穿着斗篷,看不清脸,但老板隐约感觉……那人身上有股淡淡的……药味。”
“药味?”沈墨深追问,“什么样的药味?”
“老板说不上来,只说是种有点苦涩、又带点腥气的味道,不像是寻常药材铺的味道。”暗探回道。
药味,左腿微跛……凶手的形象似乎又清晰了一点点。
“立刻根据这些特征,加派人手,在全城范围内,尤其是药铺、医馆、以及可能藏匿人员的地方,秘密排查!”顾惊弦下令。
“是!”暗探领命而去。
线索似乎正在一点点汇集,但顾惊弦和沈墨深都清楚,凶手极其狡猾,绝不会轻易暴露。接下来的调查,必将充满艰险。
是夜,月黑风高,雾气似乎比前夜更浓了。
沈墨深向顾惊弦提出,想去张奎生前居住的地方看看。张奎是纸墨铺学徒,与母亲同住在西市附近一条简陋的巷子里。顾惊弦略作思索,便同意了,亲自带了四名得力亲兵,与沈墨深一同前往。他倒想看看,沈墨深能从那里发现什么。
张奎家所在的巷子狭窄而阴暗,空气中弥漫着贫穷和潮湿的气味。得知官差到来,张奎那早已哭成泪人的老母亲更是惶恐不安。简陋的家中几乎一览无余,除了基本的生活用具,别无长物。
沈墨深没有多问老母亲什么,以免刺激到她。他只是默默地、仔细地观察着这个小小的家。墙壁、地面、床铺、桌子……他的目光如同最精细的篦子,掠过每一寸空间。
突然,他在张奎睡觉的木板床的床腿内侧,发现了一道极浅的、用指甲划出的刻痕。那刻痕很新,像是不久前才留下的。刻痕的形状,像是一个箭头,指向墙角堆放杂物的方向。
沈墨深心中一动,示意顾惊弦。两人不动声色地走到墙角,轻轻拨开那些破旧的杂物。在墙壁与地面的缝隙里,沈墨深摸到了一个用油纸紧紧包裹着的小小硬物。
他小心翼翼地取出来,打开油纸,里面是一枚铜钱。但又不是普通的铜钱,这枚铜钱边缘被磨得十分锋利,像是经常被人摩挲,钱币表面,似乎还残留着一点极细微的……暗红色痕迹。
沈墨深将铜钱凑到鼻尖,轻轻一嗅,脸色微变。那暗红色痕迹散发出的,是一种极其淡薄、但绝不会认错的——硝石混合着某种特殊植物汁液的味道!这是……制作某种特殊火药或者焰火材料的残留物!
一个纸墨铺的学徒,床下为何会藏有这种东西?还特意做了标记?
顾惊弦也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张奎的身份,恐怕远比他们想象的复杂!他可能不仅仅是被灭口的目击者,甚至可能……本身就与某些危险的事情有关联!
“带走。”顾惊弦低声吩咐亲兵,将这枚铜钱作为重要证物收好。
就在他们准备离开张奎家,进一步调查这枚铜钱的来历时,异变陡生!
巷子外面突然传来几声短促的闷响,像是重物倒地的声音,紧接着便是兵刃出鞘的锐鸣和激烈的打斗声!
“有埋伏!”顾惊弦反应极快,瞬间拔出腰间绣春刀,将张奎母亲护在身后,眼神凌厉地扫向门外。四名亲兵也立刻抽出兵刃,结成防御阵型。
沈墨深心中一凛,下意识地靠近墙壁,寻找掩护。透过破旧的门缝,可以看到外面狭窄的巷子里,不知何时出现了七八个蒙面黑衣人,身手矫健,刀法狠辣,正与守在巷口的皇城司亲兵激烈厮杀!这些黑衣人显然是有备而来,而且目标明确,就是冲着他和顾惊弦来的!
战斗异常激烈,刀光剑影在昏暗的巷子里闪烁,金属撞击声和闷哼声不绝于耳。皇城司亲兵虽然精锐,但对方人数占优,且个个都是亡命之徒,一时间竟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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