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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刚落,北风拍打门窗,灌入这间休息室。
一瞬,初冬的冷空气涌进,刺骨寒凉,细嗅后,还掺杂了温暖的火星味,是宁钦禾在院里烧纸。
她背后是门,一缕烟袅袅飘向天空。
徐云书安静注视着阿星。
没说别的,只是低低“嗯”了一声。
寒风里,轻烟前,阿星笑意不减。
“那好啊。”
烟散尽,冷风还在吹。
静寂的小屋里,一人一鬼对视,徐云书先挪开眼。
宁钦禾哒哒跑回屋,徐云书咳嗽几声,和他说着接下来的打算。
听完,宁钦禾哭嚷:“师兄,你又要出去啊。”
那地址在黎北省西市区,和清云观离了一千五百多公里,徐云书的阵法传不了那么远,所以只能亲自跑一趟。
他算了算时间,对宁钦禾说:“不会太久,最多三天。”
“三天!”宁钦禾加重语气。
以前徐云书也常下山,但那会儿他能跟着去,此时却只能守家,宁钦禾很是难过。
“师兄……”
“明天起便闭观吧,如果有事,及时联系我。每日晨经不必我说,小九这几天赖床,你多叫叫他。这几天换季,你要冷了记得加被褥……”徐云书交代着,事无巨细叮嘱宁钦禾。
师兄下的决定一向不会更改,宁钦禾苦兮兮道:“是。”
徐云书做事一点不含糊,当天定了车票,坐一晚上动车,次日早上就能到达黎北。
他难得没穿道袍,换了身黑se棉服,最基础的款式,没有任何图案,里面套件白se连帽卫衣,勉强让这单调的黑中多点活力。
可能是阿星看他穿道袍太多次了,突然换成常服,感觉他整个人气质变得还挺不一样。
像什么……
“阿星,走了。”
思绪被打断,是徐云书背着书包在道观门口叫她。
“哦。”
阿星想出来了,像男大学生。
徐云书平时烧香念经,一副老神在在、稳重如山的模样,差点要让阿星误以为他心里住了个老头。
现在呢。
太年轻了……
皮肤baineng,身形清瘦,还那么乖巧地背着个包,跟一棵春日里鲜活挺拔的小杨树似的。
阿星为这美好的男se笑得压不下唇角。
山风凛冽,他白净的脸庞被吹得发红,尤其鼻尖和耳朵,粉粉一片。
“你把帽子戴上呗。”阿星提议。
可不能冻坏了她漂亮的小道士。
徐云书听她话戴上。
阿星不怕冷,她尤其喜欢秋冬季节,y天多,白天也能出来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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