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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现在知道了,”他捧住我的脸,轻柔地摩挲我的脸颊,“我知道你每次喊的阿庭都是在喊我,知道你心里只有我,这就够了。”
“我已经明白了。”他说。
我按住他的手掌,看向他深邃的眼底,讷讷问:“明白什么?”
“明白我于你而言就是例外,不是面孔,不是名字,只是我本身。”
我怔住。
他复又将我抱进怀里,低哑的声音在我耳畔响起:“既然这样,那些只浮于表面的东西就没有任何意义了,我不需要,我相信你也不会需要。”
我在他颈窝里动了动脑袋,喉咙里像是堵了一团东西,连吞咽都费劲。
世上没有一模一样的树叶。即便从外表来看每个仿佛长得都一样,但每一片的纹理和叶脉走向都是绝无仅有的,树叶如此,他也一样。
“喜欢你。”好半天,我才吐出这三个字,一说就停不下来,我把脸埋在他脖颈里,闷闷地重复着,“只喜欢你,永远都只喜欢你一个,死了都要喜欢,做鬼了也要喜欢你。”
他的脖颈被我打湿了,我感觉到脸上淌下来的热乎的水,像坏了的水龙头,怎么都止不住。
“我也一样,宝贝,”他低低笑了起来,附和我,“死了都会喜欢你。”
十分钟很快就到了,陈鹰跑过来喊我,示意我该走了。
我依依不舍地和他接了个临别吻,告诉他:“我会很快回家的,你要照顾好自己。”
“嗯。”他点点头,抱住我,我感觉到有一个东西被轻轻放在我口袋里。
拥抱分开后,目睹一切的陈鹰一副被针扎了眼睛的憋屈表情,恨不得原地把轮椅转飞起来,催我:“好了,快点。”
我就没来得及看口袋,一步三回头坐上了轮椅,被陈鹰推着离开时,还梗着脖子往后看,他依然站在湖边原地,也在遥遥望着我,直到陈鹰左拐右拐,他的身影被树影挡住,彻底看不见了后,我才把脸扭回来。
陈鹰把我推回病房,说:“行了,把人偷偷弄来不容易,我得赶紧带他走,免得被人发现出什么意外。我先走了,哦对了,我这阵子会很忙,大概很长一段时间不能过来看你了,你好好养身体,把身体养好了,不就能回去看他了……”
陈鹰特意把他带来见我,着实出乎我意料之外,想来他也费了不少心思和功夫,难为他了。
“陈鹰,”我郑重道谢,“谢谢你。”
陈鹰闻言,先是一愣,随即表情立马变得别别扭扭的,说道:“谢我干嘛,我也不想啊,我自认倒霉呗,谁叫你这么喜欢他,我看不得你天天失魂落魄的样儿,看视频几百遍都没有面对面见一眼管用!我可事先声明啊……我不是帮他啊,我是帮你!我还是不喜欢那家伙……”
拧巴着说了一堆,陈鹰脸越来越红,浑身像是长了刺似的,道:“好了不说了,我走了。”
“路上小心。”
“知道了。”
陈鹰走后,我伸进口袋,碰到一个小小的硬物。
没有拿出来我就知道那是什么了。
摊开掌心,小小的萨摩耶吐着舌头,脖子下面的爱心红得透亮。
我笑出了声,低喃道:“……蠢狗。”说完,没忍住,在萨摩耶的鼻尖上亲了一口。
和他见了一面,我所有的不安焦躁都烟消云散,我又有信心继续等下去了,盛放的茉莉和小狗摆件都被我整整齐齐放在枕边,我睡了前所未有的一个好觉。
翌日醒来,我的病房里突然又来了一位我应该说是熟悉,实则却十分陌生的人。
付倩一大早过来找我,身后跟着一脸冷漠的周羽。
“南藜,看我给你带谁来了!”付倩高兴地告诉我,“周律接下来会接手这个案件,帮你辩护,她的本事你绝对可以放心!”
我懵懵地看着周羽。
周羽和我的眼神对上一秒,随后,沉默地移开了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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