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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书闻所在的设计团队研发的新程序一路过五关斩六将,将在暑假到省外参加全国决赛。
这个项目章书闻也付诸了不少精力,校方批了三份出勤资金,队长知晓他过得拮据,将其中一个名额留给了他,往返五日。
五日,不长不短,但这么些年章书闻和余愿几乎是连体婴一般的存在,更别说分隔两地,因此他没有立刻拿定主意。可下周期考后,团队就得马不停蹄地搭上赶往苏省省会的飞机,留给他考虑的时间不多了。
这次参赛的选手来自全国各地名校,评委是不少已在业界闯出名头的大能,届时将会有为期三日的研讨会供各位选手互相探讨,对任何一个在校生都是不可多得的机会。
再三思量后,章书闻到底是无法放弃摆在面前的机遇。
好在如今余愿也有了去处。临行之前,章书闻将余愿交付给了李文轩,嘱托对方若有到墨轩多注意余愿的状态。
余愿似乎有些分离焦虑症,离章书闻要走的日子越近他就越黏人,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时目光都粘在章书闻的身上。
章书闻的行李不多,两套换洗的衣物和笔记本电脑,搭乘飞机的前一天他提前收拾好放在角落,明天天一亮拉着行李箱直接走。
这日余愿没去墨轩,坐在床上看章书闻忙前忙后。即使心里再舍不得,也不敢开口要章书闻为了他留下来——那是属于哥哥的荣誉,他不愿意做对方振翅高飞的绊脚石。
傍晚时分,章书闻将余愿接下来五日的活动都一一记录在小本子上,细致到几点起床几点睡觉几点吃饭,还用红色水笔圈出了自己“查岗”的时间。他跟余愿约定好了每日三个电话不落下,分别在正午、课程结束后和睡前。
章书闻在每一项计划的后面都画了小方格,要余愿完成一项就在后面打勾,最下方是日期和倒计时,特意留空让余愿填写。
他合上小本子,想了想又不放心,撕了便利贴黏在书皮上,洋洋洒洒一行加粗的大字。
“回来我会检查。”
做好这些,章书闻才勉强松了口气,他正想再次跟余愿强调这个小本子必须随身带着,屋里突然响起叮叮当当的手机铃声。
并不是章书闻的。
余愿等得困了,躲在被子里迷迷瞪瞪的睡觉,没被吵醒,但被噪音打扰得不大高兴地蹬了蹬脚。
章书闻起身拿过桌面的手机,来电是一个陌生号码。
余愿的通讯录名单一只手数得过来,全是章书闻手动输入的,但真正会联系余愿的也就章书闻一个而已。
谁会给余愿打电话?
带着这个疑问,章书闻轻轻划开接听键。
“余愿?”少年带着点小小埋怨的声音响起,“你今天怎么没过来画室?”
章书闻接余愿回家时偶尔会跟许知意碰上面,接触的次数不算太多,但因为余愿跟对方有往来,相对旁人他会多留意一些。
私底下,他跟李文轩打听过许知意。
李文轩对少年的评价还不错,洞察了他的忧虑,打趣儿说:“你做哥哥的多关心弟弟无可厚非,但是不是太草木皆兵了点,还是说怕知意抢了你这个哥哥的风头?”
李文轩当然是开玩笑,谁都没把这句玩笑话算回事。
章书闻对许知意的印象不好不坏,外貌出众,活泼健谈,这样的少年通常亲友成群,而余愿是人尽皆知的落落寡合,对方又何必非得一而再地凑到余愿跟前跟余愿做好朋友?
章书闻难免疑心对方别有用心,但暗中观察几个月下来,似乎一切都跟以往没什么不同,也许真是他草木皆兵了。
许知意一到画室没见到余愿的身影,买的糖无人可送,软磨硬泡跟画室的主任要了余愿的手机号码拨打过去,开口就是问句。他等了会儿,没听到余愿的回答,以为是断线了,喂喂两声,“听得到我说话吗。。。。。”
章书闻瞄了眼床上拱起的小山,放低音量,“愿愿睡着了。”
许知意的声音戛然而止。
电话还通着,却陷入了诡异的好几秒的沉默,只剩下细微的滋滋电流声。
许知意没章书闻沉得住气,率先打破寂静,“哦,他还过来画室吗?”
“不过去了,你有什么事?”
“他前两天说要吃青苹果味的软糖,我给他买了。”
“谢谢你。”章书闻坐下来,掀开被子的一角,“等他醒了我会告诉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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