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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年立春之后,天气渐渐回暖,小老虎十个半月的时候,虎威虎威的就能丢手自己走了,小东西力扎特别稳,刚学会走路就没摔跟头,只是那一拐一拐的走着,让一家大小围着他打圈,生怕他摔着磕着。
会走路的小老虎更不消停,把他自己那房间的地皮给踩热了,外面天冷没给开门,他就瞄上了隔着一扇门的爸爸们的房间,门关着?没问题,扯开嗓子嚎上两嗓子就行。门槛过不去?小意思,缩下身子爬过去。
进了这大房间,这里翻翻,那里摸摸,心情好了,一泡尿直接给浇在床边的地毯上!
那是他老虎爹专门给他麻麻怀他的时候准备的,今年天冷,也没有收,结果就方便了他。
老太太和老爷子,现在还要加上在家休养的卫青城,三个人就一天跟在他的小屁股后头给他收拾残局,卫东是一早看他能下地走的时候,就聪明的躲出去忙公司的事情去了。
事实证明,卫老虎是有先见之明的。他家这头嗷嗷的小老虎真的不是什么省油的好灯,折腾得人精疲力竭那简直是小菜一碟。
陆斯远是每天晚上回来听取他的壮举事迹,一次比一次汗颜。
听完之后,晚上睡觉的时候,再一一的转述给卫东,让他也一起分享分享他儿子每天的伟大壮举,常常是边说边笑,越笑越事儿大,最后的结果一般都是被卫老虎给‘法办’了,作为他生出来这样调皮捣蛋的儿子的‘惩罚’。
在这样鸡飞狗跳的日子里,很快就迎来了小老虎满一周岁的日子。
一大早,陆斯远一睁眼记起的第一件事就是今天是儿子一岁的生日。
一年前的今天早上,他一睁眼就是无边的烦躁,刚起床就把卫东给赶出了家门,让他去给他买酸梅子,等到西尔医生告诉他,他要生了他才明白自己为什么这么躁动不安的。
时间过得真快,这一转眼间就一年了,儿子也满一岁了。
卫东刚睁眼,刚想说跟媳妇儿亲热亲热,还没亲上去,隔壁就传来嚷嚷声,小老虎醒了。
“躺着。”陆斯远刚支起半个身子,就被卫东摁着肩膀压回了床上,他自己翻身起来,套上裤子,裸着精壮的上半身下了床。
陆斯远被子下的身体一片赤裸,昨晚被狠狠的疼爱过,浑身都是情欲的痕迹,事后是卫东给他清洗的,卫东习惯让他什么都不穿的睡,所以早上是决不允许小家伙在他起床前上他们的床的。
隔壁的小东西醒了,陆斯远忍着一身早已经习惯的酸痛感,翻身起来,下床去衣柜里拿了内裤和家居服套上,刚穿上,卫东就抱着挂着俩猫尿珠子的儿子进了屋。
“麻麻……”
看见陆斯远,小老虎委屈的瘪瘪嘴,张嘴就是心酸的一声麻麻。
对于儿子这称呼,陆斯远已经除了无奈还是无奈,因为他试遍了各种方式试着想让儿子改口叫爸爸,但是这个小倔牛死活都不改,拔拔永远叫的都是卫东,麻麻才是叫的他,绝对没得差池,小家伙分得杠杠的清楚!
看着儿子委屈的小模样,陆斯远没工夫去计较他的称呼:“怎么了?”
“麻麻……”张开手,小老虎就扑着要他。
卫东把他往床上一丢,用神色警告了某个腰酸腿软的家伙,敢抱这二三十斤的小兔崽子,闪了腰他不负责。
陆斯远也有自觉,径直朝着床上的儿子走去,刚坐到床边,小家伙就迫不及待的往他身边爬过来,“麻麻……”
“爸爸。”听着听着,陆斯远还是控制不住的想要去纠正儿子的称呼,“跳跳,爸爸,叫爸爸……”
听着爸爸,卫小跳下意识的转头去看卫东,那意思仿佛是示意,那才是爸爸。
陆斯远捧着儿子的小脑袋,让他对着自己,“跳跳,我也是爸爸,不是妈妈。”
卫小跳明显是对这茬儿理解不深刻。
卫东靠在他身边,给他调整了一下身后靠垫的位置,让他的腰可以稍稍舒适一些。
小老虎看着爸爸也靠过来了,也不记仇,吭哧吭哧的爬到两人的中间,往下一躺,软软的小肚子朝着天,四肢在床上打得开开的,伸手伸脚的躺着。
“还想睡觉?”陆斯远捏了捏儿子的小脸儿,打趣的问。
小家伙张嘴,啊啊的吼了两声,意思估计是嗯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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