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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沁耐不住性子,一趟趟想跑到府门边探看,又被张妈妈一次次忧心忡忡地劝回来。
“二嫂嫂,”祁沁终于忍不住蹭到沈鱼身边,“二哥哥临走前,可曾跟你透露过什么?外面到底怎么了?他什么时候能回来?”
高氏虽未开口,但目光也悄然投向了沈鱼。
沈鱼确实知晓部分内情,但此事千系重大,绝不能从她口中泄露半分。她沉吟一瞬,轻轻摇头,声音平稳:“眼下我们能做的,唯有相信他既能领兵出去,就必能平安归来。”
听她如此说,高氏忍不住叹了口气:“早知如此,当初我就该坚持让渊儿同澜儿一般习文……年轻时为他父亲担惊受怕,如今年纪大了,还要为小的悬心。”
祁沁揽住母亲的手臂,软声安慰:“二哥哥肯定没事。”
高氏虽然点头,但嘴上难免还是担忧:“刀剑无眼,这怎么好保证。”
祁沁看向沈鱼,声音逐渐笃定:“我相信二嫂嫂,也相信二哥哥。”
沈鱼一抬眸,没想到祁沁会这么说,内心宽慰之余安抚地对她点点头。
高氏但见沈鱼自有一种沉静的气度,不由觉得安心几分,渐渐平复了情绪,开口道:“好了,天色已晚,都聚在这里也无济于事,各自回房歇息吧。”
沈鱼独自回到剪竹园,因她早得了消息,心中有底,想着夜里无人再动手动脚地扰她,难得恣意在榻上滚了两圈。然而待到真的灭灯睡觉时,又不禁觉得衾枕空荡,触手生凉,翻身辗转间,怎样调整也不妥帖,最后将脸埋进枕中,才昏昏睡去。
戒严的第一夜,便如此度过。
第二夜,第三夜……时光在等待中缓慢流逝。
沈鱼夜夜辗转,明明同衾也不过一个月,怎么再回到一个人的状态竟然如此不适应呢。翻来覆去里,越躺越不舒服,沈鱼索性起身,素白的寝衣外随意罩了件厚斗篷,信步走到院中。
清冷的夜风拂面,稍解烦闷。黄将军摇着尾巴跑出来,亲昵地蹭她的裙角。
沈鱼蹲下身,轻轻抚摸它毛茸茸的脑袋。安静无人的院落,只有她和黄将军,这让沈鱼恍惚回想起在南溪村居住时的日子,唇畔不由牵起一丝轻松笑意。
然而此时,远处隐约传来的一声模糊哭喊,瞬间将她拉回现实。夜深人静,种种声响被放大,更添几分不安。她提起一盏灯笼,鬼使神差地走上平日少去的阁楼,推开小窗,熄了烛火,借着微弱的月光爬上屋顶。
放眼望去,整个京城陷入一片前所未有的黑暗,唯屋舍轮廓在夜幕下依稀可辨。偶尔有一队举着火把的兵士从不远处的街道快速穿过,脚步声声,将死寂踩踏。沈鱼大抵猜到,京郊正在交锋,宫闱之内亦少不了腥风血雨,至于街坊之间的动静,便是在肃清盘查了……
漫天繁星冷冽闪烁,仿佛尘世间的纷扰与它们毫无干系,沈鱼仰望,只觉得天地寂寥,她心也倏然空落落的。
许是抬头看得久了,忽然一阵莫名的眩晕袭来,心口悸动得厉害,沈鱼缓缓从房顶下来,脚步也有些虚浮。
她当自己是接连夜间难寐的缘故,喝了些温水躺下,闻着床帐之间若有似无的属于祁渊身上的气味,幽幽想起那句朝夕相伴不知惜云云,不禁一笑——
倒真叫他说着了。
第62章
◎你…你回来了?◎
接连数日的辗转反侧,让沈鱼醒来时只觉得头脑昏沉如裹棉絮,心口那股莫名的悸动与烦恶并未随一夜浅眠消褪,反如潮水般更清晰了几分。
湘绿端着木盆温水进来伺候她梳洗,一见她面色便蹙紧了眉头,“脸色怎地这般苍白?眼底都泛青了……可是昨夜又没歇好?”
沈鱼对镜自照,镜中人面容憔悴,唇色淡得几乎与脸色融为一体。她抬手轻轻揉了揉太阳穴,强自压下喉头那股不适,只低声道:“无妨,许是这几日心中记挂得多,未能安眠。歇歇便好了。”
她打起精神,任由湘绿为她梳妆更衣,薄施脂粉,遮掩倦容。
待来到前厅与家人一同用早膳时,气氛依旧凝滞,安静中只有碗筷轻碰的声响,这时,张伯匆匆进来,声音压低了,里头是掩不住的激动:“老爷!夫人!外头戒严的动静,似乎松了些!老奴方才让机灵的小厮小心去巷口探了探,听说各坊市间的关卡撤了不少,允准百姓在坊内走动了!”
这消息让寂寂了好几日的祁府终于有了一丝活气。祁闻识捻着胡须,沉吟道:“能放宽坊禁是个信号,说明最凶险的关头,怕是熬过去了。”
张伯连连点头称是。
高氏却急切追问:“那宫里呢?京郊呢?可知到底如何了?渊儿是不是也快能回家了?”
张伯面露难色,“这些地方就不是老奴能窥探到的了。不过……”他话音一转,愈发低沉,“倒是隐约听说,陆家上下,并着好些有头脸的女眷,今晨都被召见进宫了!”
“陆阁老一家?”祁闻识刚刚舒缓些的面色又骤然绷紧。高氏手中的银箸“啪”地落在碟上,声音发颤:“这、这是怎么了……会不会下一个就轮到咱们祁家?”
话音刚落,门外忽然传来一阵甲胄摩擦的铿锵之声,紧接着便是门房略显惊慌的通报跌撞而来:“老爷,夫人!宫、宫里有禁军大人来了!”
厅内众人瞬间色变。
祁闻识与祁澜对视一眼,深吸一口气,起身迎了出去。
来的是一队神色冷肃的宫廷禁卫,为首者并未入内,只站在院中,朗声道:“奉旨,传祁府祁澜,即刻入宫觐见。”
祁闻识下意识看向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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