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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吻她的胸口!
余晚脑子嗡的一声,炸了!
男人个子高,将她挡在里面,旁人看不见,不知道这个禽。兽在做什么,可余晚已经没法呼吸了,她快要窒息,怒目圆睁:“你信不信我会杀了你?”
季迦叶轻笑,那种被男人压抑的极深的颓靡和阴冷这会儿在他身上层层笼罩,他根本不在乎。没有情。欲,只是折磨。
他不高兴了,所以折磨她。
“嗯,我信。”
他这样淡淡应着,垂眸,季迦叶慢条斯理的将余晚胸前微敞的扣子,扣了一颗起来。
他的面容淡漠,眉眼冷冽,扣扣子的时候,带着衣冠禽兽的清贵气,也不知这人究竟要做什么,真的变态至极!
让人摸不透,又从骨子里惧怕他。
余晚浑身僵硬,心惊不已,死死盯着面前的人。那种暗夜的凉意并着男人施加于她的凌虐不停灌进来,强悍的碾压着她的心,余晚控制不住,眼圈蓦地就红了。
可哪怕是红了,她还是瞪着他,倔强而抗拒。
直直的,像一根刺。
哪怕他曾帮过她。
四周安静了,季迦叶冷冷盯着余晚,嘴角微抿,没什么表情。
余晚还是瞪着他,并不服软。
两人如此对峙,忽的,季迦叶笑了,他一字一顿的说:“我他妈真是闲的!”
季迦叶松开手。
他松开手的瞬间,余晚又能呼吸了。她退后一步,喘着气,戒备的看着面前的人。
这种戒备无声而伤人。
双手揣回兜里,移开视线,他漠然的说:“回去告诉沈长宁,我的条件不变,答不答应看他自己,别再让乱七八糟的人过来。”
余晚眼泪蕴在眼里,她仍盯着季迦叶,惊魂未定,不说话。
季迦叶转眸,不耐烦道:“还不走?”
余晚低头。
微敞的领口被他扣了一颗扣子,将那片白皙慢慢包裹起来,可是,只要拂过一眼,这个男人带来的凉意又会渗出来,让人恐惧,不寒而栗。
她也不再看他,提着包,余晚一言不发的走下台阶。
高跟鞋踩在台阶上,蹬蹬蹬响。
走向台阶,她的步子愈发快了,带着些许惊慌失措和逃离的骇意。面前是音乐厅的市民广场,上面没有人,余晚径直穿过广场,她没有回头,到了路边,直接拦上出租离开。
季迦叶坐回车里。
车里没有开灯,很暗,他的脸藏在阴影里。夜色贴合着他的眉眼,一点点描绘出男人冷峻的面容。不知想到什么,季迦叶低低咒骂了一声。
司机开了空调,他依旧将车窗降下来。
潮湿而闷热的风穿梭来去,拂过他的脸,黏糊糊的,季迦叶又低骂一句。
*
四季酒店的套房里,沈平潮在那儿等他。
看了他一眼,季迦叶扯掉领带。天气有点热,他的额发被汗濡湿了,这会儿耷拉下来,却还是没开空调。
沈平潮拿手扇了扇风,说:“季先生,要见你一面可真不容易。”
季迦叶坐在他对面,点了支烟。白色的烟雾有些呛,他眯起眼,“你来做什么?”季迦叶淡淡的问。
沈平潮说:“季先生,今晚都是余晚陪你了——我大哥的心腹啊——我能不着急吗?”
“呵。”
季迦叶忽的冷笑,眸色凌厉,口吻更加强势:“沈先生,我上回说过,我可以帮你干掉你大哥,但你不能干涉我,要不然咱们免谈。”
“季先生你这样,我怎么信任你?”沈平潮有些着急。老爷子已经在给沈长宁挑联姻对象,如此一来,他就更加没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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