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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明献失踪,不管孟氏怎么状告司后瞒天过海欺君罔上,司后娘娘都是打死不认,直说是孟氏将明献藏了起来,反正找不到明献,无法验身对证,她依旧是她的司后娘娘。
她一旦知道明献的下落,动手只会比谁都狠。
单尔勾手示意明心靠近,在他耳边嘀咕了两声。
于是,一只青鸟带着密函离开飞花,在去往孟氏宫殿的路上,“碰巧”被司后宫里的人给射了下来。
……
明意肩上伤口很深,羞云看着都觉得疼,但她不但没有露出痛苦的表情,甚至还在挖毒肉的时候与她嘻笑聊天。
要不是她额上有汗水渗出,羞云真以为她是不怕疼的了。
“你,你要不哭会儿?”羞云手抖得厉害,“你这样,我,我都难受。”
明意抬了抬下巴:“快点吧你,这点小伤我早习惯了,咬咬牙就过去了。”
羞云含着泪,颤颤巍巍地将最后一点发黑的肉给挖出来,然后拿出纪伯宰给的药替她敷上。
药粉咬着伤口,比挖肉也好不到哪里去。明意冷汗涔涔,愣是咬着牙根没喊半个字,而后疲惫地蜷在被子里,白着嘴唇睡了过去。
羞云双腿发软地离开她的房间,刚出来就瞧见一道黑影从房檐上跳下来,正好落在她面前。
又惊又怕,她“哇”地就哭了出来。
郑迢吓得一抖,慌忙伸手捂住她的嘴,低声道:“别喊。”
听见这熟悉的声音,羞云一愣,接着眼泪流得更凶。
要不是她非来飞花城找他,明意也不用吃这苦头。
满是粗茧的手被她的眼泪浸湿了,郑迢很是无奈,连忙将她拖到远一点的地方松开,皱眉道:“我只是听说纪伯宰来了,过来看看,又不是要偷你家东西,你哭这么厉害干什么。”
羞云抽抽搭搭地看着他,月光下这人硬朗的脸都柔和了两分。
她逐渐找回理智,沙哑着嗓子道:“我一难受就会哭,但我没见过明意哭,连受那么重的伤她都不哭,那她得攒下多少难受了呀。”
郑迢听得云里雾里的,半晌才反应过来她是在为明意哭,忍不住兄弟似的拍了拍她的肩:“别担心,她就那样,有一年被人暗算,一条腿折了,她拖着断腿走了两里地都没哭,这点小伤哪能让她露怯。”
纪伯宰寻着哭声过来,正好听见这句话。
他怔了怔,突然想起之前在纪府的时候,明意早起伸懒腰,手腕磕在了床柱上,疼得哀哀叫唤,立马眼泪汪汪地将手递给他,要他哄。
吃饭咬着嘴唇了,也双眼含泪地看着他;出门摔了一跤,也在他怀里哭。
在他面前她好像不会攒着难受,哪怕那些都是为了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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