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器材室的那一幕像一根刺扎进周然的脑海,挥之不去。每当他闭上眼,林若溪汗湿的胴体和顾辰粗暴的动作就在他眼前晃动,像一幅禁忌的画卷,让他既羞耻又兴奋。
几天后的周五,江城一中的校园笼罩在午后的倦怠中,阳光斜斜地洒在教学楼的走廊上,窗外的梧桐树影摇曳,投下斑驳的光点。空气中弥漫着粉笔灰的微呛味和操场远处传来的草香,教学楼里人声渐稀,学生们大多在教室自习或操场活动。
林若溪独自走在五楼的楼梯间,手里拿着一迭刚发的试卷,脚步轻快,校服裙摆随着步伐微微晃动。她还在想着顾辰,器材室的亲热让她既甜蜜又不安,她爱他,爱得像夏日的骄阳炽热而纯粹,可这份感情总在校园的规则下摇摇欲坠。她低头翻看着试卷,嘴里嘀咕:“这题又错了,顾辰肯定要笑我……”她的声音轻得像风吹过纸页,嘴角却不自觉地弯起。
楼梯间的拐角处,周然悄然出现。他戴着厚框眼镜,瘦高的身影在阴影中显得有些阴郁,手里攥着一本笔记本,指节因用力而泛白。自从那天在器材室外偷窥后,他的心就被一种扭曲的欲望占据——他嫉妒顾辰的占有,却又渴望着林若溪的触碰,这种矛盾的情感像毒草在他心底滋长。他深吸一口气,低声道:“林若溪,等等。”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像从喉咙里挤出的风。
林若溪抬头,愣了一下,皱眉道:“周然?有事吗?”她的语气随意,带着一丝疑惑,手里的试卷被她攥得更紧。周然走近几步,眼神在她身上游移,眼镜后的瞳孔闪着复杂的光,低声道:“那天在器材室,我都看见了。”
他的话像一颗炸弹在她耳边炸开,林若溪的脸瞬间煞白,心跳猛地一顿,低声道:“你说什么……”她的声音抖得像被风吹断的弦,眼里闪过慌乱。
周然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阴冷的笑,低声道:“你和顾辰的事,我全看到了。你不想让别人知道吧?”他的语气带着威胁,手指轻敲笔记本,像在敲击她的神经。他爱这种掌控感,爱看着她惊慌失措的样子,这份禁忌的快感让他既兴奋又扭曲。林若溪咬着唇,试卷在她手中微微颤抖,低声道:“你想干什么?”她的声音低得像耳语,心底涌起一股寒意,她知道自己落入了陷阱。
“跟我来。”周然抓住她的手腕,力道大得让她手腕一疼,拉着她快步上了教学楼的天台。楼梯间的脚步声回荡,沉闷而急促,天台的铁门被他推开,发出刺耳的吱吱声。天台空旷而寂静,风从楼顶呼啸而过,带来操场草地的清香和远处食堂飘来的饭菜味。地面铺着灰色的水泥,边缘的栏杆锈迹斑斑,角落堆着几个废弃的纸箱,被风吹得微微晃动。阳光炽热,晒得地面滚烫,林若溪的鞋底踩上去,像踩在一块热铁上。
周然关上门,反锁的咔哒声像一记重锤砸在她心头,他转过身,低声道:“你不想顾辰知道吧?也不想老师知道,对不对?”他的声音阴沉,带着一丝得意,手指松开她的手腕,却猛地抓住她的肩膀,把她推到栏杆边。林若溪的背撞上栏杆,金属的凉意透过校服渗进皮肤,她低声道:“周然,你疯了……放开我!”她的声音急促而颤抖,眼里满是惊恐,可身体却因恐惧而僵硬。
“我没疯,我想要你。”周然俯下身,嘴唇凑近她的耳朵,低声道,“那天你和顾辰那么放得开,现在也给我一次。”他的气息滚烫,带着一丝汗水的咸腥味,喷在她耳侧,激得她耳廓一麻。他的手滑进她的校服,指尖触到她汗湿的腰侧,皮肤温热而柔滑,像一块被阳光晒软的蜜蜡,低声道:“别喊,不然大家都得知道。”他的语气带着威胁,眼里燃着扭曲的欲火。他不爱她,他只是被那天的画面点燃了贪念,这份欲望像天台的风,狂躁而不可控。
林若溪咬紧唇,低声道:“你敢……”她的声音抖得像风中的纸片,可反抗的话还没说完,周然的手已掀起她的裙子,扯下她的内裤,露出那片湿热的秘处。阴毛被汗水黏成细缕,阴唇柔嫩而饱满,像被热风吹软的花瓣,蜜液因紧张而淌出,散出一股浓烈的甜腥气息,像夏日被碾碎的野莓,混着天台的风尘味扑鼻而来。他的拇指按住她的阴蒂,轻轻揉动,小肉芽在他指腹下跳跃,低声道:“紧张还这么多水,真不老实。”
她的呼吸急促,低声道:“周然……停下……”她的声音抖得像被风吹散的芦苇,天台的风掩盖了她的低喘,可楼下的操场隐约传来篮球声和笑声,像一把悬空的刀,让她心跳如擂。她嗅到自己下体传来的气味,甜腥中透着一丝羞耻,像被晒热的野草气息,羞愤和恐惧在她心底交织,她恨自己无法挣脱。他的中指探入她的甬道,肉壁湿热而紧实,像一团温热的蜜膏裹住他的指节,蜜液顺着他的手腕淌下,滴在水泥地上,黏腻的触感像夏日融化的糖浆。
周然拉开自己的裤子,那根硬得发烫的阴茎猛地弹出,粗壮得像一根滚烫的铁柱,柱身上青筋盘绕,像天台栏杆上的锈痕,龟头胀成深红,马眼溢出黏稠的液体,淌在她的腿侧,散出一股浓烈的雄性腥味,像野兽的喘息,混着风中的草香弥漫开来。他扶着阴茎,顶住她的入口,低声道:“别动,不然我喊人。”他的嗓音急促而阴冷,狠狠一挺,粗大的器官挤开她湿滑的甬道,龟头顶开肉壁,直撞到深处,发出低沉的“啪”声。她的阴唇被撑得发红,像被撕裂的花蕾,蜜液被挤出,淌在地上,像一汪热露泛着微光。
她的肉壁柔软而炽热,像一团湿热的蜜肉裹住他的阴茎,每一次抽动都带来细密的摩擦,龟头碾过她的敏感点时,她的身体猛地一颤,低吟从喉咙里溢出,又被她死死咬唇压回。她嗅到两人交合处的气味,甜腥混着腥咸,像天台上被晒热的尘土气息,浓得让她头晕。周然低声道:“顾辰能给你,我也能。”他的语气带着嫉妒,动作更狠,水泥地被汗水滴湿,发出细微的啪嗒声。
林若溪的双手紧抓栏杆,指尖掐进铁锈,指甲划出刺耳的吱吱声,汗水顺着她的鼻尖滴落,滴在地上,啪嗒一声轻响。她的声音细碎,低声道:“放开我……”她的恳求像被风吹散的纸屑,楼下的喧闹声掩盖了她的喘息,可天台的孤立让她无处可逃。她的身体猛地绷紧,低吟被压成呜咽,蜜液喷涌而出,湿热地淌在他的阴茎上,顺着地面滴落,留下湿滑的痕迹。周然的呼吸粗重,低吼一声压在喉咙深处,阴茎在她体内跳动,滚烫的精液喷射而出,灌满她的深处,溢出的白浊顺着她的腿根淌下,混着她的蜜液在地上凝成一滩黏稠的湿迹。
事后,林若溪靠着栏杆,喘息未平,低声道:“你会后悔的……”她的声音虚弱,像被风吹散的灰,汗水浸湿了她的校服,黏在背上。周然整理好裤子,低声道:“没人会知道,除非你说。”他的嗓音阴冷,眼镜后的眼神复杂,带着一丝餍足和不安。他不爱她,他只是被欲望驱使,这份扭曲的快感让他既满足又空虚。
天台的风继续呼啸,楼下的喧闹声渐行渐远,林若溪的心沉入一片冰冷的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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