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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让她坐到自己身上,掰开她柔软的臀瓣,一边咬着她的乳房,一边用湿润的小穴安抚自己高昂的雄性器官。硕大的龟头抵住她脆弱的穴口,蹭过肥美的花瓣,颤动的阴户,挺俏的阴蒂,动作缓慢且挑逗。他总会在渴望她服从的时候这么做。敏感的小穴被不断摩擦刺激得淫水四溢,迟迟得不到解放的她像小兽一样扭着腰哭喊求情。见她已经被逼到了绝路,他总算松了口,目光灼灼地盯着她命令到:“看着我…小夜…看着我,说你的嘴巴是我的,你的乳房是我的,你的小穴是我的,你的后庭是我的…”
她喘着热气照做了,可他还是紧紧地掐着她的腰,继续用硬到发烫的阴茎折磨她。
“继续…说你爱我,说你永远属于我,说你永远不会离开我…”
誓言在欲望的蒸腾中融化成粘稠状,他把她不成调的词语嚼碎,混进缠绵的吻里逼迫她吞下。当入侵变成嘉奖时,理智早已被痉挛的身体研磨成碎片。所有一切在意的、不在意的全都被摧枯拉朽的快感冲垮,在这如胶似漆的律动中迸裂开,再经由极致的喷射发泄出来。他把头埋在她的胸前,那抹母乳的香气萦绕在他们之间,像锁链般将他牢牢锁在她身上。
他感到无比幸福。
“他还是不肯吃东西吗?”
陆凛的声音将他扯回了现实。自杀未遂的结果就是他被永久地困在了这间白到令人作呕的治疗室,拘束带把牢牢地固定在椅子上,他就像个人形的蛹。
“…是的,大少爷。”赛斯无奈地点点头。
“……你出去吧,我来和他谈谈。”
他漠然地看着逐渐靠近的哥哥,心中涌出一股莫大的讽刺。这就是她一直以来的感受吗?被剥离掉反抗力,锁进一个空间,要生不得生,要死不得死。现在这一切该轮到他了。思及此,他突兀地大笑起来,震得粗皮带上的金属扣叮当作响。
“冽……你得活下去。”
他不打算理会哥哥。随便他们怎么样吧,他的灵魂已经随着她离去,不复往回。
“冽,她没有跟着教父去a国,只是离开了这个城市。等我把左家的事情办好了,我们就一起把她弄回来吧。所以现在好好活着,行吗?”
他沉默地听着。半晌后吐出了个干枯的字。
“滚。”
陆凛显然没有想到他对这个消息的反应是如此冷淡。轮椅上的男人皱着眉头,斟酌了许久后又继续说到:
“她没有彻底离开的原因,很有可能是……她怀孕了。”陆凛长叹了一口气,“冽,看在你就要做爸爸的份儿上,重新……”
陆凛的话像钝剑一样刺入了他的心脏。他猛烈地在拘束衣里挣扎起来,剧烈的响动盖住了陆凛剩下的所有鼓励的话。他早该注意到的!一定就是两个月前那个充满奶香的情人节,乳白色的汁液相互流淌进对方身体,像是某种仪式般的交换。做到最后他甚至忘了陆凛的存在,更别提什么不能内射的规定——他压着她,一遍又一遍的贯穿她,只想与她永恒地结合。
“……你没有,告诉他们,对不对……”
他红着眼睛锁在陆凛脸上,声音因为情绪激动而哆嗦。
“没有,除了你,任何人都没有。”陆凛露出了一个令人安心的笑容,“活下去吧,冽。只有活下去,才有机会离开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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