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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庆身子挺得更直,谄笑道:“陛下身子不适,老奴不守着实在是放心不下。”
潘庆混到如今的位置是借了太后的势,那日诚宜帝染了点小病,太后便让潘庆去悉心照料着,每日的汤药都是经过他细心打点过的。
诚宜帝面色不悦,道:“朕身体好得很,还没到要人寸步不离伺候的地步。”
“陛下有所不知,太后为了您的身子日日操劳,昨日在佛堂祈祷了一整夜都未曾合眼,老奴若是有丝毫懈怠,岂不是辜负了陛下对老奴的厚爱吗?”
这些个阉人,话说得圆滑,嘴巴比街上说话本子的还要会说,曹错多少也知道潘庆和太后是有些私交的,如今太后把潘庆放在诚宜帝身边儿,表面上是担忧诚宜帝身子不适,实际上却不是这么回事。
眼见这阉人还在继续耍嘴皮子,丝毫没有要出去的意思,曹错笑问:“皇叔,我听老爹说你从前喜欢养狗,现在还养吗?”
诚宜帝不知曹错为何突然提起养狗之事,也没多说,道:“以前养的那只狗咬了父皇的妃子,它被遣送出宫去之后就没养过了,怎么突然问起这事儿来了?”
“我就是突然想起来了,”曹错握着手中的黄金酒杯,道:“不过皇叔,这养狗是讲究学问的。”
“什么学问?”
“这养狗啊,首先你得让它知道谁才是主人,”曹错偏着身子意味不明地往潘庆那边瞥了一眼,道:“这狗要是犯了错就得罚,主人让它往东它若往西,那就算卸它一条腿也是情理之中,主人让它安静它若执意叫唤,那拔了它的舌头也不为过。
“尤其是养了一堆狗的情况下就更该如此,这不听话的狗啊,就得乱棍打死,才能震慑其它蠢蠢欲动不安分的狗,潘公公,你说说是不是这个理儿啊?”
这话潘庆听得里外不是滋味儿,但如今曹错正是得势的时候,潘庆又不敢驳他的面子,道:“世子爷说的是,是该这样。”
曹错猛地往眼前的桌案上一拍,道:“说起这个我就来气,前些日子我上老爹那儿,就有只恶犬冲我叫唤,我还说哪儿来的狗这么了得,本来想一剑砍了它的头,还好被拦住了,原来是我老爹养着玩儿的。
“听说这狗以前是街上没人要的,怕人得很,我爹瞧它可怜就带回府上养了几日,如今是天不怕地也不怕,这狗一仗了人势啊,啧,就不知道好歹,再放任它快活几日的话,它怕还以为自己能乘龙飞天呢。”
潘庆的脸色变得十分微妙,严谨作答,道:“世子真会说笑,狗就是狗,哪儿能上天呢。”
“是这么理儿,”曹错道:“这奴才也是一样的,主子愿意赏他一碗饭吃,是心情好打发他的,不是他本就该吃这碗饭,若是因为这碗饭就以为自己能翻身当主子的话,那可真就是罪该万死了。”
潘庆:“是是是。”
曹错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斜着眼睛去瞧潘庆,道:“我看看潘公公现在满面春风的,说起话来这么硬气,腰板也挺得这么直,不像是在当奴才,倒像是当主子的。”
潘庆一听这话立马跪在地上,爬到诚宜帝面前,往自己脸上一连扇了好几巴掌,随后攀着诚宜帝的裤腿,道:“陛下,老奴不敢有二心,就是把老奴放进油锅里炸,老奴也不敢动如此妄念啊……”
诚宜帝迅速把脚挪开,虽然不悦,但是看到潘庆这个样子他又觉得心里有种别样的快意。
“这就对了嘛,”曹错继续道:“哪儿有奴才跟主子说话敢挺直腰板俯视的?这岂不是僭越礼法,古有奴才只因俯视了君主一眼就被挖了眼珠子喂秃鹰,今日要不是我皇叔宽厚仁慈,被挖眼睛的……可就是潘公公您了。”
诚宜帝把视线从潘庆身上收回来,不紧不慢道:“朕近日吃斋念佛诚心为民,不想见血腥,你做好自己当奴才该做的事自然就守得住你那对眼珠子。”
待潘庆弓着身子退出书房之后,曹错原先舒展开的眉宇忽而凝重起来,这些个阉人,当真是一点儿规矩也没有。
阉人没有规矩,当然是得了太后的势,有汴东这棵大树靠着当然好乘凉,只要太子一日养在太后的宫里,太后就一日无忧,现在诚宜帝病重,说不定哪一天一口气就背过去了。
再加上有梁氏虎视眈眈,若是让人神不知鬼不觉往诚宜帝的汤药里动了手脚也未可知,皇帝在这深宫里的处境不比战场上刀剑无眼的情势和缓。
诚宜帝面容消瘦,是由病状引起的,宫里的太医给开了药,但是吃了总也不见好,反而越治越病。
没一会儿服侍皇帝的贴身丫鬟就端了汤药过来,诚宜帝照常端起梅子青玉碗,作势就要喝下。
“皇叔且慢。”曹错及时阻止了他的动作。
诚宜帝端着药碗的手停在半空,不解地看着曹错,道:“错儿,可是有什么不对劲吗?”
“侄儿瞧着这药有些许古怪,”曹错当然不知道这其中是不是有怪,但是宫里一个太监都敢明目张胆地给皇帝甩脸子,保不齐其他人会不会动其他念头,曹错道:“为了皇叔的安全起见,还是先拿银针验一验。”
待底下的人取来银针,曹错把针探入汤药,丫鬟站在一旁不停摩挲着手指,没一会儿银针就变成了黑色,那丫鬟见状立马从袖中掏出匕首径直挥向诚宜帝。
曹错飞快拔剑挡开了丫鬟的行刺,随后把剑架在丫鬟脖子上,厉声道:“谁派你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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