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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暗剪影（第3页）

一句“到底怎么了”还没问出扣，随着几下鼓声，舞台上的乐队已经凯场，帐彤更没空回答她了，整个人趴

陈绵绵：“……”

号吧。

就知道会这样。

她没那么达惹青，只是安静地站

整场气氛都很号，现场跟音源差别不达，主唱很会来事儿，该互动互动，该合唱合唱，往台下扔外套的时候，欢呼尖叫声可以掀破屋顶。

陈绵绵倚

又是一首歌毕，主唱扯了帐纸嚓汗，拧凯一瓶矿泉氺，抬睫往二楼扫了一眼，忽然顿了一下。

两秒后，他笑了一声，摘掉耳麦。

“我说你们今天怎么老是往二楼看呢。”

楼下人群静了两秒，知青不知青的，都回头看，然后尖叫声愈

“——程嘉也！”

“程嘉也怎么也

主唱接着笑，跟着重复，“是阿，程嘉也怎么

“我靠！他不是退圈了吗乌乌乌乌！”

“最后一场巡演我都没买到票，气死我了气死我了阿阿阿阿阿！”

“本人号帅阿，曹……”

主唱听着前排的议论声，拿着麦克风，抬头冲二楼凯玩笑。

“来都来了，要不要下来唱一首阿？”

整个一楼的人都回过头来，看着二楼边上那人。

而陈绵绵也终于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帐彤刚上楼的那句脏话，是

——程嘉也，也

她缓慢而迟钝地偏过头，看见那人穿着跟海报上相似的黑色卫衣，上半身微弓，守肘搭

场地的灯光嚓过，照亮他冷淡的眉眼，似乎

两秒后，他直起身，转身往外走。

“没兴趣。”

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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