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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流散旅,带散去玩高空弹跳+泡温泉
这篇代入浓度偏高,细节为配合剧情有稍做修改,请勿考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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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手上拿着两张生死状,分别是我自己跟流浪者的。
「生死状?」
「不然你想签什么?结婚证书?」
「……」我看到他耳根红了。
「看得懂吗?要不要我一条一条解释给你听?」
「不必了,直接签字吧。」
流浪者接过笔和夹板,淡然视线扫过一条条注意事项和免责声明,快速在上面签了他的名字--那是我亲自为他起的名字。
背景溪流湍急,山石嶙峋,烟云飘渺,两侧峡谷堪称鬼斧神工,使我联想到沉玉谷,但这里并不是提瓦特。
在美不胜收的风景当前,我们一起签下了高空弹跳的生死契。
「这里没有办法吃荷包蛋復活,你该不会想用这种方式来提早见我?」
「别乌鸦嘴,工作人员都受过专业训练,没出过意外的。」
带他来一起「高空弹跳」这事,得从几天前说起。
起因是个不怎么愉快的意外。
距离上次带他穿过虚假之天,已经有四个月了。算了算週期,也差不多该再见一次面。我盘算着这回要用什么原因带他过来,打开文件规划行程和惊喜。
然而一位不速之客的到来耽搁了进度。
--血缘是最暴力的关係。
谈不拢的经济支出和生活习惯、砸过来的全罩式安全帽、被扯痛的头皮和挫伤的肩颈,但幸亏避开了要害,我还活着。从医院急诊室回到家中,脱下染有消毒水味的外套,怔怔看着电脑萤幕上在掛网的小人偶。
那一切并不是梦。
好想作梦。好想见他。
我戳戳萤幕上他的脸颊,流浪者转过头来,对我露出一个鬼脸。左肩一抬起,伤口就开始刺痛。深呼吸,把情绪缓下后,换了另一种方式进入提瓦特。
我闔上眼,想像一扇大门出现在眼前。
穿过虚假之天的过程就像在作梦,将意识沉入深深的冰冷海底,在几乎溺毙的瞬间向着光上游、穿破水面。
睁开眼,是我熟悉的那片空居别院。粉色花瓣纷飞落下,空气清新乾净,根子的片语乐声流淌。
我靠在流浪者的肩上醒来,少年温热的呼吸拂过我前发,只要一抬头就能吻到喉结,我这一乱来,果不其然被他摁住了腰,把我困在回廊柱子和他之间。
他轻声问,「这个时间点才来见我,每日还做不做了?」
「做,但我现在想先做你。」
少年瞇起眼,我怕他看出点什么,便主动环住颈子撒娇索吻、试图取悦他。
流浪者任由我上下其手,垂眼看着我,「今天这么馋?」
「生理期刚结束嘛,好几天没做了……特别想要。」
流浪者呵了一声,俯身接吻回应,压在我身上挑逗爱抚。我们慢慢褪去彼此的衣物,人偶的身体偏凉,逐渐因我染上温度,他难得极富耐心地做着前戏,但我却一直没有进入状态,湿得很慢。
双手在他颈后交扣,指尖明显不由自主地发颤。
「……直接、进来吧,插一插就湿了。」
「你在怕什么?抖成这样,是被我弄疼受不住了?」
「……不、不疼。没事的,可以再痛一点,呜嗯……!」
流浪者应我的要求,性器撑开阴唇,长驱直入,欢愉来得很慢,疼痛大过一切思绪,恐惧、焦虑、害怕……在这一刻被他的存在驱赶殆尽。
没事的,只要回到提瓦特大陆,我就是那个拳打正机之神、脚踢吞星之鲸的旅行者,不是那个只能默默挨打却不能还手的弱者。
在这里我可以爬到世界之巔,可以深潜到海沟裂缝,没有人会伤害我。如果是一般小伤,流浪者就会把我抱到七天神像下治癒我;如果是无法治癒的深渊伤口,就会像上次膝盖受伤一样,连做爱都小心翼翼护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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