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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破第四面墙的庆生贺文,愿你往后每一日都能肆意与光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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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真的来了呀。
室内衣物响起窸窣声,流浪者穿着上回一起去听线下音乐会的白衣黑裤,正在系腰带。他的腰瘦而不薄,贴身黑色背心下若隐若现的腹肌曲线,隐没于套头毛衣下。
没了修验者的披肩和帽子,他看起来更加清瘦几分。
注意到我的视线,他轻笑一声,「你看什么?」
「我没想到你会在这里过生日。」
我说的「这里」,自然就是虚假之天外的世界了。
--这事得从几天前去鸣神大社初诣后,我们回到尘歌壶说起。
元旦那天很冷,万年白裙的我,难得穿一次和服自然是捨不得脱掉,拿起留影机跟他在壶里拍了不少照。无法理解凡人举动的小人偶,脸上了无生趣,却还是陪我走遍了壶里的每一区。
「你要不乾脆连提瓦特七国神像都去拍照打卡?」
「好啊,你要陪我去吗?」
「想得美。」
从昨晚闹腾到现在,我也确实累了。揉着两条痠麻的腿坐在床上,刚想躺下去就被他喊住。
「等等,你想就这样睡觉?」
「我瞇个眼休息一下而已,等等就起来换衣服。」我心虚道。
「你哪次不是直接睡着?」
流浪者弯下身,像稍早帮我脱掉木屐一样,握着我的腿脱下袜子。我并非第一次被他握住小腿,但这次却莫名不自在。
我想起流浪者穿着白色狩衣与我在稻妻海边踏浪、替我擦掉脚上泥沙的回忆。少年曾经睥睨眾生傲视万物,如今却低眉顺眼为我整理衣着。
他自傲自负自卑,为了我,提得起也放得下。
我心情五味杂陈,但对于他的转变,说到底还是高兴的。
「我自己脱可以了。」
他抬眼,蓝眸上扬,「哦?这身和服你也能自己来?」
他说得对,我不熟悉和服穿脱,怕扯坏布料,还是只能拜託流浪者代劳。
「……你帮帮我吧。」
「没出息。」
这回不用赶着去看日出,流浪者便慢条斯理地解说和服的构造,拆下腰带和蝴蝶结,层层和服敞开滑落,在长襦绊下我只穿着单薄里衣,接触到冷空气忍不住瑟缩。
少年两手固定长襦绊,低头刁住绑绳,头一偏将绳结松开,薄唇间舌尖若隐若现,纤长睫毛如蝶翼般搧动。
不愧是他,心无旁鶩地帮人更衣,也能这么煽情……
少年用虎口托住我的胸部下缘,拇指隔着衣料揉捏乳尖。乳尖受到刺激挺立,顶起里衣透出一片樱粉。我浑身轻颤,握住他的手腕,「阿散!」
我错了,他最好是心无旁騖。
「我算算,生理期快到了?哦--怪不得,都高潮这么多次了,还是这么敏感,一碰就有反应。」
「……你从一开始就没打算正经脱衣服吧。」
「我哪里不正经了?先起反应的你,可不是我。」
「那你也争气点,别硬。」
我用膝盖轻碰他的下腹部,果不其然已经挺立。流浪者瞇起眼,低头含住乳尖吸吮,发出嘖嘖水声,快意如同电击般让我浑身酥麻失力。
我腿一软,他顺势将我按倒在床上。握住我的双腿分开,性器很轻易就推入体内,填满每道媚肉皱褶。贯穿再撤出,不断抵到敏感点,从昨晚到今天早上,彷彿怎么要都要不够。
欢爱过后小人偶从后方环住我的腰,下巴靠着肩膀。欢愉气味还没散去,日光从窗外洒入,他的肌肤白得发光,佈满我的吻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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