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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司寒那个人忙起来自己都顾不上吃饭,对小薄也是喜欢的时候就拿在手里揉两下,想不起的时候都不记得自己还养了一只猫。
把小薄交给他,她最不放心。
可是小薄那只猫精,好像知道什么似的,躲进沙发底的缝隙里,抓都抓不到。
语鹿心想,这猫一看也是仗势欺人,么得感情
知道谁更有权势,自己跟着谁才能吃香喝辣,果断放弃了苏语鹿。
“你要是不跟我走,以后再找我疼你,我可就不认了。”
她埋怨的说了它两句,站起身,又跟阿姨交代了几句小薄日常的习惯,吃哪种猫粮,又看了一眼沙发,还是头也不回就走了。
晚上十一点半,薄司寒回到公寓。
傍晚他离开这里后,直接去了车库,钻进了车里。
一整夜都没睡,又是情绪大动,又是精力透支,他头疼欲裂的厉害,太阳穴突突的跳,根本没办法静下心来思考。
那时候唯有一个念头。
他只想赶紧离开这个地方,去哪里都好,不要再待在这个地方。
只要多待上一秒,他怕他会忍不住实施那股想要折磨她,折断她,掠夺她的冲动。
不管用任何丧心病狂的手段,都想把苏语鹿捆绑在自己身边,让她哪儿也去不了。
他是纯粹的坏人,不会为自己的恶找借口开脱。
唯一一点良心,就是在自己执行那个恶念之前,赶紧逃离。
薄司寒猛踩下油门,车开了出去。
绕着半座城市转了一圈,却找不到自己可以落脚的地方。
后来眼皮实在熬不住了,就随便开进附近一个露天停车场,在座椅上闭上眼睛小眯了一会儿。
再醒来时,已是深夜。停车场四周空寥寥的,连一个人影都看不到。
他又回到了公寓,果然,苏语鹿已经走了。
阿姨小心翼翼的抄着手,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解释人去楼空的事。
“我劝过小姐的,小两口哪有隔夜仇,我也只是个外人,劝不住,看来还得先生说两句软话。”
薄司寒一只手扶着鞋柜,倾身换鞋,头都没抬。
阿姨说的那些话,他像没听到似的。
他换上拖鞋,朝屋子里面走,客厅原本有很多灯,现在都没开,屋子里昏沉沉的。
他这才注意到,以前房子里有多明亮,即便是夜晚也亮的跟白昼一样。
那是因为苏语鹿喜欢在各角落里开壁灯落地灯,还都是暖色系的,会连黑夜也一样照的特别温暖。
薄司寒走进卧室,扦开墙上的灯按钮。
几个钟头以前,两个人睡过的床,已经被重铺的整齐干净,丝毫看不出他抱过她,疼过她,天翻地覆干柴烈火纠缠过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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