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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完全没有回应的意思。
哪怕身体被完全压制住。
她还是很坚持要跟他划清界限。
颇有种要跟他同归于尽的狠劲儿:“你不可以这么对我,你刚才说放我走的。你说话不算话。你怎么可以这样!”
面对质问,男人心里汹涌情绪悄无声息,他把她翻过去,背对着自己的胸口。
不想让她看到他眼底的心事。
饿狠了似的吞吐她的脖子,轻含她的耳珠,滚过喉咙的声线磁性低沉。
“还没走出这里,你就还是我的。”
他说完,面无表情地扯着自己的衬衣纽扣。
顺便把那个老是一身反骨的女孩,身上这条裙子撕裂。
布料从肩头一路撕到了腰后,极其昂贵难得的布料,他撕起来就跟撕一张纸一样。
衣裙从肩头滑落,垂感很好的坠落地上,露出白嫩的肌肤。
这样还能说什么,谁都猜得到他想做什么。
语鹿打断他,是因为家里还有阿姨。
而且她真的很不喜欢他这样,不喜欢他想要就非得要。
一点都不考虑她的心情。
薄司寒也没打算跟她解释,有人又怎么样?
脑海中就只有一个想法。
坚定而用力地去占有她。
薄司寒用膝盖抵着她的后腰,单手扯出西装裤的皮带捆住她两只手腕,坚定在她那最柔软的地方肆意摩擦。
语鹿满心羞愤又不是滋味的闷哼出来。
直到听到他说:“你乖一点,就像以前一样,最后一次,我不想太粗暴。”
她闻言,身体一滞。
薄司寒下意识地把手搭到她的后背上,扳过她的脸朝着自己,低头寻找她的唇,不断加深了这个吻。
这是……真的就是最后一次了。
大概只有语鹿才知道这个平时看起来斯文得体的男人,一旦爆发起来,便是个让人承受不住的暴君。
凡事都是随他的心情。
这是最后一次,就像是想一次性透支完所有的爱恨情仇。
他在她身上用尽了流氓做派。
过了很久很久,语鹿晕过来又死过去,昏暗的房间内终于彻底没有了响动。
语鹿单薄的背影趴在棉被上,及臀的乌黑秀发披散着,她很安静,半天都不动。
几乎已经没有什么意识。
所以,她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间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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