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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钱干什么?”友贵家的问道。
“您别问了,给我就是,我肯定不是乱花。”
友贵家的虽然不解,但还是从炕上的褥子底下掏出一个小布包,“还剩不到一贯钱,其他的年前都还了各处的利息了。”
虽然少点儿,但也将就了,赵大玲拿出今天从枕月阁得的赏钱,凑成一贯揣在怀里,将剩下的十几文钱还交给友贵家的。又到外头找到正在跟铁蛋玩的大柱子,“柱子,铁蛋,帮姐姐找两个昨晚上没响的炮竹。”
铁蛋从怀里掏出几个来,“我今天早上在外头街上捡到几个哑炮,正想跟柱子点着玩呢。”
赵大玲拿过来两个,“两个就够,剩下的你们玩吧,小心烧手,还有,可不许再揣怀里了!”
拿着一贯钱和两个鞭炮,赵大玲来到了内院厨房,“方嫂子在吗?”
方家媳妇在内院厨房是掌勺的,一直受张氏排挤,她为人厚道,一向跟友贵家的关系不错,还曾借友贵家的三两银子给赵大玲治病。见是赵大玲来了,便迎了出来“大玲子,你怎么跑这儿来了,是不是你娘有什么事儿?”
赵大玲将一贯钱交给方家媳妇,“我娘没事儿。方嫂子,我这是还钱来了。还差您的,过些日子补上。”
方家媳妇推脱着,“嗬,前两天你娘刚把利钱给我,你们娘三儿不容易,等手头宽裕了再说吧。”
赵大玲把钱塞给方家媳妇,“有多少就还多少,免得我跟我娘睡不好觉。您再推脱就是怪我没凑齐钱了。”
方家媳妇这才把钱收下。赵大玲舔舔嘴唇,“方嫂子,有水吗?给我来一口,忙了一早上,水还没喝一口呢。”
“当然有,跟嫂子进来。”方家媳妇把赵大玲带进厨房,正好刚做完主子们的早饭,没什么活儿,厨房里的人都歇着去了,只留下方家媳妇一个人在炖中午吃的牛肉。“不过,你喝完了赶紧走,张氏去茅厕了,过会儿就回来。”方家媳妇嘱咐赵大玲,大家对张氏和赵大玲家的恩怨都一清二楚。
“嫂子,我知道。”赵大玲一指灶上铁锅,“呦,那是开锅了吧,您忙您的,我自己倒碗水,喝了就走。”说着来到放着茶壶和茶碗的桌子前。
方家媳妇忙着往锅里加作料,一扭头见赵大玲拎起了茶壶,赶忙道:“哎呦,大玲子,那个动不得。那是张氏单用的,她若是知道别人喝了她的茶,铁定闹翻天。”
赵大玲赶紧将茶壶放下,吐吐舌头,“我要是一早知道是她的,渴死也不喝呢。”赵大玲从别处拿碗盛了灶上的热水,小口喝了,又跟方家媳妇聊了两句,方退出厨房。远远地看到张氏从茅厕回来了,她赶紧闪身躲到了树后面。
张氏进了厨房,一叠声地叫,“昨晚上的大鱼大肉吃多了,吃腻了肠子,一个劲儿地跑肚拉稀。方家媳妇,快给我茶壶里兑点儿滚水来,我这壶里的铁观音可是要第三泡才能出滋味儿呢。”
方家媳妇一直被张氏使唤,只得放下手里的活儿,去给她加水。赵大玲看着张氏一杯一杯喝得有滋有味,这才放心地回到枕月阁。茶壶里有她刚刚折断两个鞭炮,倒进去的火药。这还是她在现代时一本外国小说里看到的。吃一点儿火药会让人浑身无力,出虚汗,恶心欲吐。而且未燃烧的火药没有太浓烈的气味儿,加在浓茶里是尝不出来的。
☆、第43章使计斗恶人
其他几位少爷、少夫人和小姐们已经早早地来给老夫人拜年,老夫人六十多岁,除了眼有点儿花,身子还是挺硬朗的。人年纪大了,就喜欢一群孙子孙女围在左右,老夫人看着一屋子的孙辈乐得合不拢嘴,挨个给了红包压岁钱。夫人也在一旁侍候着,不时说点儿凑趣儿的话讨老人家高兴。
压岁钱发到最后,丫鬟手里还剩下一个装着金裸子的红袋子,老夫人看了一圈问道:“怎么不见五丫头?”
二小姐撇撇嘴,“许是昨晚上玩得晚了,今早没起来吧。”
正说着呢,五小姐捂着胃口在莲湘的搀扶下到了,跪在地上给老夫人和夫人磕了头。夫人有些不高兴,“大年初一的,怎么这么晚才过来。”
莲湘连忙解释:“五小姐从昨天晚上就吐了两回,今天早上还是不好,奴婢本想劝小姐歇歇的,小姐却执意要来,说是有要事要禀报老夫人和夫人。”
二小姐在一旁小声嘟囔:“我说呢,体壮如牛的也会闹毛病,原来是昨晚上吃多了。”
其他人偷笑没接话,只有六岁的四少爷坐在老夫人膝头拍手笑,“谗嘴猫、谗嘴猫……”
五小姐难堪地要哭出来了,捂着帕子强忍着干呕。老夫人看了看五小姐,“面色是不好,先在我这儿喝点儿米粥养养胃,肚子里不能没食。秦妈,你去让小厮请个郎中来给五丫头看看。”
五小姐红着眼睛道:“不敢在祖母这里用饭,怕过了病气给您。万一跟孙女想的一样,这病就十分的凶险了,孙女自己得病也就算了,别再连累了祖母。”
老夫人和夫人听了忙问发生了什么事儿,其他几位小姐也催促她快说,五小姐从来没有受到过这样的重视,遂添油加醋道:“孙女一早发现内院厨房的张氏走路歪斜,皮肤蜡黄,连眼珠都是黄的,目光浑浊得很,但也没太在意。昨晚上孙女就感觉胸腹憋闷,恶心欲呕,今天早上还是这样,这才想起曾看过的一本医书,书里说肤色焦黄是肝毒所致,无药可求。而且这个病会过给旁人,一桌吃饭,一缸喝水都有可能染上。孙女害怕起来,忙过来告诉祖母和母亲,别再让几位哥哥姐姐和弟弟吃大厨房的饭菜了,万一那张氏就是肝毒之症,岂不是大家都要跟着遭殃。”
老夫人听了一叠声地让传张氏过来,又叫去喊郎中。夫人也害怕了,五小姐她是不放在心上,可是自己的几个心肝宝贝多多少少都吃张氏做的饭菜。
不一会儿,张氏脚不沾地地捂着肚子赶了过来,她一头一脸的冷汗,脸色灰黄,浑身不住地打哆嗦,看上去萎靡不振,真跟病入膏肓一样。几位少夫人和小姐忙远远地躲开并用帕子捂住了嘴。老夫人赶紧问她,“张氏,你平日可有什么病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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