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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要更深,更重,更痛,想要毫不怜惜、肆无忌惮的掌控和疼痛,却又开始隐隐害怕会从这个人身上感受到这些。
矛盾得自己都觉得可笑。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地板太凉了?”
沈佑很快察觉了他的异样,毕竟正紧抱着人,对这具躯体的每一丝颤|抖都感受得清清楚楚。
霍先生的下|腹正剧烈抽搐着,露出的小半侧脸涨红了,溺水一般张合着薄唇汲取更多的空气,显然正濒临失控的边缘。
他神情似哭似笑,无意识地喃喃道:“呃、用力……快……”
沈佑张了张嘴,又苦恼地闭上了。
他伸手覆上攀着自己大腿的那只手,强行分开那紧绷的指间插|入,十指相扣。
“只是这样不行吗?”
沈佑弯下腰,在这人肩头的一处疤痕上落下一吻。
像被火星烫到般,霍矜年猛地瑟缩一下,但这不过是虚幻的感觉,甚至有些火上浇油。
“这样也不行吗?”
沈佑直起身,加快了骑马的速度和强度,不只是用小腿轻轻夹住马肚子而已,如果是玉狮子这会已经开始冲刺了。
霍矜年猛地仰起头,露出剧烈滚动的喉结,哽住般说不出话来,半晌艰难地摇了摇头。
“那这样呢?”
沈佑张着嘴喘气,咧出一颗尖锐的虎牙。
他俯下身,刚长出牙的狼崽子一样狠狠咬了自己的猎物一口,没有收着力气,很快那里就渗出一点血腥气。
松口一看,一个深深的、深红的牙印清晰地印在上面。
“不够……”
霍矜年声音沙哑,浑身颤栗道:“还不够。”
沈佑皱着眉头,沉默了一会,突然直起了身。
冷风吹过两人间骤然拉大的缝隙,让身下的人有些不安地拱起腰,想要回头却又生生忍住。
很快,沈佑再次弯下腰,捡起了被丢在地上的马鞭。
那马鞭是真牛皮纯手工制作的,纯黑的手柄和鞭身,光泽油润,鳞纹整齐,拿在手里颇有些分量。
抽人也一定很痛。
“没关系,想怎么玩都……”
霍矜年咳呛了几声,从混沌中清醒过来,也看到沈佑拿起了那条马鞭,他失神了一瞬,而后哑声给出了免责声明。
不需要对那些伤负责,也不需要自责或愧疚。
反正不过是他咎由自取,自甘堕落,甚至强迫别人要来的惩罚——
“霍先生还记得我们定下的安|全|词吗?”
沈佑将那鞭子绕了两圈握在手里,打断了霍矜年的话音。
在这人看不到的地方,他低垂的眸光锋锐又明亮,带着优等生从不空手上战场的、早有准备的笃定。
“不要怕,交给我。”
作者有话要说:
[黄心][黄心][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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