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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矜年愣了一下。
说这话时,沈佑正专注而执拗地注视着他,那双又黑又圆的眼睛像是能洞穿人心。
明明总是天马行空又莽撞跳脱,此刻却敏锐到了几乎让人震悚的地步。
“首先,我们来定一个安全词。”
听到这个词,霍矜年眉梢微挑,似乎在惊讶他居然还知道这个,而后无所谓地哂笑一声。
“行,那就——”
沈佑认真地看着他,见到那双狭长的丹凤眼中眸光流转,配合着拖长了音的倦怠语调,无端显出几分妥协的纵容。
“向日葵吧。”
向日葵。
他呼吸一滞,想起傍晚时分送出去的那一束花。
被霍先生拿下了车,但不知道之后放到哪里去了……不知道在这个回答里占据多少份量。
“好。”
沈佑张了张嘴,强作镇定地应道,但实际上他脑子里一片空白,心如擂鼓。
“其次,我们要接吻。”
他信誓旦旦道,但也知道这说词唬不住人,还不等霍先生回过神来,就猛地俯身。
将一个响亮的、温热的吻落在这人的眉间。
纯洁得就像是妈妈安抚不安的孩子,饱含情感,干脆大方,柔软唇瓣脱离那片皮肤时,甚至带出一声“啵”的脆响,在安静的房间里突兀得清晰可闻。
霍矜年神色有一瞬间的空白。
“如果想让大脑一片空白,忘掉不好的东西的话,疼痛是最笨的方法了。”
霍矜年迟疑地碰了碰被亲吻的地方,神情仍然是一片茫茫的空白,声音轻得几乎听不清,“你说,什么……?”
沈佑丝毫不为刚才的强吻行径忏悔,反而理直气壮道,“我小时候做噩梦吓得不敢睡觉,妈妈都会这么亲我。”
……这不对。
霍矜年整个人都凝固了。
掐住颈脖的桎梏已经松开,一种新的拥堵感却席卷而上。
像是再温暖不过的潮汐,在此刻漫灌心脏,淹没胸膛,哽住喉咙,找不到合适的出口,最终温柔地没顶。
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可是,这不对。
沈佑才不管对不对,他刚才急中生智想出来的办法,就是疯狂搅乱这人的思绪。
优等生没复习就上考场,也自然而然有一套拿分的技巧,而等到下一次有所准备,就更能稳稳占据主导了。
“最后,我要开始了。”
沈佑直接一口咬了下去,像只饿疯了的小野兽,撕咬着眼前鲜活又美味的猎物。
该说不说,至少这小孩真的有一口铜牙铁齿。
就算不动用特殊手段,第一次的时候也把他折腾得够呛,那牙印连着好几天都消不下去。
霍矜年被咬得闷哼一下,将信将疑地闭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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