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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人h强制扼颈(第1页)

小轿车在宽阔的柏油马路上飞驰,转进一条巷子,军区大院生活的面貌在我眼前徐徐展开。与我之前脑海中想象的不同,这里的一切幷不奢靡,低矮的小楼房连成片,甚至有些平淡的温馨。

车开进铁门路过两个站岗警卫员的时候,赵新杨指了指那边空着的停车场:“小时候我爸老不在家,我喜欢在那里用粉笔画画,但我妈比较严,她希望我多看点书,学点英语。我的英语是跟大学生保姆学的,后来这保姆成了我某个伯伯的续弦。”

我笑笑:“我英语是跟我爸学的,他是初中英语老师,八十年代末在北京上学。”

突然,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赵新杨警惕地看了我一眼:“叔叔没留北京呀?”

“人人都说天堂美——”我哼了一句跟奶奶学的红歌,“怎敌我洪湖鱼米乡嘛。”

“你在广州长大,那就说你不是广州的了?确实,长得不像。”

“我妈是蒙东的蒙族人。”我连忙打马虎眼,“可能杂种优势,所以长得好咯。”

“我大哥不在国资委干了之后,也去蒙东做煤炭相关,那边钱好赚。”赵新杨倚在红旗车座椅靠背上,睥睨着我,“宋玉明,我觉得你不像北大毕业当记者的。”

“像什么?”听到蒙东和煤炭这两个词,我的思绪全飞到了我的案子上,只能用少得可怜的注意力来应付赵新杨了。

他眯起眼睛:“有时候像胡同里的二流子,有时候像诗人。”

“我操,你别抬举我了。”我哈哈大笑——车停下了。

进了门,小楼的陈设简单清雅,格局却宽阔。我洗手后坐到餐桌旁边,厨师已将菜烧好了。鱼虾,白灼羊肉,各样水果,几道时蔬,都不起眼,不过比寻常人家做得精致些。我们先在餐厅里落座,等他大哥,赵新杨把草莓盘推到我面前:“这个比外面的甜一点,外面买不到。”

“晓荷不来吗?”我将草莓丢在嘴里,故意试探,“最近她应该不忙。”

赵新杨沉下脸:“一会儿别在大哥面前提这些。”

我知道赵晓荷的妈是某文工团出身的女明星,听赵新杨这么说,大概是她妈被年纪不小的她爸包养,在外面生了她,不算有什么名分,因而赵晓荷也几乎不住在军区大院里。她妈也一直在国外,不怎么回来。

大哥为什么要见我一个小记者?赵新杨为什么要推荐我?那时我幷不知道。随着后来我和K深入学习了党的十八大精神,猜或许是为了拉我入伙,培养我,叫我当他赵家的白手套、传话筒、笔杆子、狗腿子等等,不一而足。

我们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过去几个月的抵制日货运动。我说广州声势颇为浩大,几千人去市政府外面静坐,赵新杨“啧”了一声,摇摇头:“刁民,北京人还是懂事儿,有眼力见儿,闹得少,你看闹得不是山东那些地方,就是南方城市。”随后他随口说:“欸,对,你表弟现在做什么工作?”

“新媒体,这不也是顺应国家发展大势嘛。”我一手撑脑袋,笑着看赵新杨,从他的眉毛打量到眼睛,再到鼻梁和喉结。他喉咙咕噜一下,眨眨眼睛,别过头,半晌才说:“咳咳……我看明年香港要变天……宋玉明,在我家里你老实一点。”

我正盘算着“变天”两个字从哪里来,只听一声“新杨”,一个五十岁上下,西装革履的谢顶中年男人,从门厅进来了。保姆帮他拿外套,伺候他穿拖鞋的功夫,我连忙站起来,小心翼翼观察他。

“玉明,这是我哥。”赵新杨迫不及待地为我们引荐,“哥,这是我朋友宋玉明,北大毕业的,现在在新华社当记者,不仅采访好,写文章也有点水平。”

我连忙伸出手去,男人上下打量我一番,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露出一个笑脸来,扯动眼角一道小疤:“早听新杨提起过你,我也看过你写的东西,不错。”

现在回想起来,当年我的应对可以更得体些。可惜我沉浸在完全的愤怒和战栗中,几乎要拿起玻璃烟灰缸掷在他脸上,把他一点点打成肉酱,再剁碎了喂狗。害死我和K爸爸的杀人凶手,居然现在站在我面前了。

我太幸运了……我太幸运了……他们都姓赵,都在蒙东干过……我怎么没想到呢?

平心而论,我卖得次数并没有那么多,居然叫我瞎猫碰上死耗子,就这么歪打正着了!

十年了,我长大了,他不记得我,我可记得他。当年在蒙东,一个军委的车牌,一张军官证,又是国企副总,多么逍遥,多么威风!满城的夜总会,就连刚入行第一天的小姐,也知道要巴结赵总,要以赵总的指示为第一要领。K爸爸对我说,赵总那辆奔驰车,停在哪里,哪里就是最大的销金窟。

“你好,你好。”我不由自主地与他的疤眼对视。他的眼神比当年平和多了,现在看起来颇像一个闲暇时候会请和尚念经的儒商。

“坐吧,别拘束。”男人挥挥手,“你哪一年毕业的?有没有考虑其他发展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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