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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就见小团子噔噔噔的跑远了。
虽说白辞总是要打扰母亲和任何一个父亲的独处,可若是母亲提出来的要求,他都会照做的。
呜呜呜,谁让他是母亲的乖乖小雪豹呢。
见白辞走远后,池鸯从躺椅上直起身子坐下,招了招手,示意狮子蹲下来。
歌慕乖巧的蹲好,与池鸯面对面。
“为什么要这样说?”池鸯用双手捧着歌慕的脸颊,稍稍用了点力,按的狮子嘴唇有些嘟嘟的。
“我没有魂力,也不像白霜他们那么厉害,他们可以帮着你处理集结地的事情,而我却什么都做不到。”歌慕握住了池鸯的手,轻垂的睫毛遮住了眼眸的光。
池鸯看着他,没有说话。
过了一会儿后,池鸯并没有接过话茬安慰歌慕,而是用一种狡黠的表情,声音压低,像极了偷偷摸摸的状态对着歌慕说道:“要不,我们俩出去玩吧,不跟他们说。”
“啊?”歌慕一愣,却见池鸯竖着手指在唇边立着,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她牵着歌慕的手,拉着他往外走。
这时候姜且抱着白辞从另一边走出来,见两人鬼鬼祟祟便开口问道:“你们去哪?”
歌慕还想回答一下,却不想池鸯直接拉着他就跑。一溜烟就消失在了姜且的眼皮底下。
“看来母亲不想带你玩。”白辞搂着姜且的脖子,用一种“你好逊哦”的表情看了看姜且。
姜且:需要你多说一遍吗?
拉着歌慕跑了一阵子的池鸯自已累了个够呛,身后的狮子倒是游刃有余的,只是不理解她的做法,还是一头雾水罢了。
“为什么要突然跑出来啊。”歌慕替池鸯擦了擦额头的汗水。
“因为想跟你单独待一会儿呀。”池鸯也不做多解释,只是拉着歌慕往平原走。
两人并肩走着,并没有目的地,好像只是为了出来走走而已。
本来只是轻轻牵着的手在歌慕小心又刻意下挤进了指缝,变成了更为亲密的十指相扣。
池鸯注意到了他的小动作,但是却没有说穿,抿着唇笑着。
“你还记得我以前说讨厌你嘛。”池鸯低着头,踢着一小块石头玩着。
歌慕听池鸯提起以前,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记得。
“那个时候是真的觉得你讨厌死了,一天天像个显眼包到处晃悠,银宵特意给我剥的松子,我自已都一颗一颗慢慢吃呢,你倒好,抓起一把就塞进嘴里了。”
说起这个事,池鸯就有点来气,忍不住在歌慕腰上的软肉掐了一把,得到他一副讨好的笑。
“后来相处久了发现,你虽然闹腾,但是内心敏感。后来你跟我告白,拿出那个草戒指的时候,老实说我很震撼。”
“那么一样小东西,你竟然还特意找到藏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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