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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若是你还装得这么大度,那我就不客气了。你执意唱白脸,那我唱红脸就是了。”
银宵的话让白霜嘴角上扬了几分,他看着远处撩着袖子挖土的池鸯,目光如那细润的春雨,连绵不绝。
“嗯,还有下次,你就给我一拳。”白霜回应着。
听到还有这好事,银宵乐了,握着拳说他现在也挺不爽,要不现在就给白霜一拳?
雪豹学着赤狐,抿唇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这人是跟歌慕待久了被传染了?便傻了不成。
银宵是对的,白霜哪又会心中没有一丝丝的不开心。只是多年来养成的习惯,他想要把每一件事都做到最好,做到完美。
其实不仅仅是池鸯,他也需要慢慢成长啊。
——沙漠,雕鸮族——
玄砾觉得他父亲肯定瞒了什么事,而他已经不止一次从父亲房里看见那个豺族偷偷的出来了。
而且那个豺族好像在地牢里隐瞒了什么东西,每次夜深人静时会发现他悄悄地下去,随后又悄悄上来。
又一次,玄砾偷偷躲在暗处,看着摩罗从雕鸮族族长的房里走出来,随后环顾四周后,又悄悄的往地牢去。于是玄砾轻手轻脚的跟了上去。
说是地牢,其实也就是一处塌陷的沙漠洞穴,四周的沙子凝在一起,形成了墙。
往下走的楼梯很长,也没有漆黑一片的,玄砾只得摸索着下去。
终于在楼梯尽头发现了亮光,而他也看清楚,有两人竟然被埋在沙子里,仅仅露出了胸部以上的位置。
可以看出来,摩罗下来就是来查看这两人情况的,蹲下探了探气息,发现虽然虚弱但还是活着,他便从口袋里拿出了兽皮袋子,里面装着水。
拉开封口的塞子,摩罗将水袋举高,控制着水流,倒在了南临的头上。
南临有些艰难的睁开眼睛,液体浸湿了他,也有些许沾染在他干枯的唇瓣。求生欲促使他颤抖着唇想要接住更多的水。
“哼,当年的凤凰伴侣,如今竟然这么惨。”摩罗看着南临,嘲讽道。然后挪动手,将水往步榕的头上挪,用同样的方式,羞辱般的喂两人喝水。
被关了好些天,两人虚弱的要命,雕鸮族族长和摩罗怕南临的魂力,便将两人埋在沙子里动弹不得。
南临没有力气去反驳,他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不太有。
等着摩罗羞辱够两人后,才粗鲁的掐着两人下颚,把水袋塞进他们口中好好喂上两口,之后便心情大好的往台阶又走上去。
“是我,连累你。。。”步榕偏着头,呼吸沉重,很艰难的吐出这几个字。
当时两人到雕鸮族本来只是想打探消息,却不想雕鸮族族长直接发难,躲在暗处的摩罗与池渊随之出现,步榕一个不低被池渊放出的毒沾染,瞬间全身无力发黑倒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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