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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漆洋的性格,这时候他一句话都不会再多说,像与任何一位前任分手一样,意思明确了,所有的缘由和解释就全都没有意义,他完全不会浪费时间纠结。
学着牧一丛那样点点头,起身往外走,到门口时头也不回地给出最后一句“墨镜你留着吧”,就是最有品的分手画面。
算分手吗?
他在这幻想画面中电光石火地想到。
自己刚才脱口而出的是“结束”,连潜意识都明白,“试试”的关系,连分手这两个字都用不上,像无字合同,顶多就是结束。
脑海里设想的画面这会儿都该走到地下车库了,可漆洋本人却依然坐在椅子上没动。
“你是不是有毛病?”
他不知道心里沉压压泛起来的烦躁是出于什么,可能是对于牧一丛莫名的变化和随意的态度,也可能是该走不走、毫不洒脱的自己。
“试试是你提的,”他只能将火气全部投回给牧一丛,继续质问他,“好么生的跟我闹什么?”
牧一丛今晚喝得比平时要多,酒精和低烧共同炙烤着眼窝,让他的眼睛漆黑到有点儿骇人。
他没说话,没回答漆洋的问题,只是站起身靠近一步,从上往下托起漆洋的下巴,垂眼看了几秒,然后俯身吻上去。
与这个带着热度的吻同时覆盖的,是他落在漆洋身上,另一只发烫的掌心。
要害被攫取,漆洋连瞳孔都放大了,他条件反射地用力一拧头,将牧一丛的手腕猛地打下去。
“你他……”漆洋本来就在莫名其妙,被这一下偷袭整得火气更大,开口差点儿骂出来。
然而对上牧一丛格外冷静的目光,他愣了愣,没说完的话一下卡在嗓子里。
“你是同性恋吗,漆洋?”
牧一丛笔挺高大地站在漆洋面前,拨了拨他的头发,像漆洋答应他“试试”那晚一样。
漆洋张张嘴,说不出话。
“试试确实没意思。”牧一丛继续说,“我以为足够消磨我对你的种种欲望,但是事情跟我想得并不一样。”
“你没办法改变,我也是。”
“我们没什么关系,继续下去也没什么意思。”
平静地说完这些话,牧一丛去酒柜给自己倒了杯酒,没再给漆洋多余的眼神。
“墨镜我留下。”他下了个体面的逐客令,“太晚了,漆星还在家。”
漆洋有点儿想不起来他是怎么走出牧一丛的家,怎么到车库开车,又是怎么一路开回来。
小区门岗的升降器抬起,他才发现自己竟然到家了,一路上脑子里好像什么都没想,但又一直在想牧一丛那几句话。
纯粹的想。
翻来覆去一遍遍重复,每个字,每个语气,不带有思考的回忆。
李姐在客厅沙发上坐着玩手机,听见家门开合,起身迎过来:“回来了?”
“啊。”漆洋应一声,变换鞋边往漆星房门口看。
“睡着呢,没出来。”李姐说。
“麻烦你了。”漆洋过去推开门缝瞅了眼,冲李姐点点头。
李姐离开像过来时一样利索,漆洋回家也和去牧一丛那儿一样利索。
区别在于短短一个小时的时间,李姐这里什么都没发生,漆洋和牧一丛之间似乎发生了重大变化,细想想,又什么都没改变。
只是回到了两人正常的人生轨迹而已。
像漆洋之前希望的那样,互不干扰,毫无关系。
他点上一根烟,倒在沙发里,望着灯出神。
在漆洋的行事逻辑里,所有事情的走向只有两种:有结果,没有结果。
没有好与坏,优与劣,合理或离谱之分:一个盘子拿来装菜是一种结果,失手掉在地上打碎是另一种结果。
合同签成是一种结果,没签成是另一种结果。
接受漆大海回来是一种结果,带着漆星搬出来是另一种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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