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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早饭了。”他说。

郑冽和秦臻一同走向他。

…

吃过早饭，郑冽和卓舒然收拾东西准备离开。他们接下来行程是出国，机票已经订好。

秦臻有点不舍，但也知道这是没有办法事。

没有避讳抱着郑冽吻别，郑冽说：“有事打电话给我。”

秦臻点点头。

卓舒然说：“下次再见，我们再玩一次，把干爹榨干。”

这句话险些把秦臻呛着，一张脸再度变成番茄。卓舒然却面不改色，还是一脸温和柔顺。

郑冽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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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舒然和郑冽这次出国却是为了还人情。

之前郑冽托了国外朋友帮忙，找了黑客蝙蝠破解卓舒然电脑，蝙蝠不要报酬，只要求卓舒然来一次国和他团队见一见面。蝙蝠虽然是个少年，但手底下已经有不少这方面天才。其中很多少年都崇拜“番茄”卓舒然。

刚好傅铮同样国，请求郑冽帮他一个忙。

如今郑冽和傅铮交情比之前好得多。出国那阵子郑冽意外救了傅铮一次，傅铮则向他透露了安家异状，让郑冽有了应变时间。两人关系也因此进一步。

于是卓舒然和郑冽一合计，就决定出国一次。

至于郑明宝，则是暂时寄养萧家，托萧夫人冯丽安照看一段时间。冯丽安这段时间养孩子养上瘾了，对天然呆郑明宝很喜欢，知道他是郑冽正经养子就加喜欢了，直拉着他去看大宝小宝。

郑明宝怕生，原本是抱着郑冽不愿意，后来看到萧家三个养孙，尤其是大宝小宝倒是好了。再怕生小孩子对玩伴依然有种天生需求。以前孤儿院郑明宝经常被捉弄，可能他心里留下了一点阴影，但萧家三个小鬼头精得很，没有嫌弃他，说话都是连哄带骗，很让郑明宝这个蠢萌放下那一点戒心，和他们玩起来。而大宝小宝是奇有趣得令他小呼小叫，眼珠子不舍得挪动。

冯丽安趁机哄他，总算把他带离郑冽身边。

卓舒然情绪难得有点不好。他从来没有和郑明宝分开过这么长时间，他照顾郑明宝已经成习惯了。他本人很讨厌改变。

但郑冽说得对。郑明宝必须长大，不能一辈子都依赖郑冽和卓舒然。郑冽做过那个梦以及这次卓舒然中枪，都说明有很多事不是能预料到。卓舒然中枪也把郑明宝吓坏了。

郑明宝有阅读障碍，曾经患有自闭症，这导致他慢熟。但他其实很聪明，智力方面没有问题，只要耐心教导，未必没有好转。这些年因为郑冽和卓舒然联手保护，他才进步缓慢。

卓舒然只能听郑冽，试着对郑明宝放手。

中途因为秦臻事忙了一段时间，又床上胡闹了一晚，卓舒然情绪转好。不过上了飞机，宅性又开始发作，想郑明宝，身体带了激-情后遗症，让他有点低沉。

他们坐是头等舱。郑冽毫不忌讳，揽着他让他靠着他睡一会儿。

卓舒然也不客气，摘了眼镜窝他怀里合上眼。入睡前一刻，他突然想到，其实一开始他并不是那么喜欢郑明宝，也不喜欢郑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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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郑明宝不叫郑明宝，叫阿呆，因为被认为智力有问题，两岁时被扔到孤儿院门口，被院长收养，一直坑坑巴巴地长大。

初识郑明宝时，卓舒然很讨厌他。

又傻又蠢，被人欺负了也不懂反击，连哭都不会，只是懵懂困惑，甚至有些委屈。不长记性，下次又继续被欺负，白长了一张瓷娃娃一般可爱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