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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阿尔伯特捡起落在地上的属于白夫人那件厚浴袍,把怀里怕冷的少女又裹了一层,免得害她生病,然后又招来妹妹一顿骂。
接着单手抱着她站起身,另一只手拿起小圆桌上的烛台递给她。
极近的火光照出少女昳丽精致的面容。似是被惊扰,她抬起眼帘幽幽瞪他一眼,立刻又闭上了眼睛,倦容更甚,一点也不愿搭理他。
“……”阿尔伯特失笑。双手被束缚的状态下还要拿一盏沉甸甸的金属烛台,好像确实强人所难了。
烛台放回桌上,他将火光吹熄。
在黑暗中的休息室走到门口对阿尔伯特来说并不是难事,屋内的布局他了然于心。
“信。”怀里忽然响起轻柔的嗓音。
很短促,只是一个提醒。
“……”他的心脏却在这瞬间因为这忽然的一声狠狠悸动,肾上腺素狂涨,他甚至没听清她说了什么,只觉得他想不管不顾就在这里将她抱得更紧融入骨血。
喉结上下一动,阿尔伯特克制心情,低声说:“现在晚了不方便,明天再拿吧。”
虽然没听清,但他大概猜得到她的想法。
“……”回答是沉默。
阿尔伯特也不在意,只是稍微遗憾不能在黑暗里听到她的声音,抱着人离开回房。
他再次穿过走廊,经过夜雨敲打玻璃的窗,雷声终于击穿厚厚云层抵达人间,轰隆——轰隆——仍是很沉闷的巨响,但此刻他心情良好,察觉不到那份夏日的苦闷。
推开房门,没有点灯,阿尔伯特将怀抱里的少女放在他漆黑颜色的床铺上,是他的床。黑暗里最熟悉的路当然也是回自己房间的路。
目不能视时人的其他感官就会比平常更敏锐。阿尔伯特也躺下时将沉默的少女又继续抱在怀里,她似乎从细微不同的气味里、或者别的什么地方轻易得出了不是她自己房间的判断,虽然没有尝试挣扎反抗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手指却暗自抓紧了披在身上的浴袍,纤细的身子蜷缩成一团,像是要变成坚硬的壳把自己保护起来。
天真得可爱。惹人疼怜。
他翻身,双手支撑在她身上。二人之间的体型差异能让阿尔伯特将她完全覆盖。
他低头想要吻她。她再次躲开了,一双被捆缚的手臂挡在他们中间。阿尔伯特无可奈何,亲爱的白夫人不喜欢亲吻,讨厌亲吻,每次只有在她意识不清或无力反抗时,他才能吻住她柔软的唇瓣厮磨。
浴袍散开,他摆正她的身子与他面对着面,无光的环境里他看不清她的表情和眼里的情绪,也就不知道现在是对着他厌恶还是恼怒还是淡漠无情……不过没关系,无论露出什么表情她都很可爱。
猫猫性子高傲,不愿意黏人,但猫猫能逃出人的手掌心吗,她不能的啦。
更何况他已经被纵容着做了很多,是,很多很多……但他贪婪地还想要更多。
将少女的双手压至她头顶位置,他单手解开自己身上衣物,赤裸的胸膛贴着她柔软的胸脯,手指缓缓抚过她的面容,向下是脖子,锁骨,胸乳,薄薄的一层皮肉轻易就能摸出肋骨的形状位置,随着肺部的呼吸有节律地一涨一缩。他摸到她的心跳和脉搏,血液静静地流淌在血管里,证明她和他一样是有血有肉也有欲望的活着的人,可她却能如此平静,冷眼看着他深陷在情欲的浪潮里。
阿尔伯特经常想说些什么,说他实实在在的感受,悸动的心情和汹涌的本能,说他抚摸到她身体美好的每一处,告诉她当他怎样做时她会有哪些诚实的可爱的反应,关心她体贴她,想要她也得到最真实最极致的快乐……可她太沉默了,像一颗石,一尊瓷器。
起初她还会用一迭的词句骂他,他一直没告诉她那些话语好像来自地狱的吟游诗,每一句修辞都像诗篇优美,从她嘴里用娇软动听的嗓音念出来时,他根本就没听进去她在骂他什么。可惜后来她连骂也不再骂了。
做爱对她而言似乎就是单纯的肉体媾和。
她化身石像,在床底间的没有主动的表现,不给他任何回应,似乎这样就能使他感到无趣,继而不再在夜里纠缠着她做这种事。可她不明白,不明白自己究竟散发着多大的吸力,宛如一颗黑洞,而他已然被她牢牢捕获。
阿尔伯特用手和用嘴爱抚她的身体,逼她沉默的喉咙哀叫出声。他把手指一根又一根放进她身下的蜜穴里,模仿性器抽动,抵着敏感的肉壁狂攻不止,逼得她不得不喘息获取氧气,为他的进攻扭腰颤抖,控制不住溢出哭吟。
将她双腿左右打开,他掐住少女的腰不让她逃,一手扶着胀痛的肉根顶开花穴涂满水液的入口,毫不停顿地直推到底。他忍耐了太久,憋得头脑都有些发昏,透明的先走液涂满了大半棒身,就这么顺利的全插了进去。
但顺利不代表不会疼,阿尔伯特听见她发出一声痛呼,很轻,很轻。
他控制着慢慢地动起来,刚抽出一点又迫不及待送回去,高潮过好几次的肉穴又湿又滑,热情地绞杀着他,方才塞进三根手指都还有余地的甬道换成性器就变得连单纯含着都十分勉强,吸得紧紧的,肉与肉贴着摩擦痴缠,那滋味简直蚀骨销魂。
两具身体连在一起,耻骨贴合,腿根交迭、相撞,阿尔伯特动作幅度渐渐加大,摆胯的速度也加快,有黏腻的液体从他们结合的地方滴落,每次抽出肉棒,上面凸起的筋脉都会狠狠蹭过肉壁层迭的软肉,令她颤抖不止,快感像潮水拍打着小腹深处,越变越密集,连绵不绝,仿佛永无止境。
她难以忍受地想要摆动腰身逃走,可腰间的手像穿透蝴蝶翅膀的昆虫针将她牢牢固定,无法挣脱,双手十指扭动握紧,想抓着点什么、却只有徒劳地攥紧空气。身体也变得热起来了……
屋外屋内仿佛成了两个世界。一边是冷冷的雨夜,一边连空气都变得躁动难安。
他很快射了一次。激烈的性爱不由分说地打开了她的身体,塞在甬道内的性器硬得顶端都翘起了弧度,他猛烈地抽插着,肉棒顶到花穴尽头,在内壁紧致颤缩中射出了粘稠的精液。
射完后他也没有抽出来,深埋在她体内。属于男人低沉的嗓音喘息充满磁性。他吐出胸腔里的浊气平复呼吸,同时用双手将她抱起,让她靠在自己怀里。
阿尔伯特扶着她腰的手移到后背,手指按着脊椎骨一节一节往上摸,指腹擦过蝴蝶骨,摸到脖子,还有几缕发丝。她沐浴时挽好的发髻已经变得松散,阿尔伯特想也没想地抽掉了她发间用于固定头发的发簪,长发瞬息如瀑布散落,披在她身后。
“……”内心一闪而逝的念头被身体诚实地反应出来,刚射完肉棒再度变硬,胀大,将可怜瑟缩流着精液的花穴撑得满满当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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