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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破(第2页)

“汉斯。”

刚归位的副官绷直身体:“指挥官!”

“A组封锁所有出口,B组立刻控制后巷,对面屋顶布置交叉火力。”他略作停顿,“重复,首要目标是人质绝对安全。”

他绝不会把她的性命寄托于一个叛国者虚无缥缈的仁慈上。

放他们离开大楼,就是将她的命扔给一个绝望的亡命徒,扔给那些不可能顾及她生死的流弹。狙击手是唯一的选择——干净,彻底,不留任何人在逃亡路上伤害她的可能。

“找两个身材最瘦小的士兵,”他转向通讯官,“从通风管道接近,我要知道秘密通道动静。工兵组,在门轴安装定向爆破索,当量控制在两米杀伤半径。

汉斯暗自舒了一口气,他熟悉的指挥官又回来了,尽管他的手仍在摩挲着那打火机,那打火机的冷光还在墙壁打着颤。

“大楼半径两百米设双层封锁线。”克莱恩的视线扫过窗外,“第一道由宪兵把守,第二道必须是我们的人。所有车辆人员,只出不进。”

几乎在这边指令落下的瞬间,窗边的君舍摁灭烟头,“舒伦堡,带你的人准备那辆欧宝,后备箱夹层安装追踪器。”

舒伦堡刚要转身,一声女孩的痛呼穿透木门,紧接着是身体撞上铁架的闷响,咚——

克莱恩的心跳漏了半拍。

他几乎能看见那画面,裁纸刀划破她细腻的皮肤,那双总轻轻拽他衣角的手腕如何被粗暴扭住,她娇小的身体如何撞上金属档案柜。每一个画面都带着血淋淋的质感,在神经末梢上烧。

在他反应过来的时候,P38扳机护圈的防滑纹已嵌进指腹,枪口对准门轴。

从但泽走廊到列宁格勒,这个男人学会在炮火中计算弹道,在废墟里判断敌情,此刻这些经验化作冰冷的数据流在脑中奔涌:门板厚度、爆破当量、射击角度…

理智一遍遍告诉他,他需要狙击手重新就位,需要爆破组确认引信,需要用最小的代价换取最大的生存概率,确保万无一失——

可另一个声音在嘶吼:等不了了。他们还在档案室,静止的劫持者比逃亡者危险十倍,每一秒迟疑都可能会让她多受一刀。

君舍上前一步,左手看似随意地搭上克莱恩的肩膀,实则暗含擒拿的起势:“冷静点,老伙计。”

话未说完,金发男人已反手扣住他手肘,两个挺拔的男人又一次趋近对峙。

“爆破组还要多久?”克莱恩视线仍钉死在门上。

“二十秒,长官。”

二十秒,足够一个疯子做完太多事。

他盯着门板上那道细缝,仿佛能透过它看见里面正在发生的一切。

“爆破组就位。”

汉斯的尾音突然被一声巨响吞没。铁架倒塌的轰响震得木门都在发颤,灰尘簌簌落下,也震得克莱恩心跳失速,一个画面不受控在脑中炸开:铁架朝着她压下去,躲避时勾到的裙摆,延展的血泊…

在意识到之前,命令已脱口而出。

“提前爆破,现在!”

关于斯派达尔的一点碎碎念:

关于他,在下一章还有一点最后的收尾,想了很久,还是不愿意写到他真正死去的那一刻,也抱着那么一点点希望,他能活下来,活着看到和平的来临,即使是替去世的人。

所以姑且称他为“离去”吧。

将军的离去是我纠结了很久,能给他的,最温柔的结局。

他活得太久,也太累了,或许他留在人间,只是像一盏耗尽力气的孤灯,在风中固执亮着最后一点微光。

所以,我让他亲手选择了自己的谢幕。

他用最后的力量,为琬琬铺平了前路,也把希望的火种悄悄递了出去,然后,这位疲惫的骑士终于允许自己放下剑,朝着他思念了半生的人走去。

请不必为他悲伤。

他只是在另一个没有战火的世界里,找到了他等待已久的东方姑娘。这一次,没有种族之别,没有家国之恨,只有一场迟到了太久的重逢。

他的故事会像夜风中的种子,落在读过他故事的人心里。

每当有人记得他,他便在时光里,获得了一次新的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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