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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和男人的力气是不成正比的,更何况魏知珩是个练家子,挣扎再厉害也不过是徒劳。
文鸢拼了命地想踹他,空间太小施展不开,想用拳砸他,被轻而易举拽住,想咬他,男人掰住她的下颌,疼得她不停掉眼泪。
“你不嫌我跟别人睡过是不是?我已经跟别人订婚了你知不知道!你吃别人吃过的东西,不恶心吗?”文鸢用那双玻璃眼睛盯着他,含含糊糊说。
闻言,魏知珩顿了下,似乎觉得有道理,松开了掰她下巴的手。
就在文鸢喘着气以为就此作罢时,魏知珩盯着她的眼睛,似笑非笑:“人妻,更刺激了。”
文鸢不敢相信地望着他。望着他道貌岸然的君子神态,究竟是怎么说出这样淫荡的话,禽兽已经不足以形容他。
没有再给她反应的机会,魏知珩将人一把扯过,人压在身上,依旧是岔开腿背对的姿势。他似乎对她的后背情有独钟,迷恋地吻上来,雪白的背肩顿时吸出红痕。
他的手指轻挑,内衣脱落,文鸢满脑子杂乱,想挣脱出来,被摁着腰背,前压在前座放置杂物的空档处。
臀瓣就这么翘着停在他面前,魏知珩隔着内裤伸出两根手指在细缝轮廓处摩挲。
刚才乱蹭,文鸢下身湿了一小块,透过内裤折了进去。
魏知珩轻笑,两根手指隔着内裤分开夹紧的肉瓣,随后在微微扯开的隙缝中快速地摩擦。
文鸢情不自禁地哼出声,她羞耻地感受到男人摸到了下面的敏感处,捏着肉珠玩弄,没几下,文鸢就感觉身体有什么东西要流出去,难受又说不出的空虚。
她咬着唇,没动,配合地直起腰坐在他腿上。
魏知珩见她想通了,单手环住腰,把她的内裤脱到大腿处,动作不好舒展,干脆一扯,扯烂丢开。
没了碍事的阻隔,魏知珩将她推回刚才的动作,雪白肥嫩的臀部暴露在面前。女人没有一丝毛,干干净净,肉穴又粉又嫩,刚才隔着内裤两块肉瓣被分开,这会儿还没合拢,露出中间的一条细缝。
没有肉棒插入的小穴洞很小,随着呼吸起伏一缩一缩地,看不见里面的风光。
他伸出手指在隙缝中快速地摩擦,把已经流出汁液的小穴口磨得红肿淫乱,捏着肉珠轻轻地揉捻,分泌出更多蜜汁,让穴口张得更大方便他接下来的进入。
文鸢忍着耻辱,被他磨得受不了,只能紧咬着牙不松。
魏知珩拽着她手放到自己胯下,“它很喜欢你,你摸摸。”
听着他一本正经的话,文鸢只觉得恶心,但却无法阻止他的动作,被牵引着摸上拉链,窸窣一声,拉链拉开。
即便背对着,隔着内裤,文鸢还是能感知到它的粗大坚硬,就那么抵在她的臀缝之间。
魏知珩拉下了内裤,粗长的性器猛地弹出来,似乎已经饥渴忍耐许久,已经迫不及待要吃肉。马眼处流出了少许的汁液,一吐一吐地。
文鸢下意识地回头,就看见那粗壮到吓死人的东西,青筋攀附在肉棒上,随着男人每一次呼吸而跳动,散发着蓬勃的荷尔蒙。她惊恐万状,猛地起身挣扎,男人预料到她动作,用力摁下她的腰,用已经泛滥成灾的穴口来上下磨蹭着。
磨穴的速度很快,他眯起眼睛,舒服地发出谓叹。
男人常年带兵养出来一身漂亮流畅的肌肉线条,穿上衣服是副儒雅风流相,脱了衣服是个练家子。
而此刻,魏知珩上身衣冠整洁,依旧谦然君子的优越姿态,白色的昂价衬衫一丝不苟,只微微解开了两颗衣扣,下身却是淫乱不堪。
视觉相冲的刺激令人思绪爆炸,血脉喷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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