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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慌失措中,我隐约看到萨姆朝我冲过来,迪恩紧随其后。我顾不上因为满嘴烂泥而感到恶心,只顾拼命仰头,用鼻子努力吸气。
三秒钟,顶多五秒之后,我的头便彻底陷进了泥巴里,陷入了黑暗的深渊里。我的手也许还在外面露了一会儿,但那种被人抓住的感觉更像是出于希望而产生的幻觉。
不知道在氧气耗尽之前,我还能坚持多久。
我紧闭双眼,眼皮上有深蓝色的小光斑在疯狂跳动。肺部的压力带着难以忍受的热度,从胸口蔓延到喉咙,所过之处,每一个细胞都在尖叫,渴求氧气。
然而,当本能压过理智,当我放弃憋气而用力呼吸的时候,唯一能吸进肺里的就只是烂泥。
难道这就是死亡的感觉吗?
我希望自己能在那一刻到来之前就昏过去,至少不用活生生体会被烂泥憋死是什么感觉。但我知道自己不会昏过去,至少不会在重新开始吸气之前昏过去。
那只是个时间问题。
“哗啦”一声,我的双腿突然不再被紧紧裹在泥浆中。我仍在继续下陷,但双腿乱踢乱蹬的时候却没有任何着力点。
我终于忍不住吸了一口气,也果不其然吸进了一堆泥巴进入鼻腔。鼻孔里火烧火燎的感觉与肺部缺氧的高热使我备受煎熬,简直生不如死。我仍在下落,但那失重的感觉更像是陷入黑暗无梦的长眠。
唯一的幸运是,我终于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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睁开眼仍是黑暗,因此我花了一会儿功夫才弄明白,自己是真的睁开眼睛了。睁眼瞎大概形容的就是这种感觉。
我也有些害怕自己真的瞎了——我依稀记得自己缺氧窒息,而脑缺氧不正会引发各种机能障碍吗?
然而有重物正压在我身上,沉甸甸的。我惊慌失措地想要伸手摸摸自己的脸,但抬起手所花费的力气远超乎想象。
终于,我摸到了自己睁开的眼睛,隐约感到手指的轮廓从黑漆漆的视野中掠过。我急促的心跳略微缓和,但担忧仍旧压在心上。
我用力从鼻子里出了出气,感觉干巴巴的泥块从鼻腔里喷了出来。我的舌头上也沾着泥巴,喉咙里沙沙的,每次呼吸都引起一阵火辣辣的疼痛。但至少吸入的氧气是甜美的。
我一下下地深呼吸,感受着肺部舒张的美妙。
直到缺氧的感觉彻底消失,我才想起来压在身上的重物,于是用手指小心翼翼地摸了摸。
我先摸到的是头发,下面是热乎乎的脸。
“萨姆?”我的声音听起来像是耳语。但黑暗中分明有另一个心跳紧贴着我的,而我相信,要是还能有谁蠢到和我一起掉进沼泽里,那多半就是萨姆了。
“嗯?”萨姆发出一声含糊不清的呻吟,然后那颗沉甸甸压在我胸口的脑袋抬起了一点,“乐乐?”
他用的是“joy”这个词,而非我真正的名字,但我还是为能够听到他的名字、听到他叫我而感到一阵喜悦。
“发生什么了?”萨姆哑声问道,然后压在我身上的大部分重量都移开了,“怎么这么黑?”
“我也不知道。”我回答,曲起双腿,感到一阵酸痛,“你也看不见吗?”
萨姆应了一声。为此,我真的松了一口气。不管发生什么烂事,至少我没双目失明,老天总算没有瞎眼。
一阵衣服摩擦发出的窸窸窣窣的声音,然后萨姆手里突然亮起了手电筒的光芒。
我不由眯起眼睛,使劲眨着眼,好适应这突如其来的光亮。
“幸好这玩意儿没掉。”萨姆一边说一边晃了晃手里的家伙什,“核能手电筒,恐怖游戏必备……”
我猛地伸手抓住他的胳膊,嘴里发出的嘘声,过分刺耳了,但我顾不上那么多了。
萨姆也一下住了口。他伸手掩住手电筒的光芒,然后转身朝我盯着的方向望去。
若隐若现的灯光中,两只硕大的复眼一左一右盯着我们,里面无数只小眼像是冷冰冰的黑色石头。
再往下,褐色的口器宛如石头般静止不动,但仍让我恍惚而又惊恐地明白过来,自己面前不过两米的东西是什么。
蝗虫。
光是一只复眼就有我脑袋那么大的蝗虫。
萨姆和我一动不动,恨不得连呼吸和心跳都停止了。黑暗和寂静中,蝗虫也一动不动,但我们听得到那阵嗡嗡声——刚才说话的时候因为劫后余生的喜悦而被忽略掉的、昆虫翅膀振动的嗡嗡声。
那嗡嗡声此起彼伏、有远有近。
显而易见,我们掉进这些巨虫天杀的巢穴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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