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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津用西装把聆泠包好。
湛渡还在拍门:“你出来!回来了为什么不告诉我!混账,看我忙你很高兴是吗?”
聆泠吓得发抖,湛津把她放在休息室床上,又用薄毯把人裹严实了,托着她脸:“我不会让他进来的。先在这里等我,好吗?”
聆泠点头,他在印有“湛津”的两边脸上又各自亲了一下,白转身出门。
一打开,湛渡猛拍门的手差点直接呼在他脸上。
湛津刚挡住,就听他哥怒吼:“你回来了不告诉我?想累死我是不是!”
吼声堪比喇叭,湛津把门关上。
湛渡一看他这个动作就知道怎么回事,手一指紧闭的办公室:“‘小助理’在里面是不是?你把她找回来了?”
“我说你怎么不让我进去,跟我玩金屋藏娇呢?我今天偏进!”
他要发疯,湛津把人拉到电梯口,湛渡还在咋咋唬唬地痛骂,指责湛津有了媳妇忘了哥。
开玩笑,湛渡又不是自己的小猫。而且聆泠浑身都是他盖的印章,这个模样,怎么能被湛渡看到?
湛津白了他一眼,和湛渡就在走廊里说话,他扣子慌乱间系得匆忙,眉眼带着浪荡,那股子藏也藏不住的风流劲儿,湛渡一眼看出他干了什么好事儿。
“我说怎么心虚呢,”他半眯起眼睛,“原来是在‘忙’啊。”
湛津给了他个警告的眼神,没多说话。
现在逮着他把柄,湛渡也没来时那么生气,只是学着他那模样插兜站着,外套大敞,倒比他更有那种洒脱劲。
湛津注意到了,也不语。
“找回来了,不自残了?”一句话,又能把天聊死。
赶在湛津再度开口骂他之前制止,幸灾乐祸:“这么得意忘形,答应嫁给你了?”
轻描淡写的话语,恰好戳中湛津心结,湛渡眼睁睁看着他神情一下从漠然转变成掩不住的难堪,突然乐了,忙了几个月也不在意了。
“不会吧?没答应你啊?”贱嗖嗖地故作惊讶表情,“那可怎么办呀,当初可是信誓旦旦地要爸妈准备参加婚礼呀。和姑姑关系也闹僵了,家宴也几次没参加了,那个张甜现在还天天搁姑父那儿哭呢,说你下她面子,这可怎么办呀?”
他阴阳怪气得太明显,湛津眉头皱紧。湛渡越看他这吃瘪的模样越高兴,走上前拍拍肩,安慰道:“也没事,人找回来就行,总不见得再跑嘛。”
湛津更丧气。
湛渡只觉雨过天晴,这两叁个月昼夜颠倒的工作都有了意义,他极为舒畅地整理了下自己的衣襟,掏出墨镜戴着,活脱脱一个花花公子。
“回来了公司就交给你,我可不会再管了。”
“顾子曦对你有好脸色了?”还是气不过,湛津反击。
谁料湛渡潇洒笑笑,重新整理了下衣领,他里面穿的也是衬衫,洁白的领口处,有一个鲜红唇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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