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鼻尖萦绕着她发间的清香,怀里是温热的软玉温香,慕谨言闭上眼睛,嘴角勾起一抹安心的笑——有她在身边,连梦都是安稳的。
第二天清晨,楚筱莲先醒了。
她睁开眼,就撞进慕谨言的睡颜里——他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出一小片阴影,呼吸轻浅地落在她的额头上,带着温热的气息。
他的一只手垫在她颈下,另一只手还牢牢圈着她的腰,指尖轻轻搭在她的腰侧,像怕她跑掉似的。
楚筱莲的心跳漏了一拍,忍不住抬起手,指尖轻轻碰了碰他的眉毛——浓密如剑,眉峰微微上扬,透着点英气,却因为放松的神情,少了平时商场上的锐利。
她又轻轻划过他的睫毛,比她的还要长,指尖蹭过时,他的睫毛轻轻颤了颤,像蝴蝶扇动翅膀。
其实慕谨言不算传统意义上的“帅”,但五官格外和谐——鼻梁挺直,嘴唇薄厚适中,尤其是那双眼睛,平时睁开时总带着温和的笑意,让人觉得他永远情绪稳定,不会发脾气。
楚筱莲的指尖慢慢滑到他的嘴唇,刚要碰到,就听见慕谨言带着沙哑的声音响起:“再这么点火,恐怕我们今天要先做场晨间运动,才能起得来床了。”
楚筱莲的手指猛地一颤,像被烫到似的想收回,却被慕谨言一把抓住。
他睁开眼,眼底还带着刚睡醒的惺忪,却精准地将她的手指拉到唇边,轻轻吻了吻她的指节,唇瓣的温热透过皮肤传过来,带着点痒意:“醒了多久了?是想起来吃早餐——昨天你说要吃生煎包我跟张姨交代过了——还是再陪我躺会儿?”
楚筱莲看着他眼底渐渐染上的温柔笑意,又感受到他掌心传来的炙热温度,脸颊瞬间红透。
她没说话,反而主动凑过去,伸长脖子(其实躺着只能微微抬头),在他唇上印下一个轻浅的吻——像羽毛拂过,带着点试探的软。
慕谨言的眼神亮了亮,立刻反客为主,手扣住她的腰将她往怀里带,加深了这个吻。
他的吻不像平时那样克制,带着点刚睡醒的慵懒与占有,辗转间将她的呼吸都掠夺殆尽,直到楚筱莲被吻得浑身发软,他才轻轻放开她,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声音带着点喘:“小狐狸,越来越会撩了。”
他们之间,向来是楚筱莲掌握主动权——只要她想,他就会配合;只要她皱皱眉说“不要”,他就会立刻停下,从不强迫。
这也是楚筱莲最依赖他的地方:他像个完美的守护者,包容她所有的小任性,尊重她所有的决定,从不会用“爱”来绑架她。
而楚筱莲也总愿意主动“奖励”他——比如上次偷偷买了套浅紫色情侣睡衣,或者在他生日时准备了“手写情书”,每次都能让慕谨言又惊又喜,眼底的温柔能溢出来。
一番缱绻过后,慕谨言抱着浑身发软的楚筱莲走进浴室。
他先拧开热水,指尖试了试水温,确认不烫不凉,才拿起淋浴头,小心翼翼地帮她冲洗。
温热的水流过皮肤,带着薰衣草沐浴露的清香,楚筱莲靠在他怀里,声音带着点慵懒的哑:“大叔,你今天好像比平时更温柔。”
慕谨言手上的动作顿了顿,低头看她,眼底满是笑意,指尖轻轻揉了揉她的头发:“小丫头,这是在说我以前不温柔?”
他一边说,一边挤了点护发素,轻轻帮她揉着发梢,动作轻柔得像在呵护易碎的丝绸,“昨天是谁说要早起去看画展的?现在倒赖我了?”
楚筱莲被他逗得笑出声,往他怀里又蹭了蹭,声音软乎乎的:“嗯……好像也是,大叔一直都很温柔。”
慕谨言低头,在她发顶吻了吻,手里的动作依旧轻柔:“那是自然,我的宝贝,当然要被我好好疼着。”
浴室里的热气渐渐弥漫开来,氤氲的水汽裹着两人的呼吸,浅紫色的泡沫顺着水流滑过,落在浅色地砖上,像撒了把星星。
晨光从磨砂玻璃外透进来,映得整个空间都暖融融的,连空气里都飘着甜丝丝的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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